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是送你的,以后都是你的了。”赵梦庆说,“如果我还想要,我可以叫我舅妈给我做。”
这是顾暖折的!
欧春华不禁咬牙。
好你这个死顾暖,自己不能来,找小孩子当托儿是不是?
“这样吧。”赵梦瑾看时间差不多,对他说,“我以后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别看太多书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养。”
欧亚楠的眼睛落在她脸上一会儿,接着点了下头:“你一路小心。”
欧春华离开房门。
赵梦瑾带赵梦庆出来以后,她在赵家姐弟俩的背影上望了下。
回头,她走进儿子的房间。
儿子躺下去c黄去睡了。
那艘纸船,摆在c黄头柜上。
欧春华悄无声息的,把那艘纸船捏了起来,看了两眼,接着,瞧儿子没有转过头,直接把纸船从打开的窗户fèng隙里丢了出去。
外面一阵风,把纸船托了托,不知道吹到了哪儿。
欧春华这时嘴角扬着才露出了一丝微笑,转身离开了病房。
儿子是没有醒,但是她忘了。隔壁休息室里,装着连接病房的摄像头监控装置呢。
欧士华看着屏幕里自己太太扔掉纸船的动作,眉头揪起了一大搓。
他早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了,尤其近来。
怎么,扔掉了赵家送儿子的纸船?原来自己太太是不喜欢这桩亲事吗?
总觉得哪儿是对不上号的。
欧士华的手指拍打拍打沙发。
刚离开病房,欧春华的电话响了。
一看是个陌生来电,她差点儿怕是来讨债的,不敢接。
等犹豫了会儿接起来之后,只听对面是个男性的声音,说:“欧太太,之前我们或许在某些场合见过面。本人姓詹。”
安能保险的詹董事长?
欧春华眼睛一亮一沉。
不找她老公,居然找起她了。
看来传闻是真的,或许她老公尚未cha脚罗杰斯构造的骗局,詹董事长却是和她欧春华一样早已入局了,可谓是同病相怜。
在萧鉴明的房间里,几个人一块儿吐着苦水。这些老男人,不止吐苦水,是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只差拿起条帕子一哭二闹三上吊。
顾暖这分明是白骨精,是让他们割ròu吐血断自己的骨头!
萧鉴明听了一上午这一大帮人投诉顾暖的罪状,终于算是听出了些顾暖的真正打算。
说是改革,但是,这只姓顾的白骨精,俨然是要把他萧鉴明在长达这么多年来的势力连根拔起。
本来,他老了,让位应该的。但是,跟了他这么多年的这些老人,没有理由因为他让位,所以因此在公司里受到了驱赶,甚至是血本无归。
这姓顾的白骨精,确实是不留情面,没有一点人情味儿。
萧鉴明顿时感觉到,对方是比起他更狠的一个人。
可能是他见过的最狠心的。
一个聋子而已,竟然能如此狠心没有半点人情味儿,实在是令人惊讶。
“董事长,萧董事长,我们这么多年在公司里,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现在一句话,说是要进行公司内部改革,不是明着比我们走,就是暗地里把我们逼到死胡同,脸面全无,我们这不走的话,在公司里是根本毫无用处抬不起头来了。尊严尽失,要不走都不行!”
“是的,萧董事长,这个女人,真的是你儿媳妇吗?要真是你儿媳妇,你不如说说她,看在你面子上,总能留点分寸。”
这些人,又不是不知道他萧鉴明之前才和这儿媳妇真枪真刀地当面对峙过。
萧鉴明眯了下老眼:“我的脸都没了,你们都知道的。”
“但是,你是她公公!”
一帮人是不信邪的。反正,萧鉴明退位了,不也是自己家里人继位,哪里有什么丢脸的。在外面的人看来,或许这只是萧鉴明配合顾暖演的一场戏。
萧鉴明这回可真是苦笑不已。
他确实没有配合顾暖演这场戏。
“我和她说话,没有用的。她不听我的。”
“她听你儿子的吧。”
萧鉴明心头咯噔,要说自己儿子是听老婆的,还差不多。
一帮人见哭诉不成,干脆耍起赖皮了:“总之,这事儿,你们萧家必须给我们明确的交代。不然,没完!她想真正改革,等着全部人造反吧!”
汤叔隔着门板听见后,非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