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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深浅总是辛(4)+番外

很快,老班进来了,说了一堆浅深听了就头大的废话,说到最后,这位老师有些激动地对同学们说:“同学们,这次中考全市第一名的同学就在我们班上。”此话一出,全班哗然。只有浅深不屑地摇了摇头。老班依旧很激动地说:“辛梓同学,请到讲台上来。”

浅深身边的男生立即站了起来,低着头快速走上了讲台。底下的同学迅速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浅深的同桌耐不住地兴奋道:“没想到能和状元一个班,他一定很厉害。你说是不是?”浅深理都懒得理,对这种小女生,她不欲作答。举目看着台上的男生,他很瘦,校服穿在他身上倒像是道袍,空空荡荡的,难为他又挺高,往台上一站就如同一根电线杆,他走到上面还不住地拿着那张纸巾擦着额上的汗,一张脸除了皮肤还白之外,没什么优点可取了。

“大家好,我叫辛梓。”男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字和他的人比起来,刚劲有力得多了。

“很高兴能和各位同在一个班,希望日后能和大家愉快相处,互相勉励。”辛梓笑着自我介绍着,最后跟全班鞠了个躬。

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浅深的手用来枕下巴了,没有多余的手鼓掌,看着台上的人心道:说话一如既往的土。随后,老班按照计划,利索地选出了班委,无疑,全市第一的同学被推上了班长的宝座,而那个递给他纸巾的女生被选为副班长。老班又现场指挥调整了下座位,新生报到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对梁浅深而言,非常不幸的事发生了,经过老班的调配,辛梓坐到了她的后面。

反正以前跟这个人也不怎么熟,就算同班了三年,似乎也没什么交集,完全不了解对让。但是浅深心里还是有点疙瘩。浅深有些不舒服地看了眼已经在后面的座位坐好的辛梓,重重地把包扔在书桌上,懒洋洋地坐了下来。她的同桌是一个看上去还算顺眼的男生,他看到浅深脸立马涨得通红,紧张地跟浅深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莫天,以后多关照。”顿时,浅深觉得自己身处于地狱之中。

开学几周后,大家相安无事,两次摸底测试浅深刚刚跃过及格线,而她后面的家伙门门第一,除了语文没拿满分,另外无一例外地满分。老师把他惊为奇才,更加倚重。浅深把自己的试卷随手塞回抽屉,背起没放什么书的书包正思量着晚上约谁出去玩,不料被老班拦住。无奈,她只好跟随老班去了办公室。

打从开学第一天,浅深就知道自己会成为这个班的异类,她不穿校服,不戴校徽,及腰的长发被烫成大卷,还稍稍染成了暗红色,在阳光下随着光线的变化折射出魅惑的光泽。她不喜欢戴眼镜,上课看不见黑板时就睡觉,作业大多是抄同桌的,来不及抄就交空白的本子上去。考试的时候她倒是不作弊,能答出几个算几个,往往她是班上第一个交卷的,也是班上成绩最差的几个之一,而成绩差的几个学生大多不是自己考进来的,基本上都是父母花钱买进来的。还有,她进校没多久就和两个男生谈起了恋爱,搞得这两个男生为此大打出手,浅深装作没看见,继续和其他男生交往。

虽然没有犯学校的大忌,但是每天她都会把学校的小过犯满。才开学不到一个月,就有很多老师投诉到班主任那里,说他们班上的梁浅深这个女生要好好管教。管教是什么东西?浅深觉得这个词异常可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管得了她,区区一个中学老师想要收服她,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果不其然,老班把她叫进办公室开始了长时间的训教,浅深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显得比老师还要无奈。这位执教二十多年的男中年老师最后语重心长地说:“你应该知道自己是借读生,没有正式学籍,你爸妈花那么多钱把你送进来的苦心,你不要辜负了。”

浅深微微笑了下,非常不以为然地说:“老师,我们家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钱。”

从办公室出来回到教室,浅深原以为已经没有人了,可是她有些惊讶的发现教室的灯还亮着。原来班长大人和副班长大人还在为两道物理题探讨着,浅深听到辛梓用很温柔的语气在帮邵芝芝解答着题目。

浅深似笑非笑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起书包。邵芝芝抬起头对她礼貌地笑了下:“你还没走?”

“嗯,跟李老师谈了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