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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丫鬟叫翠花(穿书)(19)

他左右看了这圆脸丫鬟一眼,左右看不出有何特别,只好一抬手,做了个平身的动作,示意海岱和他一起进到外殿,然后坐在一侧椅子上,决定还是试探一下,便温言问道:“你可知道朕为何叫你来?”

装傻是海岱强项,她一脸茫然地挠了挠脑袋,摇了摇头。

北昊玄笑了笑:“并非朕要见你,而是翌宗殿主要见你。”

海岱想起那惨遭灭门的孙牧正,心脏抽搐了几下,表情却更茫然了。

北昊玄见问她也问不出什么,便对她失了兴致,只表情还是温和地道:“王叔…殿主有些事要处理,晚上自会来见你。”说着便拍了拍手,两队丫鬟鱼贯而入,挟着海岱便出去了。

海岱被一大群丫鬟簇拥在中间,又是一阵七拐八拐,走到一间极宽敞的半露天大圆池边,圆池水还冒着热气,显然是精心引来的天然温泉。

十几个丫鬟二话不说把她扒了个干净,然后又被轻轻抛到池子里,开始拿着乱七八糟的香精澡豆等物往她身上涂,海岱怕痒,更加不习惯光着身子的时候一大堆人围观,‘好姐姐好姐姐’的讨饶,可惜压根没人搭理她。

又有一人拿着一把跟刷马的差不多大的刷子拿了过来,海岱脸绿了…

那刷子看着体积大,不过用起来十分软和,海岱连着问了几句都无人回应,看着从她们嘴里打听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了,她干脆闭了嘴,老老实实地让人摆来弄去。

在水里泡了大约一个时辰,海岱被热气熏得晕晕乎乎,又被半强迫地套上了一件火|辣的鸳鸯戏水艳色肚兜,底下套了短得堪比平角裤的同色亵裤,外面系了件素色的纱衣——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情|趣内|衣的一身。

她脸上被扑了厚厚一层粉,然后又被七拐八拐地抬到一间华美的寝殿里,海岱此时平躺在床上,丫鬟们纷纷退了出去,她见左右无人,干脆用茶水把脸上的白|粉洗掉了。

殿内的更漏滴滴答答,从夕阳西下一直到月上柳梢,其间只有人来点灯,之后就再无旁人了。海岱昏昏欲睡地靠在床边,心情从忐忑到麻木到焦躁再到麻木,现在只想吃饭睡觉。

忽然‘嘎吱’一声厚重的门响,海岱猛地一惊,抬起头朦胧地看着门边的人影。

北太沅讶然道:“你怎么这一身?”然后又恍然,带着些尴尬和微怒,冷哼道:“老九治理国家平平常常,这种歪脑筋动的倒是利落。”

随手抓起一块桌布,丢给海岱。

海岱正在走神,没想到被一块暗红色的团福桌布兜头罩住,等她好不容易手忙脚乱地把桌布披上,就看见北太沅…在跟椅子较劲。

平时这些事都是自有旁的人做,海岱硬是憋住笑,看着他终于把椅子放在一个满意的位置,然后才缓缓坐下。

北太沅皱着眉头看着她身上披得皱皱巴巴的桌布,强迫自己把视线固定到她的脸上,就看到一张因为憋笑而鼓得更圆的脸…

北太沅手指微微弹动,轻轻地一声‘啪’,面前的桌子被打了个粉碎,海岱立刻笑不出来了。

北太沅满意地点点头,手指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腰间的金穗,问道:“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

海岱装傻道;“不知道,不过殿主叫一定是有事的。”

北太沅轻轻一哂:“几日前,你可是从孙牧正等一干纨绔手里救下一个人?”

海岱坚决摇头,咬牙道:“殿主许是记错了,我一直都不曾出过王府,什么也不知道,更加不曾救下什么人。”

北太沅伸手捏了捏她的左脸,低笑道;“乖孩子。”大概觉得手感不错,又换了另一边捏。

海岱:“……”

北太沅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救了我,却也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本想直接杀了你的,如今见你这般识趣,倒有些舍不得了。”

海岱忍住背后的涔涔冷汗,依旧坚持道:“许是殿主记错了,我不曾救过什么人。”

北太沅静静地看着了她一会儿,眼底的碧纹在烛火的映照下好似流动起来,海岱有点呼吸困难的别过头。

他忽然露出一个颠倒众生地笑容来,似乎很是开怀:“聪明,记住,以后见了任何人,都是这个说法。”

北太沅又上下打量着她,眼底一阵权衡,然后道:“罢了,怎么说你也算救了我,放你走难保你离得远了就管不住嘴。你随我回翌宗,我随意寻个职位给你,总强过你当丫鬟百倍。”

海岱心里咆哮:求利诱,求放过,求现金报答!拿了钱我绝对扭头走人,绝对不泄露半个字!

可惜北太沅听不见她的心声,便是听见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半靠在椅背上问道:“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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