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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273)+番外

雷土司才不想参合他们朝廷的事,跟他们保持友好也是为了左右逢源,他只得硬着头皮道:“讲这么扫兴的做什么,我着说书人讲个有趣的。”

冯培用力扯了江平一下,示意他做的太过了,一个是郡王,一个是臣子,下马威也得有个度啊。

江平却哈哈一笑,下巴一抬:“那咱们就讲一个杨贵妃和唐玄宗的故事,要不讲妹喜害的夏朝灭亡的故事?”

雷土司扭过头,闭口不言,良言劝不了要死的鬼。

阿枣面色微沉,见不得江平这样咄咄逼人,除了薛见,能在她面前耍嘴炮的人还没出生呢!

她一拍桌案就要说话,薛见却按住她的手,他神色异常平静:“周幽王,夏桀和唐玄宗都是帝王,看来同知是对我父皇很是不满,这才屡屡出言讽刺。”

他眼睛一眯,神色森冷:“你拿着朝廷的俸禄,本该为君分忧,居然这样出言轻狂,胆子还真不小。”

阿枣:“...”这操作真骚。

江平脸色变了,他没想到薛见竟会这样反口,皇上疑心病本就重,这话要是传到京城可不得了,但是他还不好解释,难道让他说他讽刺的是薛见?

他没了方才的张扬,不过还算镇定,跪下解释:“郡王明鉴,卑职是个粗人,不过想说个故事助兴罢了,谁不知道皇上为江山社稷殚精竭虑?卑职真的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此意!”

薛见显然不打算轻轻放过他:“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三番五次提起君王为美色误国,可见居心不良。”

他说完看了眼常宁,常宁在江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叫人按住他,把他抽的脸都肿了,不觉呸了声,吐出几口血来,一脸愤恨地看着薛见。

打脸对于男人女人都是件大事,更何况是当着众人的面了。

薛见没把一个马前卒放在眼里,淡然道:“祸从口出,下回管好自己的嘴。”

江平被打的也失了理智,肿着嘴怒声:“郡王,你身为西南统帅,为了一己私利抛下西南去寻人,犯了大错,难道郡王还不让人说了吗?!”

薛见轻描淡写地道:“原来同知说的是本王啊。”

阿枣撇撇嘴,现在说顶什么用,打都打了。

第129章

薛见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江平气的身子青筋暴凸,捂着自己肿胀的脸,张口就要怒骂出声,被冯培重重扯了下衣袖才硬是把话咽了下去。

他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薛见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激怒他,沉声质问:“殿下这么做,您自然白落了一个深情名声,但于我们这些下属却是莫大不公,卑职以为,您身为西南统帅,却做下为了一己私利抛却万千将士去寻妻,此是极大的错误,您须得给属下们一个说法。”

这话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冒犯了,不仅在骂薛见昏庸无德,为色所迷,还骂阿枣狐媚乱上,害的他们西南无主。薛见神色不变,神情慵懒地把玩着酒盏:“你有资格过问本王的事?有资格代替西南所有军士发声?难不成你升任了指挥使?”

他语调不重,话里的轻蔑却显露无疑,江平脸色一僵:“我是奉了我们指挥使的命令,来向殿下讨个说法的。”

薛见面色淡淡:“那就让你们李指挥使亲自到我府上来问,难道随便一个猫三狗四来问我,我都要回答?”

他说完顿了下,又嗤了声:“说来有趣,我这次出城接我的王妃,不曾损耗一分一毫的兵力,你们指挥使前次带兵贸然出城,死伤了八百将士,我还没有拿他来追究,他怎么好意思来问我?”

众人被江平带了一波节奏,真以为薛见为了王妃可以拱手让江山,听薛见这般说了才反应过来,心里鄙夷李指挥使自己都立身不正,还好意思说郡王如何。有几个女土司见薛见不光有能耐,还对自己的王妃如此痴情,心里早已经无原则倒向他,成了骨灰级脑残粉。

江平被掀了老底,再没了回怼的底气,还是冯培给上司挽尊,笑了笑道:“指挥使是急着立功,冒进了,虽然咱们的儿郎死伤不少,但羯人死的更多。”

薛见唇角一挑:“三百余人,确实不少。”

冯培出身不错,不似江平横冲直撞,知道明面上冲撞郡王的下场,她尴尬一笑,又把薛见看了好几眼,这才低头不做声了。

阿枣由得这两人尴尬了会儿,才出声道:“我带了亲手酿的桃花酒,甘醇甜美,就是不知道诸位喝不喝的惯?”这桃花酒其实是她现买的。

雷土司正觉得尴尬无比,闻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笑道:“早就听闻桃花酒甘甜清冽,更何况是王妃亲手酿制的,更得尝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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