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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133)+番外

他做完又忍不住思绪发散,她这样的身子,也不知道是缠了多少道才缠的那么平,这人对自己倒还真下得了狠手。他瞧惯了沈入扣的脸和身形,缓了一时才觉着好些

阿枣上辈子见过露肩膀露大腿的都有不少,因此不以为意。旁人只道他是怕伎人冻着,不过他这么怜香惜玉倒是稀奇,齐国公笑道:“难得见殿下你这般疼人,看来你和这女子是有些缘法的,不若买回去收为妾室?”

阿枣脸色尴尬,薛见淡然道:“劳国公操心了。”齐国公讨了个没趣,讪讪地不说话了。

薛见不愿意跟旁人议论她,但自己调笑几句总难免,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口:“听见了没有?今晚上好生伺候,伺候的好了就带你回去做皇子妃。”

阿枣没把皇子妃这三个字听进去,双手不觉攥紧了,瞪了他一眼:“殿下想要怎么伺候?”

薛见眯眼瞧了瞧她,又淡然道:“身为伎人不会喂酒吗?秀林是怎么调.教的人?”

他说这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周遭人都探头瞧过来。阿枣没想到他打击报复的那么快,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无奈之下斟酒一盏喂到嘴边,故意掐着嗓子娇声娇气地道:“殿下请用。”

没成想薛见反倒往后躲了躲,似笑非笑看向旁人:“你喂酒是这么喂的?”

阿枣愣了下,也跟着往旁边瞧了眼,见她们都先把酒喂到自己嘴里,双手揽着身边官人的脖子,亲亲热热地以口渡过去,旁边人对这等香艳的喂酒自然含笑收了。

阿枣一脸惊悚地看着薛见,薛见定定看着她,虽然一个字没说,却没给阿枣拒绝的余地,两人目光对峙良久,她先撑不住败下阵来,咬了咬牙将面纱掀起一角,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把面纱一角重新掀开给他怼上他的嘴喂过去。

薛见毫不客气吸吮住她唇瓣,却不想她被人瞧见,假借捧住她后脑勺,以广袖遮住她的脸,将整个人遮的分毫不露。

她身子僵硬,薛见却放缓了攻势,勾着她的唇舌,品尝她口中醇厚的酒液,极尽缠绵的吸吮完酒液之后,又逗弄着她的舌尖。

阿枣张口欲咬,薛见及时撤了回来,待她放松警惕之后,他才又趁其不备推入进去,等到阿枣眼里彻底泛起薄怒才松开她,亲手帮她把面纱戴好。

幸好旁边人都忙着享乐,没有顾得上往这边瞧,不然这两人唇齿纠缠发出的‘泽泽’声就要惊煞许多人了。阿枣被亲到缺氧,直到他撤身才回过神来。

薛见一语双关地点评道:“味道不错,可惜不够纯熟。”

阿枣脸又红又黑,眼珠子往旁边一斜:“旁边这么多纯熟的,您拉来一个试试啊,保准您满意!”

薛见故作讶异:“我不过是品评酒,你恼什么?”

阿枣:“...”

宴会气氛越发热烈,有几个大胆的伎人已经把手伸到身边人衣裳里了,薛见又慢悠悠地瞧了眼阿枣,她靠了声,幸好他没再提出无理要求,阿枣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低头夹了口菜喂到他嘴里,薛见欣然吃了,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横抱起来,冲众人淡然颔首:“诸位自便。”

众人都以为他是忍不住,暧昧笑起来。阿枣还以为他要带自己下船,没想到薛见却带着她上了画舫二楼,一间招待贵宾的屋里,见她错愕,似笑非笑:“你把真正的伎人打昏了塞在床下,这事你不会忘了吧?”

阿枣心里憋着话想跟他说,听他这样讲,愣了下尴尬一笑,长腿一伸从他怀里跳出来:“还真忘了,不过她要是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被有心人一查可就麻烦了,殿下想怎么打发她?”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握住薛见手臂:“殿下不会是要杀了她吧?”

薛见本来是这个意思,见她这样才改了念头:“帮她赎身,送她远离京城。”

阿枣放心地点头答应了,她看着薛见,心里不知不觉松了下来,却又有些惶恐,此时满身的疲惫袭来,几乎要瘫软在地,不过还是强撑着跪下来向薛见陈情:“殿下,卑职...我当初女扮男装假代兄长做官,实在是迫不得已,当初二殿下有意收我为妾,族中旁人又百般欺凌,反正左右是个死,我无奈之下才选了这条路,殿下要怪就怪我,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母亲兄长。”

薛见本来怜惜她昔年吃了那么多苦,听她说到最后一句眼波微动,难怪阿枣一直不肯和他坦诚,原来竟觉着他会害她!

阿枣见他不说话,也不敢贸然抬头看他神色,硬着头皮道:“我兄长的病情逐渐痊愈,待他完全好了,我自让他尽心给殿下当差...”

薛见一把把她拉起来抵在床柱上:“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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