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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丫鬟叫翠花(穿书)(120)

司隶令见北太沅好似不是很生气,按照原来,他早命人把她丢出去了,不知为何,这次殿主的脾气好像好了不少?于是那司隶令斗着胆子道:“殿主,家女青萍对您倾慕已久,您看…?”

北太沅似笑非笑地道:“那就听我夫人的了。”夫人?北太沅什么时候娶得亲?底下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那青萍却双眼一亮,她倒是不信,那什么夫人会当众拒绝她,给自己留下善妒之名?只要那夫人不把话说死,那么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海岱在车里也躺枪,干咳一声道:“那个…你走开。”青萍立刻惊了,满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却只是一脸委屈地看着北太沅。

北太沅淡淡道:“听见了没?你滚吧。”青萍立刻捂着脸‘嘤嘤嘤嘤’地跑开了。

司隶令嘴角抽搐地道:“夫人这样…不好吧?”说完,脸上立刻挨了一耳光,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

北太沅收回隔空抽他的那只手,冷哼道:“她好不好,你也配说?”司隶令立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了。

海岱许久没有看到他动手抽人,听到外面的响声,心里竟然有点…怀念?

不过这样也好,其他人一看北太沅这般作为,都纷纷熄了小心思,缩着头往京城里走。

还是太傅站出来拱手道:“殿主,我等已经联合四公,八王,三宰,写好了废帝重立的诏书,就等着您的翌宗大印了。”说着老眼泛红,唏嘘道:“那在其上立名的八位王爷,都是冒死盖得大印,而且之后的不久,他们都被皇上下令处死了。”

北太沅微微皱眉,然后道:“盖印的事容后再说,我倒是有些事想要问问老九。”

太傅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行人正慢慢地向皇城一动,忽然见到一丛黑烟冲天而起,很快就蔓延波及,似乎在城外都能闻到那股子烧焦的味道。

太傅脸色微变,忽然高声道:“不好了,陛下自|焚了。”此言一出,百官五味杂陈,更多地还是一种不用逼宫的解脱和轻松,他们纷纷跪下,冲着皇城的方向行大礼叩拜,北太沅一人站在这里,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大概是没想到北昊玄如此决然。

北昊玄不是一个好皇帝,但他死得却很像一个皇帝。

海岱走到他身边,也看着那一片橙黄的火光的方向。心里想得确实林净月,她上辈子的怨恨,这回也该洗清了吧?

想到自己和林净月的纠葛,海岱想了想,对着北太沅道:“我想去见见俪元夫人。”

北太沅没有反驳,只是揽着她的肩膀道:“我亲自送你过去。”

……

林净月站在自己的庄和殿里,望着正殿的熊熊大火,还有四散而逃的宫人,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感受不到半点快意,她拿起桌上的酒壶,手腕翻转,撒到地上,也不知是在祭奠谁。她孩子?林寂月?北昊玄?

她苦笑了一下,从妆奁里取出一块生金,吞了下去。

这时,厚重的殿门被‘呀吱’一声推开,翠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她看起来长高了不少。

林净月眼底有些发酸,嘴上却讽刺道:“原来是大贵人来了,你竟还有功夫来看我这个破落户?”顿了顿,她讥笑道:“细细论起来,我应当叫你一声叔母。”

海岱抿着嘴,摇了摇头:“破落也好,荣耀也罢,你敢说不是你自己求的?”

林净月脸色一凝,有些阴冷地道:“自然是我自讨的,你不是不知道,得罪过我的人,都已经躺在地下了,这般快活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她想到前世的怨恨,猛地高昂起头。

海岱摇头道:“你一味的狠毒,却伤害了许多对你好的人。你只觉得天下人都负了你,所以才如此的不择手段,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林净月忽然以袖掩口,轻轻地笑了几声:“对我好的人?你说的是你?”

海岱道:“是我,也不是我。至少我从未想过害你。”

林净月想起上辈子翠花的关心爱护,心头一痛,怔怔地落下泪来。那是翠花待她忠心耿耿,自己辛苦剩下的月钱都来贴补她,有好吃的,得的赏赐也通通都带来给她,只是斗米养恩,升米养仇,她之后便越发觉得翠花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后来,竟失了这么一个世上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她忽然觉得无边的寒冷袭来,冷的她好似赤|身裸|体被丢在无边的风雪里,冷的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她皱起眉头,肚子里的生金发作起来,让她面白如纸。海岱见她脸色不对,想要上前几步询问,林净月却忽然上前了几步,牢牢地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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