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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南希爱终生/亲亲老公请住手(408)+番外

就在她觉得快要把嘴唇咬出血的刹那,一只手伸过来,贴在她嘴边。

她一顿,愣了楞,回头看看顾南希,再又看看他的手。

她转开头,躲开他的手,继续咬自己。

结果那只手再度伸了过来,贴在她嘴边。

她再转头,他再伸过来。

终于,她气急,在那医生忽然微微使力按她最痛的地方时,她猛地狠狠咬住那只手,狠到不能再狠。

“踝关节扭伤,所幸没伤到筋骨,先冰敷1个小时,减少红肿,再涂些药,静养几好了。”那医生说。

听这医生说她没伤到筋骨,顾南希似是松了口气,刚要将手从她嘴里抽出来,却发现她仍然在咬着她,且力度始终未变,他侧头看看她,她一边咬一边斜着眼也看看他,四目相对,他眼升几丝笑意:“咬的很舒服?”

她募地张开嘴,放开他的手,看着他手背上被她咬出的那一块很深的血印,很是冷血的转开头:“凑合。”

顾南希轻笑,示意那医生可以走了,再吩咐工作人员取两只冰袋过来。

直到工作人员及时送来冰袋,最后房剩下他们两人时,他俯下身,将冰袋敷在她的脚踝上。

“咝——”她缩了一下。

“别动。”他稳稳的握着她肿的跟个猪蹄儿似的脚。

“我自己来。”她顿了顿,伸出手要接过冰袋。

见她坚持,他这次也没再勉强她,将手移开,让她自己按着冰袋。

折腾了一下午,晚上也没吃东西,这会儿又折腾了半季莘瑶低头一边给自己冰敷,一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眼神很是惆怅。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跑出去找我?”身侧忽然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

她抓着冰袋的手一紧,倒是没有逃避这个问题:“我说了,我不想因为抢了你的伞,而害的你……”

“季莘瑶,关心就是关心,何必找那么多理由?”他低笑。

“随你怎么想。”她按着冰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好在她没那么幼稚的去做一个缩头乌龟逃避问题。

是啊,她刚刚为什么会举着伞冲出去,为什么这么担心他有事,为什么在看见他的那一刹那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为什么在他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觉得踏实。

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仅全身长满了刺,你这嘴也够硬。”他笑了笑,垂下被她咬的险些鲜血淋漓的手,扯过一条被围在她身上。

这时有人敲门,他去开门,是半山会馆的工作人员送来的姜汤,顾南希让那工作人员离开,径自推着小型餐车进来,将那上边的姜汤倒出来一碗,递给她:“喝些姜汤,别再生病了。”

季莘瑶没接,没有要继续受他恩惠的意思。

见她铁了心的不动,顾南希倒是不恼:“看来是等我喂你。”

她募地抬眸看他一眼,直接抬手接过姜汤,低下头,闻见那冒着热气的姜汤里那浓浓的姜味儿,明明姜汤并不辣,可却莫名奇妙的让她觉得辣的眼睛疼。

“小心烫。”他温柔的说。

他仍然是那个一次一次将她裹进那层层温暖里的顾南希。

那种暖在心底的温柔,那种他永远深知她心里所想,懂她所需的一切,仿佛是一块最柔软的触角。

不是感觉不到他现在的种种呵护里似带着一抹歉意与珍惜,她季莘瑶不是那种喜欢和人闹别扭没事找存在感的小丫头,她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

因为她喝姜汤,不得不双手捧着碗,顾南希坐在她身旁,帮她继续冰敷。

直到她喝完了姜汤,终于觉得身上由里向外的暖了些,之前鼻子的堵塞感也消退了许多,她伸手想要自己去按冰袋,他却是忽然轻轻抓住她的手。

她想收回手,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右手无名指上轻轻抚过,她心里一酸,想起那一日他手心里的那一枚她始终未能给她带上的婚戒。

“那事情,还有一些复杂的原因,无非也是我太过自信,以为可以及时赶过去,却没想到会发生一些我并未预知的因素。”他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修长的手指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温柔的轻抚。

“莘瑶,我很抱歉给了你那么大的伤害。”他的眼神温柔如水,目光静静的看着她抬起的眼:“但是别这样封锁自己,你的刺已经几乎被拔光,再重新生长出来,会比拔掉更痛苦,别因为我而承受这样的痛楚,我也不会让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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