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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深浅总是辛(49)+番外

真是好兴致。

“怎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坏了你们的兴致。”浅深掂起一只酒杯端倪了会,又放在鼻下嗅了嗅,睫毛微动抬眼看向辛梓。

辛梓面色平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关了门也走到他身边,轻蹙秀眉看看浅深。

如此娇弱无奈的样子,当真把自己当作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吗?

浅深一口气提上来压不下去,很想冲上去抽那个贱人一巴掌,可她终究是克制住了,若是动手实在有失她的身份。

浅深毫无预兆地吐出一句话,说完后就连她自己都被暗暗惊到。

“你这么累,等下还打算做吗?”

辛梓面色微沉,薄唇轻抿:“梁浅深,不要胡闹。”

浅深手一挥,酒杯里的红酒尽数洒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画过一到惊艳的血红,再轻轻一松手,酒杯直落到深棕色的地板上。

“我不跟你开玩笑。”梁浅深收起笑容站了起来,目光寒冽如冰:“倪渊的事,我会帮你问清楚。这个女人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

“我没什么好交代的。还有,”辛梓沉声道,“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很生气倪渊坏了我一笔大生意,我对你们之间的事完全没有兴趣。”

浅深愣了下,心里顿时酸楚翻涌逼得她向辛梓走近了一步,扬起头对着他高傲地问道:“大生意,多大,几百万,几千万,还是几个亿?我让倪渊陪你不就行了,有必要生气吗,真是脱不掉穷人的里子。”浅深一在气头上便会口不择言,“既然你想玩,我舍命陪君子。明天早上九点带上身份证,我在民政局等你,我们登记。”

辛梓屏着气,眼中有什么在急剧汇集,却还是默不作声。

她撞开辛梓,走到门口打开门,无视那个女人,背对着他们说:“辛梓,我最恨什么,你应当知道。不要做出让大家都无法挽回的事。”

门被梁浅深重重地关上。

“这样的事,你不是早做了吗?”辛梓面对着冰冷冷的房门轻声低喃。

“不去追吗?”依旧是软软的声音,一直观战的温弱女子开了口,虽这么说,可言语中并没有什么担忧之意。

辛梓蹲下来,伸手触摸着沙发上红色的酒迹,淡然道:“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二十四问

二十四问</p>

梁浅深脾气暴躁,性情反复,毒舌无情,傲慢自恋的“美名”早已传播开去,可当真自己见识又是另一番“美景”。

辛梓不知道是第几次代表此次班委跑去跟梁浅深进行“沟通”,颇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班级里的那帮人虽然起初因为梁浅深肯登台而高兴了一段时间,可逐渐被她苛刻的要求和难搞的性格弄得各个气急败坏,都不愿再跟她合作,只有辛梓两边来回跑,想要缓和下僵持不下的局面。

可能是大家也看出来,梁浅深对班长说的话还是会听几分,所以他们这边若是讨论出什么必定会交由辛梓去跟梁浅深说。浅深看辛梓那么辛苦却又异常负责的样子,软下心来不再挑剔什么答应了他们唱那首萧亚轩的《甩吧甩吧》。末了,那帮家伙竟不识好歹地追问一句:你会乐器吗?

浅深压下火气,笑容灿烂地回道:“你们到底是要我边唱边跳,还是要我边唱边弹,还是要我边唱边跳边弹啊?”

那一声“啊”婉转悠长,听得一帮班委立刻缩了头不再作声。

浅深负气地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他们的那点小心肠,文萧是才女此次上台表演是自弹自唱,他们怕自己班的节目被比下去了,硬是想也加点什么噱头。浅深自小跟着母亲学习钢琴,可小时候天性顽劣对这种陶冶情cao的东西提不起兴趣,粗粗学了几年便住手了。直到她母亲过世,她深受打击,又重新捡起这门技艺怀念母亲,因此,每天也会默默地练上个把小时。虽达不到令人叹为观止的造诣,登台却也并非难事,只是她偏生不想没新意地跟着文萧屁股后面走,还是选择了唱歌加跳舞。

每天排练歌舞也是一件磨人的事,梁浅深的性子本就不是耐心好的主,所以对着帮她伴舞的几个女同学非常的郁闷。不就是几个舞步吗,可为什么她们学了三天还是记住了前面忘记了后面。浅深初时还能收住脾气好好作示范,可一而再再而三之下终是忍不住对着这六个女生破口大骂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