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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室友总撩我(171)+番外

季朗给我带了一小盒创可贴,还有一些消炎药,量不是很多,还有一小瓶驱蚊水,甚至还有风油精,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明明我们一起去买洗漱用品的时候也没见他买。

季朗还给我拿了毛巾、换洗的内衣,跨栏背心也有,甚至还有两双加厚鞋垫,我猜不是因为他嫌我不够高,毕竟我也算是费劲巴拉的终于加入身高一八零以上的行列了,带鞋垫应该是防止拉练把脚丫子给跑废了吧。

季朗甚至还给我拿了简单的洗漱用品。

最后是一瓶水,我觉得这个不够喝。

有人甚至装了平板电脑,带收音机这种古老东西的奇葩同学也有,反正最后全部都被扣下了。

我被扣下的,只有一部被教练从我口袋里搜出来的手机。

后来我才知道季朗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因为我们竟然拉练了五天,我包裹里的东西特别有用,拉练中间走走停停,睡着不是人睡的地方,吃着根本吃不饱的东西,醒了又开始前进,到了最后的终点,发现这竟然才只是军训的开始。

当时就觉得自己被雷劈了。

想想那段日子现在还觉得很恐怖,一个个像是废弃集中营一样的破旧工厂,我们所有男生被分为几大组待在各自的破工厂里,床是生了锈的铁架子,木板上面铺的被褥不比我的鞋垫厚,但每天睡的却十分香甜,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在那里几乎度过了大学里最漫长的二十天,真是像死狗一样的军训生活。

等回来的时候,我猜我大概是所有新生里面最干净的那个吧……

教练搜查每个人的包裹,到我这的时候前前后后查了三遍,最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我,“你是不是练过?”

我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挺直了腰板儿回答:“报告教官,没有。”

不过教官很反常的点头对我表示赞赏,甚至拍拍我的肩膀,“准备的不错。”

我表示:我爱季朗。

随后便是重新分配队伍,一个队伍五十个人,到底分了多少个组我不知道,但我们专业男生比较少,我被编排到其他队里凑数了,好死不死的,还是这个教官带我。

每十个队伍有一条自己的特定路线,像游击队里的小分队。

我在第三十九队,季朗在第四十队,知道这个是因为我们教官点名要我做班长,而隔壁第四十队的班长就是季朗。

我和季朗的班级是第四大组的最后两个班,每大组里都有十个队伍,反正分的挺乱的,也不是按什么连了排了的来安排的,估计只是为了拉练途中好管理,总教官让各队班长出列的时候,我左手边就是季朗,他长的可真帅,穿个军训服就能带出一身军痞子味儿来。

幸好这家伙已经是我男朋友了,不然我这段时间得为了寻找和他接近的方法而绞尽脑汁,生生增添了军训期间的另一种烦恼情绪:单相思。

季朗则是不着痕迹的朝我抛了一个媚眼,我稳稳接住并且回应。

把视线再转回来的时候,正好和我教官对视了,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我和季朗的小动作,不过他又打量了季朗一会儿是真的。

不自觉的,我把背又挺直了些。

我猜我们教官让我做班长,是因为他只认识我一个人,或者,季朗给我弄的包裹比起其他人,比较不脑残……

队伍开始行进时,我们队走在季朗队伍前面。

也不知道这是谁选的如此难走的路线,坑坑洼洼的只是走路都硌脚,而且这军训鞋的鞋底板薄的像张没加菜的饼皮,走起来整个队伍都弥漫着一股橡胶鞋底的味道,迷之难忘。

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把两双鞋垫塞进去,可惜未遂。

想问问谁带手表了,可是大家的电子设备都被没收了,我们出发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八点,现在我的脚丫子已经开始酸痛,别人可能更糟糕,我猜至少已经走了三个小时了。

“你又乱看什么呢?”教官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上我。

我觉得我就像整个队伍里最显眼的靶子一样,队伍在我右手边,我因为是班长,只能单独走一列,还要时不时的注意有没有人掉队,反正我做什么小动作都能被教官逮个正着。

“没看什么。”我道。

教官一路跟着我,“你脖子舒服吗?”

“啊?”我被他问蒙圈了,转头看着他,“还好啊。”

“这三小时内,你往后扭头看40队的班长看了不下十五次。”教官看着我眼睛说。

路上有路灯,他的表情我看的还是比较清楚的,是猜疑。

不过他说什么?三个小时内,所以……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我猜的可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