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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丫鬟叫翠花(穿书)(24)

一路走到他的寝殿,北太沅规矩大,不喜人进到他的寝殿里。海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北太沅手里拿着一张雪白细腻被装裱好的竹纸走了出来。

北太沅把纸拿到海岱面前,声音沉沉地问道:“海岱,你看看,这上面的字你可认识?”

海岱低头,只见看见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应当是从哪个石碑上拓印下来的,全是汉字,最令她震惊的还是纸上短短的几句话: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海岱“……”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北太沅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此时见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心里已经确定了七八分,但事关大夏国运,为了妥当,他还是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海岱“……”看出了你们祖皇帝是个深井冰,她缓了缓神,才速度缓慢地转过头,看着北太沅,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主,这是祖皇帝留下的?”她看了七层那些东西,还以为穿来的是个严肃的工科男。

北太沅点头,微微拉开两人距离,带着些叹息和欣喜地看着她:“祖皇帝曾预言三百年之内,定会有一个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看得懂这些东西,便留下了石碑用做验证,若真有人能看得懂,那人便是能保证大夏国运昌盛之人。”

海岱脑子又卡住了,愣了一会才问道:“那么你们这三百年一直都没有找到?”

北太沅如今心情颇好,看着她如同看着稀世珍宝,和颜悦色地道;“那是自然,祖皇帝虽留下了些微线索,但茫茫人海,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说着还心情极好地捏了她脸一把。

海岱心中更是奇怪,试探道:“既然祖皇帝为什么不直接留下大夏文呢,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北太沅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就阴暗了下来,冷哼道:“与你何干?”又道:“莫要废话,快把这些字念给我听。”

海岱茫然道:“念?”

北太沅不耐道:“祖皇帝只留下了这石碑上字的发音,只有历代翌宗殿主口口相传,用以检验来人真假。”

海岱实在不理解那位祖皇帝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只好老老实实地照着念了一遍。

北太沅点点头,表情忽然有些凝滞,好似想到了什么,声音阴沉的叮嘱道:“这件事,你莫要告诉任何人。”见海岱点头,他又道;“你去把七层的藏书都按大夏文抄录下来给我,莫要声张。”

海岱“……”

北太沅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眉头一皱道:“你不愿意?”

海岱默默地道:“殿主,属下不认字。”又好心补充道;“大夏文。”

北太沅“……”

……

事实证明,只有不努力的人,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经过北太沅对海岱的友(暴)好(力)协(威)商(胁),最终决定,北太沅上午教海岱习字,他再三思量之后,要求海岱下午教自己习汉字,由于祖皇帝留下的手稿里有许多专业术语,无法直接进行翻译,所以他还多了一门课程——english。

此时正值下午,春日里柳絮飞扬,燕草如碧丝,暖阳斜斜地射下来让人昏昏欲睡,海岱在石桌边,手里拿着饭后点心,赖着不肯走。

又吃了两块,才慢吞吞地起身,坐在北太沅对面,心里却没有半点谱,她原来兼职的时候给小学生们辅导过一阵功课,但面对这么一个学生,她实在是苦恼,不知道从何教起。

北太沅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道;“无妨,你只管好好教便是,无须顾虑太多。”

海岱想了想,有点兴奋道;“我…下属可以不自称下属吗?”

北太沅干脆道;“可以。”

海岱继续兴奋道:“我可以罚你抄书吗?”

北太沅眉头一皱,不过还是道:“可以。”

海岱得寸进尺“我可以打你手板吗?”

北太沅托起手边的茶盏,冲着海岱微微笑道;“可以。”手中的茶盏轻轻捏了个粉碎。

海岱“……”早知道就先说不能用暴力威胁了。

北太沅是个聪明的学生,旁征博引,举一反三,海岱却不是个好老师,讲课磕磕巴巴,枯燥无味,照这个进度下去,只怕过不了多久她肚子里那点存活就得被掏空,她现在深恨自己平时为什么不多看正书,而是有事没事看了一大堆言情*文。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北太沅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挥手放海岱先走,自己拿着今日用毛笔记的笔记仔细揣摩。

海岱一脸倦容的回房——为了教学方便,她的院子就在北太沅——不过小了许多,里面布置却精致,屋子是精致小巧的两层阁楼,屋前载着奇花异草,屋后引了一池山泉,里面各色锦鲤自在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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