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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丫鬟叫翠花(穿书)(45)

海岱嘴一张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北太沅握住手,在掌心里轻轻捏了一下,她立刻闭上了嘴,现在只有坐实了林寂月和北昊如的罪名,才能彻底洗脱姬媛的冤屈。

银蝉看着那枚玉佩,身子一颤,终于流露出几分惊惶无措来,她似乎想转头看林寂月,但又硬是忍住了,硬撑着道:“奴婢是娘娘的贴身大丫鬟,就算能偷来贴身之物也没什么稀奇的!”

林净月轻轻皱眉,北太沅却懒洋洋地开口了:“谋害皇子,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自己作死也就罢了,何必连累你父母兄弟呢?我看你也不像个没脑子的,难道是受人蒙蔽?”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的看着林寂月。

银蝉果然忍耐不住,转头看着林寂月,眼里满是哀求。后者嘴唇一动,似乎想要开口求情,北太沅却又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她犯的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敢求情者,那就是有所勾连,与她同罪。”

林寂月面色又是一变,往后退了几步,扭过头去,看着柱梁上彩绘的金龙,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地道:“你犯下如此大错,就是抄家灭族也是你该受的,我帮不了你了。”

银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尖利地道;“娘娘,我对你忠心耿耿,从无半点违抗,你怎么可以如此背信弃义?!”

林寂月面色慌乱,大声反驳道:“你这贱婢,胡说什么?!”

北太沅似笑非笑看了两人一眼,“既然如此,那宫里的事就算完了,回头找个理由把老三拿了就好。”又提高声量道:“来人,把人带下去!”

两个黑袍人应声上来,一左一右夹住银蝉。银蝉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忽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挣脱了两人的桎梏,一下子扑到北昊玄的脚边,不住地磕头;“皇上您明鉴,此事全是我家娘娘的主意,她才是谋害皇子的主谋!”一边说,一边满怀恨意地看着林寂月,索性把所有事都抖搂了出来,包括林寂月对她的许诺。

北太沅一脸了然的笑容,听完后对着面色铁青的北昊玄道:“事情也处理完了,人也抓了,那…?”

北昊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道:“姬媛命主受委屈了,自然应当放出来,好好补偿一番。”不是补偿姬媛,而是安抚北太沅。

北太沅一卷袖子,满意点头道:“你办事我是放心的,后事就交给你了。说着就拉着海岱走了。

将要走出屋子时,林寂月被披头散发地拖了出去,状若疯妇,嘴里胡乱喊道:“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林寂月,快放开我!我不想死…呜呜呜。都怪你,都怪你们,你们为什么不看重我,你为什么宠爱嘉柔夫人!”

为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把她往死路上逼?为什么没有人帮她?她的丈夫厌弃她,妹妹想要害她,就连忠心耿耿的丫鬟也怨恨她。林寂月渐渐停止了挣扎,只有长长的指甲在地面上划出四道痕迹,原来,这并不是个轻松就可以赢的游戏…

林寂月被拖到墙角,拐了个弯之后渐渐的没了声息…

海岱叹了口气,摇摇头,跟在北太沅身后…

对于帝都的所有人来说,接下来的两个月注定不平凡了。先是皇上新封的葳蕤夫人林寂月因为感染了时疫暴猝,然后皇上从三王爷北昊如府里搜出了大量的兵械,皇上大怒之下赐了鸠酒,来牵连了几家交好的权贵。原本春风得意的林家惴惴不安——死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们女儿,一个是他们的女婿。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北昊玄不但没有惩罚林家,反而大力赏赐了一番,更是提高了虚衔封号。过了七日,一个黄道吉日,宜嫁娶的好日子,北昊玄高调的纳了孀居在家的林净月,给了她封号‘俪元夫人’——除了少了群臣参拜这一个环节,所用的仪仗几乎与皇后相同,再加上这个封号,几乎也和皇后差不多了。

海岱记得原书里林净月也被纳入了后宫,不过却没有这么牛叉的身份,看来这一世北昊玄对她是更加喜爱了。

不过这种种事情虽然惊人,但还不值得让她如此烦恼,她烦恼的根源就是——北太沅。

北太沅最近小动作多得程度简直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多到现在海岱几乎都记住他身上一周会换几种味道的燃香了。还有让她惊恐的是,他赤|裸|裸并且完全无意掩饰的独占目光——让海岱感觉自己是一盘快要炒好的菜,并且马上被他吃掉。

直觉越来越不对劲的海岱果断减少见面次数,除了上课时间,她几乎就在自己的小院里教貔貅作揖打发时间,连每天去北太沅那里蹭饭都省了。北太沅的反应也很迅速,在她还没明白的时候,告诉她她现在住的小院需要翻修,并且快速地把她打包挪到了他自己正院的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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