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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长安长安]无衣(14)+番外

作者: 夏魄儋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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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差事办得勉强,可能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北方东部等地的态势,我看早晚得有神武营出动,最起码,夫子得带人出一趟远门的。我便想在此前,把计划付诸了实践,万一翻车,可以公务避开彼此短期间的会面,作为缓冲。

于是我便在他生辰这日,带上了好酒,来他长住的别院为他庆生。

此前都说好了的,平日里公务繁忙,生辰这日,便将朝堂上的琐事都置于一边,我让宫中的曲艺司为他排了一出折子戏,在别院的小戏台上演,摆上一桌席面,对月煮酒,闲话家常。

此处别院,便是他以国事之名,不回摄政王府的一处雅致居所。

曲终戏散场时,夫子已经明显有些醉了,虽然他应是知道自己酒量不佳,并未饮许多杯。

可我今日带的这酒可不一般,下药?那不能够……我怎么能做这么不光明磊落之事呢。

我这果子酒口感清甜,带着水果的香气,初饮时就好像果子榨的汁,让人觉得仿佛不是酒。

今日的菜我也特叫厨子多加了些盐和一味叫人容易口渴的香料,我可是偷摸翻了半日的《本草纲目》。

而我这酒,实是几种不同的酒水并果子汁调和而成,喝起来像甜羹,后劲,不亚于花雕、汾酒之流。

他一手按了按额角,继而撑在了台面上。

“夫子?摄政王?俞修齐?”我轻轻在他耳边叫他,他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然后捂住了我叫他那侧耳朵,似是觉得耳朵有些痒。复又撑回台面上。手掌,带着下巴,扭向我这一侧,定定看了一会儿:

“辰泽?”

我上次就发现了,他醉了一点点的时候,神志清醒就是反应有点慢;再多醉一点的时候,反应慢,有些分不清所在的时间地点,行动依旧自如。

“我扶您进屋休息?”我试探着问。

“唔。”点头的样子,因为幅度大而显得有些乖巧。

我为他宽衣的时候,他就展开手臂,微睁着眼,等我动手,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小林子:我平时不该怪你做事不够利索的……这扣子真特么多,解得劳资都快斗鸡眼了。

我把外袍挂上一旁架子的时候,他便自顾爬上了塌。

我解他中衣的时候,才摸上他胸膛,就被攥住了手:“你做什么?”眉头一皱,似是不悦。

事到如今,我今天偏要一不做,二不休。酒不醉我,但多少壮胆。

我也不回话了,直接上嘴。微醺时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的夫子,好像也没太介意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更直接地,回应了这个吻。

一瞬间情势倒转,醉鬼力气一点不小,双手一转我肩膀,就成了我在下,他在上的位置。

他扣住我的下巴,迫我仰面,舌尖扫过我的齿面,我感到一阵酸软,浆糊样的脑子又抽空走了个神——莫非,生了蛀牙?

嘴唇被轻轻咬了一下,嘶:

“该这么吻,懂了么?”酒意似乎散了些,白皙的脸上只剩下颧骨处还是高热般的红。我有点不敢出声,怕打破了他这恍惚劲,只微微点头,下巴在他手里,这头点得,甚是艰难。

还没轻没重地捧住我的脸,“你别晃。”神特么你别晃啊,是你眼神在晃吧。

“而且,”他压低身体,凑到我耳边,湿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吐字倒是字字清晰:“我从来不做下面的。”你还挺得意啊……你就得意吧,我今天本就打算让着你的。

方才翻转的过程中,他的中衣本就被我解了一半,露出大片胸膛,我的中衣系带也不知何时被扯掉了,我们就真如他在行猎时说的那样,嗯,像男人一样,坦诚相待了。

虽则与我夫子推杯换盏时,他看着玉指青葱,甲面还带着盈润的粉色。可到底是常年握刀兵的手,手掌上经年累月的茧,揉搓得我肌肤生疼。

但我碰瓷的心比金坚,特令小林子寻来龙阳画本,虽然画本看得我想自戳双目,但想到万一我夫子醉酒的程度不好把握,我也得做个有准备的鱼肉,甚至连膏脂都自行施用了些许,以期不要酿成血溅三尺的惨祸。

虽然后来也体会到点个中趣味,可疼得直抽冷气,也是实实在在的。这厮还按着我的腰吻我的喉结、颈项,脖颈敏感,自上到脊背一阵过电的感觉,就快忘了因他那句轻飘飘的“放松点。”生出的心底怒吼:

“换我来,你教教我,怎么个放松法!”

昏昏沉沉睡得不踏实,身上也始终感觉有些汗湿黏膩,睡过去前拖着疲惫检阅了一番我这一身痕迹,万幸,娇生惯养终于派上了用场,满身的青青紫紫完全能说明发生了什么,于是满意地一伸手臂搭着俞修齐的瘦腰,挨着他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