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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毒红颜/流年往昔碎瞳影(54)

“主人!”长空欲言,却被倾歌的一瞪给咽了回去,“是,王府中的已经安排好,现在在书房中侍候的近烟便是。”

倾歌好像很是欢愉地跳了起来,拉起长空,给了他一个温暖而又短暂,但是足够让他回味一生的拥抱。

叶长空傻愣了。

倾歌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膀,“好长空,我可全靠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背叛我啊!”

“怎,怎,怎么会!”他焦急地想要反驳。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去办吧。”

“是”爽快而愉悦的回答,长空幸福而满足地走了出去。

“这个傻子可别让人发现了。”

轻轻浅浅却是真正属于倾歌自己的微笑,刹那绽放,瞬间凋零。

“月笙,如果我也可以这样把你放在手心里任意把玩该有多好……”

桃红新纱的窗幔伴着夜风轻舞……

大开着的雕花窗边美人斜倚……

酒水顺着嫣红的唇流经脖颈,慢慢洇湿水色长衣、堇色抹胸……

涂着豆蔻红指甲的小指头挂着一个银质小酒壶的把,从壶口倒出的血红色的酒从窗下的瓦片上蜿蜒流下……

似妖似魔的娇媚柔语,婉转而多情,嗔吟而含春……

“这可是漠国来的葡萄酒,真是浪费喽——”

明眸转至大大的雕床上,似嗔似怪的声音,“还真是便宜你了。”

只见纱帐中仰卧着一个沉睡的男人,微带亚麻色的头发,白皙俊朗的面容,矫健却又修长的只盖了薄被的赤裸身躯。

倾歌慢慢凑近,挑起纱帐细细观看。

“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甜美而天真的睡颜,长而浓密的睫毛在风中微微抖着,真是惹人怜爱的孩子。

不过,天!谁家的孩子有如此体魄!

哦,不行了,我的鼻血,啊啊啊——

“你究竟是谁呢?”倾歌用唇瓣轻触他沉静的睡颜。

“不过我想即使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吧,毕竟你我只是露水一场,天亮后就将各自分散……”

“唔”他似乎有些不满地微皱眉头。

倾歌轻笑着为他抚平……

“我真怀疑这是你的第一次,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她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往里吹气。

“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药倒你这样的一个小美男?”

倾歌用一根手指轻轻捻起身上的薄衣,缓缓褪下……

“就当这是一场梦吧,一场最最温柔、最最幸福的梦……”

他仿佛真的听信了她的话,嘴角浮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真的不要去找寻现实,因为现实真的是太过丑陋了。

真的太过肮脏,太过罪恶了。

黎明时分,天色昏暗。

笙王府前的地面上覆盖满了破竹的红色纸屑,红色的灯笼颤颤悠悠的悬在府门两旁,大门上的“喜”字惨红惨红的似要融进朱红大门中

“哒哒”的敲门声。

“吱咯——”大门开了,一个愣头愣脑的男仆钻了出来。

“谁?”睡眼朦胧着。

“我,叶氏。”清淡的听不出任何语气的声音。

男仆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点头哈腰道:“原来是王妃,不,不对,叶……,呵呵,叶夫人您回来了!”

倾歌微微冷笑却立刻收了回去,换上了温柔的表情,朝那个男仆微微点头,迈步进了府中。

怎么也避不开的红色灯笼为倾歌引路。

“吱呦”

倾歌无力地推开自己“笙歌居”的房间。

瞬间,我只觉得倾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全身绷紧,似乎准备着一场艰苦战斗。

半明半暗的屋子中坐着一个人,就那样孤独而寂静的坐着。也不知道到底坐了多久,因为他依旧穿着昨天的喜袍。

“原来是你。”倾歌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你还盼望着谁?”

倾歌满不在乎地走进屋中。

“我还以为新王妃要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呢!”

“她?”月笙冷哼一声。

“怎么?她没侍候好你,所以你就又来找我了?”

月笙冷冷地看着她,却意外的没有接话。

倾歌一耸肩,直直朝里屋走去。

“去让下人给我打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月笙愤恨地盯着她妖娆的背影,闷闷地转身出门。

不久又回来了,而倾歌也换了一身乳白色的半旧长裙,一边用手拢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月笙只是盯着她,不语。

“你还要说什么?”

“你居然不解释!”月笙心急地道。

“怎么?又有什么谣言了吗?呵呵,放松些,我本就是破鞋,不在乎的。”

“那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月笙阴沉地看着她。

倾歌并不作理会,“反正你也没有损失,哎?你不会在这里等我一夜吧?你的新王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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