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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室友总撩我(19)+番外

结果季朗床上是空的,房间也没开灯。

我下床之后发现季朗已经洗漱完了,他只开了一个浴室的小灯,出来之后看到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醒了?快洗脸,我们一会儿一起去上课。”

“啊?”我听到耳朵里感觉就像两个小姑娘要手拉手一起上厕所一样奇怪。

第20章 我们住一起呢

“啊什么啊,你要带杯水去吗?”他边问我,边打开客厅里的灯。

我这才看清原来他还洗了头,头发正湿淋淋的往下滴水,脸上的水抹都抹不完,水渍从下巴滑落到喉结处,他好像咽了一下口水,那滴水又滑落到他赤、裸的前胸上。

大早上他就帅的就反光,真是惹人厌。

我木讷的摇摇头,“我不带水。”

教室里有杯子,可以去饮水机那里接着喝,没必要这么麻烦。

不过,我带不带水应该不是重点吧,重点是季朗现在还穿着他的大裤衩子,小腹下面鼓起一个不小的帐篷,他……

季朗看我站那儿不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儿,开始红着脸把我往浴室推,“别老这样看我,说了跟你一起去上课,快收拾。”

我只能一脸茫然的去洗漱,瞌睡虫都被他吓没了。

我洗脸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他在碎碎念什么:走廊见了像没见,出门上课不能再装看不见……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对在走廊里打不打招呼这么上心啊?

我发现这个人真是……存在感好强啊。

男生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们班主任经常说:洗什么脸啊,起床赶紧来教室背书啊!反正你们又不能谈恋爱,帅给谁看呢?漂亮给谁看呢!

而且班主任丧心病狂到平时看到谁的头发是湿的都会一脸痛心疾首,嫌人家收拾自己耽误学习时间。

我洗漱完出来,季朗已经换好衣服背好书包等我出门了。

我敢肯定,他的书包里装的绝对不是课本,看起来轻飘飘的像个纸壳子一样,甚至有可能是空心的。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下面,发现已经没什么动静了……真是神奇。

好吧,年轻人,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作为一个学霸,不该总是注意人家那里。

早上五点半的时间,又是四月末的天,天未全亮,下楼之后一阵冷飕飕的风扑面而来,鼻子痒痒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没事吧?我看你昨晚还踢被子呢,感冒了吧。”季朗适时的送上来自室友的问候。

我:“……”

你丫的啥时候看的,为什么要在半夜看我踢被子?还有,你给我盖上了没?

难道你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围观群众?真是冷漠。

毕竟这里是学区房,我们在去学校的一小段路上就碰到了很多去上早读的学生,季朗始终都和我离的特别近,特别近。

我要是伸出小手指估计能挠到他的手掌心。

可我并不想和季朗离的那么近。

实际上,我现在一七八的个子,在班里的男生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高了,平时觉得季朗也没那么高,大概是比较瘦的原因,总觉得他和阮学海差不多高。

可现在一并肩走我就感受到压力了,他比阮学海高了不少,更别提比我高了。

“哎呦卧槽!”有人骑着自行车,在我们身后拨了两下他的车铃铛。

我和季朗连忙往边上挪,回头就看到了来人,是季朗的同学。

“季朗,还真是你啊,”那男生笑的很淫、荡的样子,“你们刚才是牵手了吗,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呢。”

操,我就说不能离这么近吧!季朗是不是有病啊,两个男生,关系又不是很好,我答应和他一起去教室已经很大方了,他咋还这样毁我清白呢。

“傻、逼,到教室就五分钟的路你还骑自行车?”季朗扯开话题道。

那人不回答,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来回的打量,“还真是郝宇啊,朗哥,智商被碾压,有压力不?”

季朗伸手从我的头顶往他身上比划,我的头顶只到他的鼻尖处,他很得意,“看到没,毫无压力。”

我认出来了,这男生是昨天晚上问“朗哥,听说你和咱年级第一睡了?”的人。

叫什么来着……刘元基?好像是,因为我注意他很久了,总感觉他好像很瞧不起我的样子?

不管他是不是瞧不起我,反正就是个完蛋玩意儿,我最讨厌这种整天瞎猜意、淫的家伙,不管有没有关系,被他一双善于发现基情的眼睛一瞧,都有关系了。

刘元基骑着自行车也没继续往前走,而是保持着步行的速度和我们一起去学校。

我不想受制于季朗的身高碾压,加快了脚步。

我的听力大概是过于常人的,别人悄悄话到我这儿都跟开了大喇叭似得,我听到季朗和身后那基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