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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丫鬟叫翠花(穿书)(35)

林净月淡笑道:“姐姐说的是,我也正在说她呢。”又毫无诚意地柔声求情道:“还望姐姐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放过她吧,我回头把她带下去好好教训的。”

林寂月听她护着海岱,心里更想借着海岱来打压林净月,让她明白到底谁才是女主。冷笑着一挥手道:“妹妹说的轻省,若是按你说的,那皇宫里岂不是没有规矩了吗?”又一挥手道:“给我好好地教教她规矩。”

说来也很倒霉,人人都知道北太沅身边多了一个极受宠的令主,连住皇宫里都舍不得分开,干脆把她带进了宫。但海岱很少在宫里活动,在这个没有电脑电视报纸的时代,压根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在场的除了林净月,其他人都以为她还只是林净月的贴身丫鬟翠花。

有两个身高力壮的婆子走了过来,把还没反应及时的海岱压得跪了下去,池边水汽重,为了防滑,铺的是尖锐的菱形石子,海岱立刻觉得两只膝盖针扎似的疼,不由得低哼了声,她刚要出声说出自己的身份,就被一直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

林寂月面色冷淡的一笑,高冷地目光扫过林净月和海岱,心里鄙夷地骂了声‘白莲花’,然后又把目光投向海岱,似乎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一道清朗此时却略显阴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

☆、第19章 计划

林寂月一看,正是那晚惊为天人的北太沅,以为他是在问自己,心里一喜,努力清冷淡然道:“不过一个丫鬟而已,就不劳殿主费心了,我……”

还未说完,就被一道隔空的巴掌抽的一个趔趄:“你是个什么东西,便是我翌宗之人有了过错,自有吾来教导,你又凭什么管教?”北太沅挥手退开两个婆子,伸手把海岱拉了起来。

林寂月捂着脸不敢置信,声音有些颤抖地道:“北太沅,你你你…打我?”

林净月站在一旁,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对她来说,这是一箭双雕,不管林寂月和海岱谁倒霉,她都乐意见到。

北太沅眼色一寒,右手又是微微一动,林寂月的另一边脸也肿了。他冷声道:“没规矩的东西,吾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吗?”

一旁的银蝉见势不好立刻跪下,连连磕头道:“殿主,我家娘娘才进宫,不知道您的规矩,还望您见谅。”额头都青肿了,不过她可不敢不卖力磕,天知道,眼前这位可是连皇上都敢动手的主啊。

北太沅碧纹的眸子慢慢扫了一圈,最后落到林寂月身上,寒声道:“跪下。”

林寂月双膝一软,立刻跪下了。开口解释道:“我我我我…”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北太沅道:“谁让你说话了?”林寂月嘴唇一颤,立刻闭上了嘴,她现在两颊高高地青肿起来,神情颤抖狼狈。

北太沅沉声道:“你不知规矩,蔑视长辈,吾便罚你在此跪上两个时辰,若敢再犯,就给我跪到宫门外去。”

说完不待林寂月反应,就拉着海岱走了,倒也不怕林寂月不认罚,天下敢不领他的罚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林净月这时忽然上前走了几步,柔声叫道:“殿主留步。”半曲着膝,姿态恭敬,只这点就显得比林寂月高出好几个段数。

北太沅停住了脚步,目光扫过林净月宽大的袍袖——那里放着她常用的几种蛊毒。他忽然古怪地笑道:“现在的小辈们真是不知死活,什么人都敢往回娶。”又不耐烦地甩袖道;“滚开!”

林净月身子一僵,咬着唇慢慢地退下了。

教训完林寂月和林净月,接下来就轮到海岱了。

北太沅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一下一下用力戳着她的额头,海岱捂着头四处躲,可北太沅的手跟长了眼睛似的,每一回都又准又狠地戳到她的额头上。他一边戳一边冷哼道:“竟然让人在皇宫里给罚了,我的人都给你丢尽了!”

海岱左躲右闪地辩解道;“她突然就来了,旁边又有林…三王妃挑唆,我怎么知道啊?啊…殿主,我错了。”

北太沅继续戳:“还嘴硬,你难道不会说你是我翌宗的人吗?”

海岱一边摇头,一边哀怨道:“我就是说了,空口无凭,谁信啊?”

北太沅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木牌丢给她,“把这个拿着,我看以后那个不长眼的敢动你。”又返回卧室,取出一只做工粗陋的香囊来,递给她;“这玩意我拿来没用,给你防身却正好。”

那木牌极是精致,上面的翌字古朴大气,相比之下,那个香囊的卖相就差了很多,布料粗糙,还有些褪色,上面的刺绣也是歪歪扭扭。

北太沅看她拿着香囊翻来覆去,解释道:“这是我昔年游历南蛮时,那里的族医送我的,专门用来避蛊,那林净月…你以后也不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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