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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先生缺内人[种田](87)+番外

李五更:“五两?”

“五百两。”徐九容纠正。

嚯,打劫呢,五百两!那还不如租其他的去,位置又好还更便宜。李五更想着他是在开玩笑,盯着他好笑道:“徐老板莫不是还没睡醒,做梦呢。”

“五十两,一年,便宜你们两口子。”徐九容定下,不客气地舀饭来吃。吃完签好契,收了银子他才悠哉悠哉地离开。

又是割麦子的时候,今儿是放田假的第一天,而何宝云被李长关接了去,娘俩要相处半月。云舒之闲来无事,便想跟着李五更去店里。

“你盘下茶馆做甚?”他不解,面庄都忙不过来还要开茶馆,到时候得多累。

“放田假放得久,盘下来让你有事做。”六月到八月,忙的累死,闲的无聊死,老百姓自然就是忙的,割麦子、收玉米、打稻谷,还有花生、红薯这些,可那些有钱的就不同了,这时候生意不好做,无事可做就只有找个地儿喝茶听曲儿,或者去别的地方避暑。李五更曾去茶馆里跑过堂,他累死累活一天也才二三十文,可人家喝的一壶茶就得上百文甚至好几两。

“可我想跟你一起。”云舒之从后面抱住他,在他颈后蹭了蹭,手从腰间移到后面,下流地揉捏,“你不想我?”

“嗯……放开,洗了碗还得去店里。”李五更斥道,手撑在灶台上。云舒之怕他累着,这几晚都忍着,将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想赚钱?”

李五更不舒服地动了动,却被他钳住。气结,好一会儿才回道:“难不成一直吃老本?面庄赚得不多,还又累,若是茶馆能做起来,我就来接手茶馆,再请两个人去面庄,当个甩手掌柜。”

“你倒是什么都想好了。”云舒之进去,搂紧他,“又不缺钱,这么辛苦做甚。”

腿有点软,李五更险些站不稳:“你现在用的这些还不是从京里带来的,再不赚点,以后朝爹娘要?你舍得下脸我可舍不下。”

发狠地抵住,云舒之在他背后低笑,原来李五更以为自己的钱都是从家里拿来的,他是不是该辩解一下?算了,看看小哥儿能不能把茶馆经营好再说,若是他有本事,以后自己就靠他养得了。

说干就干,李五更一面忙着面庄,一面顾着茶馆,每天累得倒头就睡。茶馆与面庄不同,不是你会泡茶人家就会来,开始那几日,一天没几个人会来。李五更也有些急了,租子可不便宜,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思来想去,他忽地有了主意。

饮茶的人不一定好茶,也许是好面子。茶馆装修得再好,没几个镇上的名人来,其他人定不会注意到。家里有个现成的,他也不用去找别人,便软磨硬泡要云舒之去请几个人来喝茶。

云舒之早就等他这话,心里乐开了花,嘴里却“义正言辞”地拒绝,读书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李五更给他说好话,当大爷一样伺候着。

某人可记仇得很,忙着赚钱去了相公都不管,要帮忙也可以,只是……他拉过李五更,耳语一番。李五更面红耳赤,抬手要打,却被箍住。

“好五更,好夫人,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跟我试试罢。”云舒之不知耻地求道,“就这一回,过了你要我请谁都可以,凤来楼的方老板、衙门的李大人或是临州城内的。”

李五更不愿,他就耍赖不放,直到对方点头,他才高高兴兴地松了手。李五更得了自由,去空着那间屋子把林家兄妹送的贺礼拿出来看,之前他只翻了翻,都是些用不完的贵重玩意儿,又不能拿去当了,就干脆锁在这里,可没想到竟有那种东西在,也不晓得云舒之甚时候发现的。

林江成看着正经稳重,东西应该不是他送的,可林许月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总不可能是她送的吧。

将箱子打开,一一查看,在中间那个箱子底下,还真有云舒之说的那玩意儿。李五更咬牙,狠心拿出来洗净,放床上去备着。

夜里云舒之把他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早上醒来,浑身没劲,抬手都疼。想着昨夜,他是气不打一处来,等歇好了,又把那误人的玩意儿拿去锁着,钥匙收好,决不让云舒之再进去。

云舒之吃饱了做事也有力气,没两日就把人请来了,一拨又一拨,还都是些名声不错的,其中不乏文人雅客,不出半月,清客居的名声便传出去。那些个真风雅和假风雅的人冲着名声而来,茶馆日日满座,成果甚好。

茶馆的生意愈加好,李五更也如之前所打算的那样,把面庄交给大陈,又请来一个跑堂的和一个会做面会识字记账的师傅,自己做个甩手掌柜。

赵垣承还是会到面庄去,只不过去的次数比之前少得多了,也可能是不想给李长关添麻烦。不过,何宝云常去店里,他也不怕赵垣承,见了人就主动过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