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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何欢凉(401)

这时的何彦沉真真觉得,她这样的表现,他今天晚上若是不趁人之危对她做些什么都对不起她。

那边楚醉还在奋力脱着衣服,何彦沉双臂环胸倚在浴室门前瞥着她,直到她全身上下脱了个干干净净,直接站在莲花洒下连自己正春/光乍泄供某色/狼观赏也不自知。

“那边有洗发水。”何彦沉忽然觉得像是在教一个智商瞬间归零的小孩子,看着她他在的指示下才想起四处搜罗洗发水,然后拿起,往手里挤出了许多,却仍是不停,俨然要将一整瓶的洗发水全部洗出来。

何彦沉顿时上前将那瓶洗发水从她手中解救了出来,敛眉看着她愣愣的站在淋浴里抬眼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小野猫变成了小白兔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开始洗头发。”他将手中的瓶子放到旁边的瓷台上,身上被溅到些许水花,并未有什么不妥,仅是看着她机械的举起手将一堆洗发水弄到头发上然后揉来揉去搓来搓去,却只是在头顶,下边的头发一点也没粘到就要直接用水冲下去。

何彦沉终于无奈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满是泡沫的手将她的头发全部粘上洗发水的泡沫,见她因为粘了泡沫的水流到眼睛里而难受的挤眉弄眼的要推开他,他哭笑不得的将莲花洒从墙上取下,干脆直接亲力亲为的帮她洗头洗澡,又将莲花洒在她脸前轻轻淋了淋,在她睁不开眼的时候抬手帮她揉洗着眼睛,直到她因为舒服而乖顺的站在她面前嘴边露出开心的笑意,他目光朦胧了半许,关了水,拽过架子上的一条浴巾将她湿汏汏的身子裹住,搂着她走出浴室。

楚醉被动的任由他揽着自己,直到她坐到沙发上,脑袋上忽然被盖了一条干燥的毛巾,她才傻愣愣的抬起头来看他。

何彦沉用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吸了吸,才耐心的帮她擦起头发来,撩起她颊边的一缕湿发时,看见那处之前在新加坡她被那个小姐抓伤的一条指甲痕迹,因为才刚刚过了一个星期,隐约的还是能看见浅浅的一条泛白的痕迹。

感觉到他温暖的指腹在自己脸颊上轻抚,楚醉抬着眼愣愣的盯着他看,直到头发被擦干了,他也只是挑着她下巴,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同样盯着他的眼神,唇边不禁弯起一丝愉悦的弧度,将毛巾放到一边,俯首便要吻她。

“何彦沉你真的没有娶苏言之是不是……”刚要吻上,楚醉忽然满脸无辜的圆睁着眼睛看着她,她身上有着刚刚沐浴过的清香,半湿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肩头,素净中透着一丝水气淡粉的脸朝着他,眼神醉意朦胧又无辜,却又带着很认真的探询。

他俯首看着她,叹笑着直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小醉,你怎么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不确定和担心?”

楚醉顿时嘟起嘴满脸的不开心:“因为总是有那么那么多的人在骗我。”

“我也是其中之一?”他笑。

“你又不是没骗过。”楚醉吸吸鼻子,继续满脸的无辜,双眼怔怔的看着眼前他的皮带前端,似乎在透过这皮带的牌子目空一切,却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径自盯了许久。

何彦沉不再言语,虽然她现在这种模样真的很容易让他一时克制不住将她生吞活剥,但看在她逃跑几天都没吃好睡好的份上先放过她一晚,该有的惩罚是要有,缓个一天两天还是可以的。

“睡吧。”他忽然转身走进卧室,打开里边的灯,回头示意楚醉进去睡觉。

楚醉怔怔的坐在那里,盯着他的皮带……或者……是他皮带下方的一处小帐篷。

她费解的歪着头盯着那个小帐篷,蹙了蹙眉:“忍者神龟也不过如此。”

何彦沉顿时黑着脸扫她一眼:“你想不想休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楚醉立时抬眼瞪他:“何彦沉你这些年不碰商安然不碰苏言之不碰别的女人只碰我一个人就让我有了歆歆你还是不是人?”

“……”何彦沉看着她,脸色逐渐铁青。

“不对,你还是不是男人?”她忽然眨眨眼,觉得加一个字比较贴切。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青脸逐渐发黑。

“那裤子上支个小帐篷还装做若无其实是干嘛?你丫既然没结婚你就想干嘛就干嘛,非得我教你干嘛你才知道干嘛?难道你要我一个女人对你干嘛干嘛?都有小帐篷了你还装的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