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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逃生(26)

抽了抽嘴角,徐末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跟郎冬平聊了一下午,徐末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将自己脑海中出现声音说出来,只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下。

说完就看到郎冬平用一种完全无语的表情看着他,“你这脑子,可以去写小说了,想象力这么丰富,还是说你也感染了新型病毒,脑袋烧坏了?”

“别闹,我只是觉得这是最可能的一种情况。”

“这也太离谱了,私拿人体做实验是犯法的,就算是有人真的做了,但是据你说的这种研究,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我可以回去问问我爸。”

虽然没有被说服,但是郎冬平还是觉得有些好奇,因为家里的生意,他接触比较多的就是这方便,家里在全国各地都有代理商和工厂,也建了好些实验室,专门用来研发新药研,这些实验室中,肯定是要经过很久的磨合,确保没有任何问题才能投入市场,自然他是经常接触各种实验体,知道有些配比出问题的药,确实会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只是基因方便的研究,他们家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对这方面很有研究的,是一个挂在国家名下的大型实验室,人才都被揽走,他们家的东方制药就只能放弃这一块了。

“要不我回去问问我爸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恩,谢谢你肯相信我。”

“我什么时候相信你了?别自作多情了。”

两人说笑一番,见徐末的心情好多了,郎冬平才抱着球回了家。

而郎冬平一走,还没有走到卧室的徐末,突然听到耳边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参加了这期的“我和晋江有个约会”活动,求投票求营养液啊_(:з」∠)_

☆、第十五章

“……他慢慢地走到了卧室,不知是从身体哪个部位开始出现的疼痛,慢慢地占据了全身。疼痛像一把尖锐的刀,割开皮肤表层肌肉筋脉骨头,然后狠狠地穿透过去又来回拉锯,让他只能靠着门倒在地上,就连摸出手机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事情来的太突然,他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第二句的时候,徐末的脸就有些隐约抽搐,不好的预感迅速袭上来,及至听到第三句第四句的时候,他走进屋刚刚好关上门,然后疼痛突然从四肢百骸中冒出来,说不上来是哪里疼,因为哪里都疼。

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站立不稳,全身颤抖着跪倒在地上,接着只能软趴趴地滚在地上缩成一团。身上迅速被大量汗水淹没,地上印出一道水痕,他紧紧地咬着牙关,生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尖利的喊叫声。

实在是太疼了,在发现身上的伤口可以自动快速愈合并且对疼痛感觉迟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疼痛了。

像是将之前受伤时候的感觉统统叠加到了身上,徐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脱出来,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让他看着格外可怕。

只是就算是这种折磨中,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

因为他要仔细听清楚那人的声音。

那是个很轻柔的女声,声音里带着懒洋洋的腔调,像是午后晒得人醉醺醺的阳光,带着丝静谧美好。

可就是这么美好的声音,用着温柔的腔调残忍又无情地描述着他的痛苦,一连串的词语叠加起来,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他觉得难受。

没人愿意将自己正在受的苦这么平静的铺开来,简直就像是被人故意捅了一刀后,又被人用力地按着你的伤口问你痛不痛。

耳边开始嗡嗡的响,意识也开始眩晕,但徐末还是强忍着让自己清醒。

他不能就这样昏倒,没人能击败他,他还要仔细地记住这个声音,如果下次能遇到,他一定可以凭声音就将人认出来。

声音还在继续,一副一定要他承受不住晕倒不可的架势。

徐末机械地听着声音慢悠悠地说着话,他甚至已经无法理解话中的意思了,他听着那含着笑意似乎下一秒就会很开心的笑出来的腔调,不自觉地,嘴边也沁出了一抹笑容。

带着这抹扭曲的笑容,他还是扛不住昏了过去。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瞬间清醒过来的时候,徐末从地上爬起来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郎冬平离开他晕倒,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身上依旧湿淋淋的,他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浑身麻麻的,有些不太舒服。

脱光了衣服钻进卫生间,徐末仰着头,让水冲刷自己的脸,大脑在一遍一遍地重播着那个声音,挥之不去。不过他没有去琢磨昏倒之前听到了什么,只是走神地想,这个人究竟为什么能操控他的所有想法,知晓他未来发生的事,她难道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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