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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74)+番外

薛见定定看了她会儿,突然淡淡道:“这回就罢了。”

罢了是啥意思?他不追究了?还是留着秋后算账?阿枣一脸纠结,他突然伸手把他拉近,阿枣几乎靠在她胸前,他眼神淡漠:“你是我的人,以前的事已经算过去了,今后别生出向外之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而且她原来不是信誓旦旦的表过忠心了吗?

阿枣犹豫了下:“那是自然。”她反客为主:“殿下啊,卑职是您的臣下,不是您的奴才,您不能光要求我如何忠心吧?您对我呢?”

薛见舒眉一笑,眼底春意融融:“你不负我,我自然不负你。”

这话就更别扭了...阿枣干干一笑,他忽然问道;“我的小字你已经知道了,你可有小字?”

阿枣脱口道:“小字没有,不过有个小名叫阿枣。‘

薛见眉眼一弯,从马车里取了一方细长的匣子给她:“阿枣,这个送给你。”

阿枣给他一阵一阵闹的头昏脑涨,晕晕乎乎地接过匣子回家。

薛见目送她完全进家门之后才低垂了眉眼,他原来跟李兰籍井水不犯河水,但不代表他不了解这个人,或许恣意妄为,但并不会行事全无目的,这种人不会平白对沈入扣的感兴趣。

同样的,他也查过沈家,一家三口都是清白之人,李氏家中也是清白人家,除了生父不详,没有哪点能引起李兰籍的注意,李兰籍关注沈家,要么是为了那个不详的生父,要么是为了沈入扣本身,到底是哪一种呢?

薛见望着沈家院门,若有所思。

......

阿枣困的脑袋发沉,回到家还是先把薛见给的东西拆开看,发现就是那幅‘凤楼’,她还是不大死心,展开来给李氏看:“娘,你看这是什么?”

李氏眯着眼细细打量几眼:“凤楼啊傻孩子。”

阿枣:“...”

她一脸蛋疼地回去睡觉了,快到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了一次,就着一点天光,隐约看见有人站在床头,似乎再给她掖被角,她吓得慌忙坐起来,就见沈入扣站在她床头。

阿枣惊住:“哥?”

沈入扣眼底泛起泪光,嗓音沙哑:“妹...”只说了一个字,人就一头栽倒在她床上。

阿枣忙扶起他来:“哥!”

沈入扣闭了闭眼,等睁开的时候又是一片浑浊,眼神更方才大不相同,举了根筷子开始傻笑起来。

阿枣一脸懵逼,这还带反复的?

她再也睡不着了,忙起身叫起来李氏,把方才的事跟她细说了一遍,李氏也满面惊疑:“不管怎么说这也应该是好事,你先去当差,我去请大夫来给他看看。”

阿枣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去薛见府上。

她很快就发现奇怪的不止沈入扣一个,薛见今儿的态度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前几天还不冷不热,现在简直事事无有不关心,而且恰到好处,既让人觉着如沐春风,又不会过于殷勤,好的让人难以抗拒。

比如她工作的地方多搁了好几个冰盆,窗外新栽了几株遮阳的芭蕉,午饭伙食也有所提升。再比如现在,两人面前各放了一盏西瓜汁,还放了好些适合夏日吃的消暑甜点,邀请她一同吃喝不说,还主动问道:“这些日子耽搁了,你练功可有落下。”

阿枣准备拿西瓜汁的手僵住了,一脸尴尬。她还以为薛见是一时兴起想收徒,压根没往心里去...

薛见看来也没想让她太过尴尬:“既然忘了,那咱们就重新开始练习。”

阿枣脸色发苦:“不用了吧,您还有正事要忙。”

薛见悠悠道:“放心,皇上把差事都给我卸了。”

皇上对这个儿子基本是用而不信,简直把薛见当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搬完了就扔一边。阿枣还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老老实实起身扎马步。

开始的时候还没觉着太累,阿枣想到了一桩正事,主动问道:“殿下啊,扩府之后的正厅要不要修成鸳鸯厅?以共您未来的正妃使用。”鸳鸯厅从中间隔开,分为男厅和女厅,分别待客。

薛见目光不离她左右,轻声重复:“鸳鸯厅?”他一笑:“不必,修成普通的正厅。”

阿枣扎了会儿马步就开始冒汗,薛见走近帮她纠正姿势,她平时身上就有股淡淡的香气,身上一热味道就更加明显,他垂眸看着她冒汗的脖颈,几乎想要吻去她后颈上细小的汗珠。

如果阿枣现在转过头,一定能看见他眼底的志在必得。

阿枣听他不说话:“殿下?”

薛见道:“可以了,歇会儿。”

阿枣捶着腿做进椅子里,下人早就备好了凉茶,她扬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薛见也低头抿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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