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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毒红颜/流年往昔碎瞳影(80)

“爱朕?你可以骗过你自己吗?你可以骗过朕吗?”

优雅地勾起她的下颚吻了上去,倾歌用快要冒火的眼睛瞪着她,想要摆脱,月帝却用他坚固的胸膛和手臂把她困住。

“唔,不,嗯嗯,啊!”

月帝抬起头,看着她唇上的渗着血的咬痕,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在上面。

“朕知道你的恨,所以别用你的眼睛来迷惑朕,也别想欺瞒朕。”

倾歌怔怔地看着他,良久仿佛思考了过来,妩媚地微笑,“月茴,你完了。”

他平静地看着她,似乎她说的就是一个玩笑。

媚人的眼波又开始荡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

月帝放开她,直起身子背负着双手,冷淡的好像是陌生人一般,“一再地挑衅朕,你以为朕不会罚你吗?”

倾歌拍了拍手将泥弄掉,站起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随后才不紧不慢地说:“皇上英明神武、公正严明,小女心甘情愿任凭皇上您处置。”

月帝并没有理她而是转身离去,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倾歌又立刻腿软地瘫在地上,苦笑着说到“果真瞒不过,斗不赢。”

听到这句话后,我立刻转身向月帝消失的方向奔去。

可是当我赶上月帝和云公公时,只是模糊地听到什么什么爱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特别的冷,冷到骨子里……

月帝回去后就下了一道圣旨将倾歌贬至江都应悔庵断发修行。应悔,应悔,到底是谁应悔?

而月笙到底是不舍,可是也无法改变月帝的意志,在倾歌的马车启程去江都之时,远远地望着他被风鼓起的宽大衣摆,人越发的清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瘦下来的白衣身影却与我记忆中的另一个身影重合。

同样是她的男人,难道归宿也要相同吗?

轱辘转动,碾压在被清晨露水打湿的土地上,要远离京城了……

啊!我惊讶地看着远处月笙弯下了腰,似乎是在咳嗽,很难受的样子。

倾歌显然也看见了,只是淡漠地扭过头,手按在心口。

江都地处天朝的东南部,临近昔日的泽国,云江穿城而过,这样有利的地理位置使得它贸易繁盛。自从泽国被灭,江都的贸易便全部依靠云江所带来的便利。

云江沿岸的景色更是天下少有,应悔庵更是在一座临江的山上,站在庵门口向下望便可观赏滔滔江水。倾歌被贬至江都,与其说是惩罚,还不如说是休闲散心。

倾歌一身灰衣头戴灰帽,拿着一把大扫帚认真地打扫着。

日子流逝若水,仲夏已至。

她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朝门口看看,又立刻低下头。

“依面相来看,兄台乃非池中物,可惜终身侍人前。怎样要不要让我来算算,帮助您逢凶化吉?”

“切,哪里来的招摇撞骗的神棍,本公子才不信呢!”

“不信?行,再送您一句,今日您进这庵门遇见的第一个人将会是您终身的孽缘。”

“哈,本公子和尼姑的孽缘,你大概还没睡醒吧!”

两人的声音传进庵中,倾歌颇感好笑地弯了弯嘴角,无奈摇摇头,满不在意地等待着将要跨过门槛的两人。

“你这道士到尼姑庵干什么?是抢生意呢,还是抢尼姑呢?”嚣张的声音渐渐近了。

“兄台嘴下留德。”

“嗨,你……”

只见远处两个模糊的人影刚要跨过门槛,一个人扭头去看另一个没有注意脚下,被门槛一绊栽了进来。

“笑什么笑,你这道士……”

往前靠了几步,却见一个衣着华美的公子攥着一个道士的衣领。

“呵呵”清澈如水的声音冰爽怡人。

两人停住,同时转头看向倾歌。

倾歌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

公子的手无意识地松开道士的衣领,那道士趁机远离他并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整理还不忘取笑那公子,“魔怔了吧!”

道士瘦瘦高高的一副文人模样,手拿一个幌子,上书“知人知心知天下”。

口气还真大!

倾歌笑着说:“不知两位施主前来有何要事?”

“唰——”那公子甩开折扇,昂首道:“本公子游览至此。”

道士双手抱拳向倾歌施礼,“小生今早卜了一卦,卦上说小生今日在此得见贵人,便急急赶来,孰不知您怎会沦落至此。”

“切,骗子。”那公子小声嘀咕。

“这位道长……”

“不敢不敢,小生只是借这一套衣服混饭吃,可不是道士。”

“嘿,露馅坦白了吧!”公子拍手叫道。

倾歌没有理会他,只是面对着那道士衣着的,开口询问:“那不知该如何称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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