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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123)+番外

阿枣觉着贴近他就能更舒服点,不住地往他怀里拱:“骚蹄子满足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

薛见无奈看着她,又被她撩拨有些忘形,咬住常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两瓣唇,顶开她的唇瓣,与她唇舌交缠,阿枣呜呜了几声,舌尖被吮吸的生疼,眼神却渐渐恢复了清明,见自己被薛见搂住亲吻,眼睛都睁大了,在他怀里拼命扭身抗拒。

薛见瘾头被勾了上来,难免有些不悦,顿了下才退开,似笑非笑:“醒了?”

阿枣脑海里的回忆片段还没拼接起来,就被薛见压到床上亲吻,这次比上回更加强势和轻佻,不住地逗弄她舌尖,待她气急想要咬他舌尖的时候,他就从从容容地退了出来,等她稍一松懈,他又趁势攻了进去,逗弄她跟自己嬉戏。

阿枣气急败坏地重重一咬,他趁机离开,两人之间牵连出一片暧昧的银丝,他伸出食指顶进她唇齿间,她不留神就咬到了他的指腹,他叮嘱道:“小心别咬着舌头。”

阿枣这一下实打实用了力气,他指腹都被咬出牙印来,他却不以为意,仍旧逗弄着她的舌尖。她被这满含情.欲的挑逗弄的彻底火大起来,卯足了力气想给他来一巴掌,但快到他脸的时候改了方向,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怒声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薛见被打的侧了侧身,觉着还是她昏沉的时候更可爱些,于是挑眉道:“我做什么?方才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我这样待你?”

阿枣大脑一片空白,想了下还是想不起来,怒道:“趁火打劫,非君子所为!”

薛见懒洋洋地道:“亲都亲了,摸也摸过了,还讲什么君子。”

阿枣脸颊烧红了一片,不知是恼怒还是气的,双拳攥紧了,恨不得照他面门上来几拳。

薛见本想跟她好好说的,但话到嘴边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似挑衅似调戏,他可以在戴着面具假装成河神的时候对她温柔妥帖,也能在她不清醒的时候百般照料,可一瞧见她自然就转了个弯,他原来听阿枣和王长史聊天的时候听她说过一词,什么‘口嫌体直’,没想到他竟然也是此类人。

他缓了神色,一撩衣袍坐在床边,斟酌着开口:“出了此事非你我所愿,但你放心,我并非无责之人,我自会给你名分的。”他原是想说娶你的,话到嘴边竟又转了,懊恼地蹙起眉。

阿枣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听到名分二字心中一警,心里有了谱。

她才想了一半就没功夫继续想了,就听薛见缓了声音:“我的心意想必你是知晓的,我...”他难得有一分赧然,不过脸上没表露出来:“我对你心悦已久,欲与你两两相知,恩爱不离,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这几日一直思量着把这事儿摊开说,雁蛊恰好给了他一个契机,他面上虽波澜不兴,但手心却微微冒汗,自打出生从未如此紧张过。

阿枣那脑子就跟被爆米花机炸过似的,噼里啪啦嗡嗡乱响,跟薛见告白相比,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算是小事了。

她仿佛被雷劈过的蛤.蟆,张嘴半晌才找回语言功能,讷讷道:“殿下怎么突然这样说...”

她心里飞快理了一下思路,她喜欢薛见吗?结果当然是否定的,她只拿薛见当恩人,为了恩人可以赴汤蹈火,但却不能把心交给他。这么一想薛见说出来反倒是好事,若是像原来一般暧昧她反倒不好拒绝。

她定了定神,弯腰拱手:“殿下厚爱,卑职感激不尽,但卑职资质鄙薄,形容粗陋,恐负殿下爱待,还请殿下另择良人。”她顿了下又道:“您对卑职的恩义,我铭感五内,除了此事,其他的卑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话虽委婉,却分毫没有转圜的余地,既然拒绝就拒绝的彻底,别给别人留丝缕念想。

她,一介屁民,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画画春.宫写写小黄.文,最大的理想就是亲哥能好起来,然后远离京城是非之地,过着自己混吃等死的小日子,薛见的青睐她实在消受不起啊!

而且她拒绝不光是因为自己不喜欢薛见,她是书外人,知道薛见将来要面对怎么样的艰难险阻,她自忖没那个能耐帮薛见享万乘之尊,能陪在他身边的还是方如是那些有远见有手腕有能耐,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子。她和薛见本来就是两个不同次元的人。

薛见手指先是一紧,再微微一松,指尖点着椅子扶手:“你喜不喜欢我无妨,我喜欢你,你陪在我身边,顺从我就够了。”

阿枣被他强买强卖的理论弄的目瞪口呆。薛见站起身,欺身压过来,俯身漠然瞧着她:“或者你别拿这些片汤话糊弄我,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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