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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南希爱终生/亲亲老公请住手(434)+番外

她记得自己所拥有的那条白水晶项链,亦是始终冰冰凉凉的,无论放在手里多久,都不会被捂热。

大概摸了两下,试了试手感,她便向一旁走开,为免被这种磁场太强大的东西辐射到,于是走远了一些,不再去看那块水晶,而是转身看着这会客室上挂着的那几幅油画。

前两F市半山会馆的农场时扭伤了脚,到现在虽然行动自如,但脚踝处偶尔还是会痛,毕竟伤筋动骨一百虽然季莘瑶在顾南希的悉心照料下已经好的很快,可这两日在北京奔波,她这脚踝难免还是会暂时撑不住。

于是她稳了稳脚步,不想让顾南希发现她的脚不舒服,悄悄在一幅油画下边坐下,抬眼看着那幅画,久久未动。

画上的一家三口,幸福的坐在满是花糙的园子里,在一架秋千下,年轻的女人抱着可爱的小女孩儿一起坐在秋千上,而在秋千旁,一身军装的男人站在那里,笑的满脸宠溺。

这幅画也不知是谁画的,却让季莘瑶的目光久久无法转开,那个穿军装的男人的肩章看起来竟有几分眼熟,但是这一家三口的脸都画的十分简单,只有简单的线条与表情,却仍能让人感受到画这一幅油画的人的心思,这幅画的作者是在画予了幸福的期望,每一笔勾勒,每一个线条都是那样的流畅自如。

这时酒店的工作人员进来,见季莘瑶坐在那里,便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季莘瑶接过时不禁小声问:“请问,这幅画是哪个画家的作品?这种油画的风格我似乎从来没见过。”

那工作人员抬眼看看她说的那幅油画,之后笑着说:“季小姐,您没见过也是正常的,我们酒店内所挂的画作大都并非出自名家之手,都是在民间收集来的一些很漂亮的画,我们老板这二三十年间,常在民间四处寻找好看的画作和那些被临摹出的古代大家的字贴,这幅画好像是二十多年前,我们老板在Y市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手里买下来的,当时他在那位小姐手里买下好几幅,不过只有这幅是我们老板最喜欢的,就装裱上,挂在这里很久了。”

“Y市?”季莘瑶低喃一声,便只看着那幅画,不再言语。

再仔细看看那画着军装的男人的肩章,那几颗星星,再又看看画女人和她怀里的小女孩儿。

这时季莘瑶才隐约记起,自己的母亲,曾经在她刚刚记事的时候,喜欢带着她和修黎一起去野外,那时母亲会抱着雪白的纸在那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曾经季莘瑶很小,完全不懂,对这些也只有模糊的印象,直至今起这个,才陡然明白,原来她母亲是学油画出身。

油画,二十几年前甚至是三十年前的油画在虽然盛行,但能画的这样专业,定是在国外深造过。

这么说,这幅画有可能是她母亲所画?而她母亲,曾经在国外深造过?能在那种年代既出国又学这种高雅的东西,她母亲必然不可能只是平民小户的家庭。

想到此,季莘瑶又想起单老曾经与自己说过的话,还有自己与单萦有两三分相似的眉眼,该不会,这其的有什么利害关系?

然而当她再看着那幅画时,看着在那个画小女孩儿,心下却是一片凄冷。

单晓欧啊单晓欧,季秋杭这样一个无耻到没有下限的男人,你何苦为他牺牲了一生的幸福断送了二十几年美好的生命,只在画托着这些梦又是何必。

肩上一暖,顾南希的气息靠近:“脚又在痛了?”他轻声问。

季莘瑶转过脸看向他,没有说话,却是将额头轻轻抵在他身前,静静的呼吸着他的味道,感受着在他怀这份温馨和宁静,还有被他温柔呵护与关怀的幸福。

无论她的母亲的过去是什么样,无论是其竟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有顾南希在身边,她便已足够安心。

顾南希轻拍着她的肩,须臾俯下身,在她不依的还想往他怀里钻的时候,他既严肃又像是在呵斥一个孩子似的低道:“别动,让我看看。”

季莘瑶一窘,只好坐在椅子上不动,看着顾南希俯下身,握着她的脚,仔细的看了看。

他以两指轻轻掐住她脚踝处很痛的一点,没有太过使力,只是微微掐了一下,季莘瑶便忙要缩回脚来,当即便只见顾南希皱起眉头。

“是我的疏忽,你脚伤还没好,就带你四处奔波。”他叹了叹,眼满满的心疼,在她脚踝处轻轻揉了揉:“这样还疼吗?”

其实脚踝上那个位置,还是一碰到就会疼,但是他这样轻轻的柔弄,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却又很舒服,季莘瑶便摇了摇头:“没事了,伤筋动骨一百,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是脚踝这里是筋,肯定会多疼几,不影响走路就好,何况这两论是去哪里,你都坚持让我坐车,我已经少走很多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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