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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娇弱的(162)

郗长林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将头往被子里缩,但冷不丁一下,撞上了某块有些硬的东西。

青年吃痛地半睁开眼睛,聚焦好久,才看清是贺迟的胸膛:一层薄而均匀的肌肉覆在上面,线条流利漂亮,在阳光下呈现出好看的色泽。而他自己——则以树懒拥抱大树的姿势,缠在贺迟身上。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脑袋,正好对上贺迟望过来的视线。

“迟迟,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会袒胸露乳吗?”郗长林软绵绵地开口,嗓音中透出浓浓的哑。

“半夜里某个人对我动的手,他手段太强硬,我一时没能反抗成功。”贺迟幽幽开口。

“是谁?姓啥,叫啥,从哪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1]竟敢轻薄我的第三十八房小妾!”郗长林半眯起眼,佯装怒容,但半醒不醒的模样实在是削减威慑力,说话也有气无力,不像喝问,更像撒娇。

贺迟从床上坐起来,将郗长林往上一捞,让这软趴趴的人继续伏在自己胸前,说,“一个姓郗叫喵,从宁海城来,即将嫁到贺家去,现在家里两口人,嫁过去之后就有数不清的地和数不清的牛的人。”

“不嫁就没有牛和地吗?”郗长林板起脸,伸出手指戳了戳贺迟胸前肌肉。

“不嫁当然没有。”贺迟哼笑道。

郗长林又戳了一下贺迟胸口,藏在被子里的脚勾住贺迟双腿,哼哼唧唧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不过迟迟我真的怀疑你不行诶,我都把你扒光了,你居然还能这样镇定自如地睡觉。我是不是该及时抽身止损啊?”

“哦?原来你一直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贺迟一脸恍然大悟,接着郗长林不注意,猛地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男人湛蓝的眼睛微微眯起,头凑到郗长林脖颈旁,轻嗅几下后,问:“闻起来很可口的样子,我该从哪里下手呢?”

“当然是从哥哥喜欢的地方开始下手啦。”郗长林唇边扯开一抹笑容,眼尾勾起,漆黑眼眸中水色漾开,如雾如烟,清艳逼人。腿极不老实地抬起,脚趾从贺迟小腿往上,慢条斯理地撩起裤管,最后在后者大腿内侧停下,不轻不重地一踩。

贺迟眼中暗色越聚越浓,犹如涌动的风云,他一口咬上郗长林锁骨,用牙齿轻轻研磨,吮吸几次过后,声音渐哑,“乖,你真要在这种时候勾引我?你知道的,就算没办法亲自去关家市中心的那套宅子,我也有办法将它翻个底朝天。”

“当然是开玩笑的呀。”郗长林换了一种方式笑起来,眼眸漂亮眼神乖巧,像一只温和纯良的小白兔,“哥哥你咬轻点行吗?今晚还要拍戏,一不小心被别人发现身上的痕迹,多不好意思。”

“以前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贺迟磨了磨牙,说。

他意有所指,而郗长林眼中浮现茫然,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说的是哪件事。

贺迟被气得笑了起来,惩罚性啃了一口郗长林喉结,接着唇舌下移,在他锁骨吮吸出深深红痕。

郗长林终于想到贺迟说的是什么,噗的一声笑出声,肩膀胸膛不住起伏,隐隐还有捧腹打滚的趋势。

“在超市碰见你的那次?”半分钟后,郗长林偏过头去,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那次是故意让段西伯弄出来的,为了示弱,不过我真的没料到后来会碰见你。”

贺迟不满地挠了一把郗长林腰上的痒痒肉,后者大笑着逃避,却被锁死后路逃无可逃。

“我以后不这样就是了。”郗长林忍着痒,抬手搭上贺迟肩膀,仰起头在他唇角碰了碰,弯着眼睛示好求饶。

贺迟又一次眯起眼:“还有以后?”

郗长林忙不迭摇头:“没有了没有了。”

男人平平一“啧”。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起床,准备出发了?”郗长林问。

贺迟冷哼:“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好像不行。”郗长林后背挪了挪位置,腿抬起来,试探性地踩了贺迟某处一脚,说。

诚如郗长林所言,被挑起的火哪是几句话和蜻蜓点水一个吻能够熄灭,贺迟紧紧扣住手里的那截腰,拆吃入腹般将这人从头到脚狠狠亲了一遍,才放手。

出发时间比原计划晚了四十分钟,窗外天气悄然变幻,昼阳隐去,阴云当空。

酒店楼顶,狂风忽起,衣袂飘扬,Emi毫不在意自己的裙摆在半空中起落,拿着对讲机,指挥一辆同样隐形的直升机降落。

这是六年前,贺迟为躲避家族内战来到宁海城,却发现自己逃无可逃只能选择反击时,他母亲一家留在宁海城的势力送来的支援。

当时他坐在这架直升机副驾中,对藏在深山中的暗杀者进行过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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