关灯
护眼
字体:

十八钗(300)+番外

手掌触碰到两团温软的物事,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抓住、揉捏。

魏紫呼吸更急促了,一双媚眼起了水雾似的迷茫,她踮起脚尖,张开嘴,送上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宁珂俯身含住,贪婪的吸吮着少女的芳香,脐下三寸处的物事缓缓抬头,魏紫向前搂住宁珂,解开了他身上的长袍。

宁珂却猛地将魏紫一推,后退了两步。

“姑爷——。”魏紫嗲声埋怨,双目含春,欲再靠过去。

“在外头候着,谁也不许进来。”宁珂将脱毛长袍的带子重新系好,转身回到卧房。

卧房火盆的银霜炭快要熄灭了,宁珂添了几块新炭,生旺了炭火,起身打开多宝阁的暗屉,从里面取出一个象牙雕瓜藤甜瓜来,将甜瓜一分为二,但见瓜瓢里头两个象牙雕的男女赤身春/宫,两对男女摆着不同的姿势交/合,神情和体态都纤毫毕现。

宁珂从象牙雕的女子臀下取出一个小油纸包来,合上甜瓜,放到百宝阁暗屉里藏好。蹑手蹑脚的走到黑酸枝镶黄花梨拔步床前的白玉香薰前。

小油纸包的粉末无声倾进香薰里,宁珂将将香薰点燃。一股白烟带着淡淡合欢花香气无孔不入的透进鸳鸯和合床帐里。

宁珂脱了鞋,掀被侧躺进去,抱住依旧熟睡的徐汐。

徐汐散着一头青丝,只穿着梅红色肚兜,赤/裸的颈脖和光洁圆润的肩头上还留着昨晚欢/爱过后的痕迹。

徐汐动了动眼皮,似乎快要醒来,宁珂的右手抚摸着她的颈脖、肩头、胸脯的高耸、小腹的峡谷一路往下,停在她的股间,踌躇片刻,探秘黑色树林深处的小溪……。

水,又是那该死的水!

梦境中,徐汐又回到了魏国公府的后花园,牡丹盛开,她举着剪刀,将那一朵朵名贵的牡丹剪下,牡丹是花中之王又如何,还不是被我采下把玩。

正欲剪下一枝青龙卧墨池,脚下却是一空,噗咚跌进池塘中!

救命!

徐汐在水中挣扎呼救,隔着涟漪晃动的池水,她看见心仪的那个人跳入池塘,朝着自己游过来!

是他!纵使口鼻呛满了池水、心肺似乎要炸开,纵使眼神已然模糊,徐汐看见梦中思恋的人跳下水来救自己,她还是在水中笑了,即使这样死去,也是值得的罢。

记得那一年春天,她才十一岁,男扮女装跟着哥哥徐潮,去金陵城莫愁湖畔和一群勋贵子弟比赛骑马射柳。

她骑着棕色骏马,拿着华丽的千金弓射柳,一个高大的青年骑着黑马跟过来,取笑说:“小兄弟,你这是射柳还是射空气呢?这个弓弦没劲力,箭头还没触到柳叶就落下了。”

“走开,多管闲事!我走近些射就是了。”她撅着嘴拍马就走,谁知骑下向来温顺的马突然发疯,疯狂的往前奔。

她惊呼救命,抓紧缰绳趴在马背上,不敢睁开眼,只闻得风声呼啸而过,感觉一个人抓着她的右胳膊,大声吼道:“快放手!我拉你上我的马背!”

她那里敢放?正僵持不下时,只闻得匕首出鞘的声响,一阵寒风刺来,她的右胳膊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整个人被腾空甩起来,然后落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惊魂初定,她睁开眼睛,正是方才讽刺她的男子,而自己手里握住一截已经断掉的缰绳。

男子将她扶下马,说道:“小兄弟,你的马估计是吸入柳絮受惊了,赶紧去找吧。”

“喂!”她叫住他,“你不帮我找马吗?”

男子头也没回的飞身上马,道:“我要去喝酒,才懒得管这些破事,你自己去找五城兵马司的人帮忙!”

她呆呆的看着破尘而去,久久都没有动弹,即使后来得知他是京城十大纨绔之首,这个男子的背影依旧在她梦中出现了无数次,一次比一次美好,美好的令她不想从梦中醒来。

终于等来他再次相救!他强有力的胳膊再次抱住了她,将她拖出池塘!

她激动问道:“你来救我,是不是已经认出我是谁了?”

他但笑不语,吻上她的发、她的唇、缓缓而下,吻上她私/处的溪流。

一股令人窒息的情/欲席卷而来,她呻吟出声,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深恶痛绝的脸从她双股之间抬起!

梦境再次破碎,她已经嫁了人,一个她曾经视为尘埃般卑贱的男人!

“娘子,你醒了,觉得为夫伺候的还舒坦?”宁珂呵呵笑着,撑着身体从她小腹之上爬过去,作势要亲吻她的唇。

她恶心的别过脸去,一年了,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死胖子,从身心到内心都是。

可是体内莫名的燥热却迫使她将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丈夫肥硕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