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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218)+番外

薛元怕她初经人事身上不好,细细瞧着她的周身,半晌才揽着她心疼:“肿起来了,明天得买了膏子给皇上上药。”他轻声问道:“还疼吗?”

姜佑头靠在浴桶边沿上,累的连话都懒得说,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用润泽的眸子答了个‘嗯’。

薛元被这一眼瞧得又有些意动,却怕她伤着,只是亲了亲她的鬓角,擦干了她抱回到床上,被窝被汤婆子捂得暖和,姜佑受他殷勤服侍,躺倒被窝里就睡着了。

这时候天已经见亮,薛元想起来军营那边还要商议网捉那些流民的具体事宜,他烦躁地在屋里踱了几步,直到外面有人轻声催促才准备往出走,走之前又怕光太亮惊了她的好梦,提前把窗帘帷幔都拉严实了,又吩咐人守在门口不准惊了屋里人,这才攒着眉心去了军营。

军营里众人等了许久,看见他沉着脸走进来也不敢多话,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薛元根本没听众将士在说什么,满脑子琢磨的都是姜佑睡的好不好,等会想吃些什么,一会儿回去得请个大夫来瞧瞧,不知道她还疼不疼了。

众将士看见他神游天外也不敢强行把人拉回来,只能压低了声音说话,这般跟说悄悄话似的说了一会儿,主帅杨子清终于看不下去了,咳了声道:“薛厂公?”

见他蹙着眉看了过来,杨子清这才开口道:“厂公...咱们前些日子猜测流民中有位极厉害的人物坐镇,这才把散沙一般的流民整合到一起,这个人...有将士回报说见到了。”

薛元瞧了他一眼:“是何人?”

杨子清看着他,面色踌躇,半晌才道:“我手底下的几位将士说,看见这人的时候他正极有章法地组织流民后撤,应当不是等闲之辈,只怕就是咱们说的那人,而且...”他又顿了片刻,才一咬牙道:“而且据说那人和厂公长的极为相似,我手下人见了也是大吃了一惊,半天才回过神来。”

薛元心思一动,忽然想起当年的旧事来,不过面上还是不露分毫地道:“将军这是在怀疑咱家吗?”

杨子清忙摆手道:“厂公说笑了,末将并没有怀疑厂公,只是觉得此事蹊跷,这才不得不跟厂公说出来。”他小心道:“厂公可有孪生的兄弟或者堂表兄弟?”

他说没怀疑薛元倒也不是虚言,如今他权倾朝野,东厂权势也膨胀的更为剧烈,皇上又一门心思的信重他,一般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他都得了,况且他还是个太监,又没有子孙后代,他造反图什么啊?

薛元淡淡道:“天下相似者甚重,也未必就是亲兄弟,说不准只是巧合罢了。”他起了身道:“不管长的像谁,一并杀了就是了,何必为这个纠结。”

众将士都恭敬地起身送薛元出营帐,他心里惦念着姜佑,纵马一路往城里赶,半路上却想到姜佑还没吃早饭,又去著名的几家店买了些小吃回来,这才返身回了宅子。

他进内室的时候姜佑还没醒,仍旧裹在被子里睡的正香,他低头爱怜地瞧她,就见她眼角泛红,眼底下却一圈青黛,他倾身亲了亲她的眉眼,小心把被子掀开一道,轻轻撩开她身上的素绸中衣,就见她从脖颈到小腿都是暧昧的痕迹,他叹了声,无奈地帮她按了按。

内室里烧了地龙还生了暖炉,虽然不冷,但被子被掀开,姜佑还是打了个激灵,揉了揉眼睛才睁开,两眼鳏鳏地瞧着他:“你怎么起来了?”

薛元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坐在她床边柔声道:“方才军营里有点事儿,我吵着你了?”

姜佑摇了摇头,一手撑着正要起身,就觉得全身‘嘎吱’一声,疼的立刻就一头栽回了床上,连声哎呦:“又酸又疼,比跟人打一架还累。”最让人受不住的是那处疼得要命,她连走动都不方便。

薛元探手想要扶她:“可想吃些什么?”他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就见她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颜若春花,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媚,像是花苞一夜之间开成了花,而且还被他攀折了。

姜佑就势赖在他身上:“我不吃,我不饿,我身上痒痒。”

薛元倒很享受她的依赖,揽着她肩头道:“你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姜佑一拧身子:“背上。”

薛元顺着下摆滑进去给她挠,触到那如软玉一般的肌肤又禁不住心头一热,姜佑觉出他的手不老实地上下游移,拧着身子挪到一边:“你不要...我还疼着呢。”

薛元探出手来搭在她肩上:“我给你揉揉。”

姜佑舒了口气,安安生生地趴在他腿上,这时候游廊外一声报:“督主...清韵姑娘又来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