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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52)+番外

阿枣小心道:“额...殿下和申姑娘是郎才女貌,申姑娘竟不是您的红颜知己?”

薛见蹙眉:“自然不是,我身边没有所谓的红颜知己。”阿枣不怎么信,原书里暧昧的都好几个了,别以为能瞒得住她:“...殿下才华无双,俊美如天人,身边有红颜知己相伴也是乐事,何必如此遮遮掩掩呢?”

薛见掀开三足青铜香炉的小盖,拨了拨里面的兰香:“所谓的红颜知己,不过是给不敢占有的喜欢找一个借口而已,强装风雅的庸懦之人才会给求而不得之人冠红颜知己的称谓。”

阿枣没想到一个爽文男主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殿下以为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呢?”

薛见不觉抬眸看着她:“别人我自不知,若是我喜欢一个人,定会不择手段把她收入怀中,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

阿枣被他的霸气侧漏弄的虎躯一震,没想到男主竟然是个病娇款的...但是对原书里的女主也没有这样强的占有欲。她又忍不住问道:“您真的不喜欢申姑娘?”

薛见攒了攒眉心,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

难道她对原书的理解有误?她颇为不甘心地嘀咕道:“申姑娘怎么说也是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又不是男人,您何必这么嫌弃她呢?”

薛见:“...”

他默默地低头喝茶。

马车行过一处闹事,阿枣道:“您在这儿把我放下吧,我要给我娘买点针线,她做绣活要用。”

薛见也下了马车:“正好睦月居就在前面,中午就在那里用饭吧。”

有人请客阿枣当然高兴,下了马车跟他并肩逛着,阿枣从袖子里抽出李氏用的单子,低头细细比对着买线,正好两人路过长风书局的门口,老张看见她,兴高采烈地打招呼,她脸色一绿,忙带着薛见快步往前走,要是薛见知道她是春.宫大手,她这长史生涯就算到头了!

薛见竟勾唇笑了一下;“那人是谁?”

阿枣不自在地低头:“好像是聚宝街上的一傻子,见谁都打招呼。”

薛见笑了,宛如春雪初融,泛着滟滟晴波。

阿枣看的一呆,两人正互相对视的功夫,人群里忽然有个貌美女子,打扮朴素,穿着粗麻衣裳,手里还牵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男孩,貌美女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阿枣,先是犹疑不定,然后变的万分惊喜,眼里甚至还泛起了泪光。

阿枣没注意,那貌美女子突然冲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腰,哭喊道:“可算找到你了。”

阿枣一脸懵逼,薛见神情微冷,左手轻轻一抬,人群里几个穿着寻常衣裳的汉子就停住了脚步,准备着要冲过来护着二人。

她给那女子搂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那两三岁的小男孩仰起头呆呆地看了阿枣一会,也一把抱住她的大腿。

“爹!”

阿枣:“???”

第28章

路人瞧这一幕有趣,都纷纷围上来凑热闹,阿枣给那一声爹喊的心里山摇地动,有三魂没七魄,整个人僵立在当场。

那貌美女子见她不应声,抽泣道:“你不认识我们娘俩了吗?”

阿枣木木地应道:“我...我应该认识吗?”

薛见面色越发冷淡:“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寻个僻静地方再说。”

他说完带着人到了一处僻静的棋社,棋社里面别有洞天,绕进里面,是一处花草芳菲的院落,里面的小二帮着沏了壶茶就走了。

阿枣终于重启了一边,捋了捋思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来找他,而且那孩子还叫她爹?这孩子肯定不是沈丝丝的,她就是想生也没有那功能,而且她现在顶着的是沈入扣的脸,难道是沈入扣原来进京赶考的时候欠下的风流债?要么就是仙人跳的。

那孩子见她走神,又扯了扯她的袖子叫了一声爹。

阿枣:“...饶了我吧,我喊你爹都行!”

薛见从那孩子喊了一声‘爹’起就神色漠然,阿枣忍不住道:“那个...姑娘,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女子突然停止了哭泣,神情凄楚:“你就真的把我忘得这么干净吗?你忘了我也罢了,怎么连咱们的孩子都忘了?”

阿枣头大如斗;“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那什么,我回家的时候遇到了马匪,好些事都忘了。”

女子突然悠悠地叹了口气:“我叫瑶洲。”

平川在后面忍不住插了句嘴:“我听同僚说过,原来枫桥画舫上有个行首就叫瑶洲。”行首就是花魁。

瑶洲双颊发烫,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本是欢场女子,飘若浮萍,四年前无意中遇到了进京赶考的沈君,我两人互生倾慕,沈君身上的银两不多,我对着妈妈百般哀求,我把这些年积攒的积蓄拿出来,又和沈君凑了凑,才终于得以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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