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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63)+番外

楚长史是周长史下马之后,吏部那边又拨了一位过来。

阿枣愣了下才道:“好,那殿下路上小心。”

薛见颔首,低头继续看公文。

阿枣自己退了出去,又有点微妙的郁闷,原来薛见可是走哪儿都带着她的,现在冷不丁换了个新人怎么觉着那么别扭呢?

薛见的态度并没有哪里不对,但是一想想前几天还颇有兴致要教自己武功的人,如今这么不冷不热的,那真是就哪儿哪儿都不对了。

阿枣拓宽脑洞想了想,难道薛见真以为自己卖菊求荣,但是作为一个直男,对菊花不感兴趣,所以刻意疏远自己?还是上回答应了自己可以虐他一把,这才逃逸了?这两个理由虽然不靠谱,但是她实在想不出更靠谱的了。

阿枣想了会儿,突然又高兴起来,上回皇上给她赏的银子没有直接给他,而是给了薛见,但是被薛见以怕她出去花天酒地之名给扣下了,现在薛见要走,她是不是可以把钱要回来了?

阿枣越想越高兴,转身回去就要问薛见要钱,走到门口发现门没关,由于薛见近来对她相当不错,导致她也随意了很多,于是站在厢房探头张望,就见薛见从侧门绕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伺候沐浴的人,满头情丝半干未干,湿气使得衣裳贴在身上,勾勒出挺直的身形,肌肉分明的小腹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裤缝处不可描述的...突起。

阿枣愣了下,薛见此时也看见了她,眉头微皱,掌风一扫,两扇门‘嘭’地一声就合上了。

她缩头缩的不太及时,就觉得鼻子一酸,鼻血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薛见换好衣裳开了门,见她一脸血,表情古怪:“这么激动?”

阿枣:“...”

他见她这样又有点心疼,命人取了纱布和止血的药上来,总算把鼻血堵住,又把脸上清理干净,他才和颜悦色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又道:“若你想劝我留下,趁早把话收回去。”

阿枣:“...”这都什么跟什么!

阿枣摸了摸鼻子的纱布,理直气壮地道:“殿下,上回陛下赏卑职那些银子,您是不是能给我了?您一走就要走半个月,卑职要是有事缺银子了找谁要啊?!”

薛见没想到她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眉梢微扬,很快又压了下来:“我等会儿命人把银子给你。”

阿枣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怔了下才道:“劳烦您了。”

阿枣下午果然收到了银票,薛见办事相当利落,第三期清晨就带着人手准备出发了,阿枣挥手送别:“您在外面吃好喝好,千万别委屈自己。”

薛见唇角微动,最后只轻应了一声。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薛见一走阿枣就没人管了,下午给自己下了个早班,回家同李氏商量那五百两银子的用法,李氏道:“干脆拿出四百两来在京郊边儿上买地,剩下一百两存着不动?”

阿枣想了想,摇头道:“三百两买地,二百两买个商铺吧,咱们手头的钱也够日常花销了,等赚了钱去小地方买套房,以后就算不当官也不愁没有着落。”

李氏点了点头,又笑叹道:“你现在见识比我多,都听你的就是。只是这铺子该买在哪里合适?”

阿枣正要说话,就见沈入扣在一边拿着小铲子挖蚯蚓,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晃了晃,一下子磕在石桌上,李氏和阿枣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哥,你没事吧?”

沈入扣茫然地摇了摇头,母女俩帮他拍着身上的土,见他没事也就放了心,李氏起身道:“我去给你们做饭。”

沈入扣拍手道:“做饭做饭,吃饭吃饭!”蹦蹦跳跳地跟了过去,忽然膝盖一软,人就趴在了台阶上。

这下把阿枣和李氏都给吓着了,慌忙冲过去扶起他,就见他额上冒出了汗珠,呼吸急促,面色发红,眼神比平时更为涣散,阿枣惊道:“我哥怎么了?”

她说着伸手摸了摸沈入扣的额头,也不像发烧啊。

李氏急道:“不知道啊,走走走,先带你哥看大夫去。”

沈入扣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两人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他扶起来,阿枣忙把银票揣兜里,幸好不远处有家医馆,两人忙把沈入扣架到医馆里,里头的大夫细细诊治了半晌,连连摇头叹气,阿枣给急的恨不得跳起来锤爆他狗头,拍桌道:“大夫,我哥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叹了口气:“我医术浅薄,只勉强能瞧出你兄长这病是当年受了内伤,当时没治好落下病根,此时发作起来,但是怎么治我却不大清楚。”

他主动指点道:“不过你们也别急,你去聚宝街上的白氏医馆,那家人从前朝就是太医,在大内供职多年,他们兴许知道你兄长这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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