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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长安长安]无衣(35)+番外

作者: 夏魄儋 阅读记录

“你说的很对,我是真心恭喜陛下后继有人的。”

“那你又为何这么多天对我避而远之呢?我可以请你解释一下么?”

“这……”他顿住了,似是为难,但我耐心足够,并不想接话帮他圆过这一遭。

沉默在两人间弥漫开来,我就静静看着他,等他给一个明确的答案。

台阶,我也不是每次都会递的。递多了,你就习惯了一味逃避。

“我。”他又抿了抿唇,我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还是止不住,会有些失落的。”声如蚊蝇,但足够近处的我听到。

“可是你赞同我大婚的。”我想再最后激一激。

脸上绽开的笑容浅到有点苦涩:“所以这失落本就好没道理。”

“那就舍了那些没用的想法。我发誓,自德妃诊出喜脉之后,我便再没去过后宫了。”当然其实我当初也愁苦过,万一这一胎,不是个带把的,那也是很尴尬了。

他抬头注视我,那眼神,我觉着,还是有些,欣喜、激动在里面的?

“我是你的。”捏近他的下巴,上前吻他。

缠绵了一会儿,他拉开一点距离,蹙眉:“你准备,这么打扮到什么时候?”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扫视了一通,面上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刚刚亲得,还是?刚刚那全面地一通扫视看得?

“不好看么?”我退后一步,故意捻着裙摆,转了一圈,朝他挤眉弄眼。

颠吧颠就是要他回答,他眼神又四下飘了数下:“尚可。”

等他再整理好表情看我时,就只剩:可你就不要脸面么——这种信息在面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你就不要脸面么?

像猪笑脸能卖钱么?不能啊,那就不要了。

☆、入翰林,画草药,编本草纲目?

“吃饱了么?”我问。

“你已用过了?”我下午吃多了点心,伤养得汤药灌太多,胃口不好,随意对他“嗯”了一声表示不想再吃。

“没饱。”

听到这回答,我往旁边坐开一点,翻开一画本,准备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算陪他吃饭,却没见他继续动筷。

“怎么?不合胃口?”

“嗯,不太合。”他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了一口。

盯着那喉结滚动,顺着他答话:“那你想吃什么?我让小林子去传。”

“唔,是想吃点别的。”玉白的手,执帕子擦了擦嘴角,粉红的指甲盖,比指甲盖更红艳些的下嘴唇。

夫子今天格外矜持些,从下巴亲到耳后,又把我翻转过来向前推推。得亏红木书柜上面垒满了书,特别厚重,他一手从手背穿过我五指,扣在书架的侧边,另一手又捞住我的腰腹向后紧贴着,细密的亲吻雨点般落下,像大珠小珠争相落入玉盘。

长期伏案的富贵包,都要发出灵魂颤抖了,如果它有灵魂的话。

紧贴着的身体滚烫,他却一点都不急着进入正题的样子,嘛,这大概就是嘴上说不要环节,身体却很诚实了。

我这猫伸展,一点都不好着力,很没安全感。

没被禁锢住的一只手掰他右手,扭扭扭觉着还是正儿八经上菜,哦不,上榻比较妥当。

扭得身后传来吸气声,紧贴的部位更加不妥当了。

我一个肘击,他松手阻住我招式,我忘了今日自己作死穿的襦裙下摆末端有些窄,侧身一个重心不稳,就向下栽。

慌忙之间,自然是手头能拉到什么就赶紧扯住。

结果不巧,“夫子,你这,腰带,不甚牢吼?”人只是稍微缓冲了一下,一屁股蹲坐书案上,各地的请安折子散落一地,手按在砚台里蘸了一手的墨。

这案台还是个两边翘起的样式,正好搭个膝窝。

“有伤到哪儿么?”没了腰带的夫子衣冠不整,翻翻手,翻翻脚地,看我有没摔坏。

“没摔到没摔哪儿。”你连着地,哦不,着桌子的屁股都要检查么,我肉多,我没事。乱摸哪儿?脸上烧得慌真是。

“真没事?”

我伸手,“嗯,洗个手就行。”

“那不洗了。”

“嗯?”

他托起我手,在掌心舔了一口,这眼神,谁遭得住。

舌尖抵在一处的时候,我想了想,怎么人家陈毅错把墨水当糖蘸了,表现了自小勤奋好读书。夫子吃墨水,怎么就这么,让人想不着一肚子墨水,满脑子都是墨水吃多了,才这么腹黑呢。

我依稀觉得夫子是有点洁癖的,依稀这种词,大概就是为了开脱自己的不争气的臭记性而存在的。

“今天日头这么好,是个,好。日。子。”后三个字他咬得很重,嗯好的我懂了,子,第三声,古代对男子的尊称。何况,比起洁癖,显然,在他眼里,解锁新地图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