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离婚(182)

其实有的时候人生就像是一块跳跳板,你站在上面,有高升的时候,自

然就有落下的时候,每个人都由惯性驱使,可是钱娜想,我不服,我要自己

走出一片天,简思也不。

在这个冬天,曾经有着间隙的两个女孩却成了最亲近的密友。

简思今天请假,忙碌的饭馆让老板的脸色有些难看,钱娜笑着说,我可以干两个人的工作,我帮她。

就这样,她就坐在那个小椅子上,洗了接近九个小时的碗。

从饭馆走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下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手上面有着大大的口子,一抹脸都刮得皮肤直犯疼。

不过钱娜不觉得累,因为她的妈妈会幸辐不是吗?

她想她和简思都是一样的,无论什么样的考验关卡,她们都可以笑着跨过去。

回去的时候用了一些钱给简思买了一些水果,女人的友情一向是这么莫名其妙的。

沈让病好了以后继续着从前的生活。

茅侃侃点了一根香烟,然后看向沈让,他的手里拿着那根香烟,下去抛着,却没有放入口中。

侃侃将火递了过去,沈让噢了一声,然后摆摆手。

笑着将烟放在了桌面上。

“戒了。”

那个女人就不喜欢香烟的味道。

茅侃侃只觉得嘴巴里苦的耍命,看着沈让他真是无能为力了,他没办法帮。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沈让的脸上一直是享受的表情,手中端着酒杯,来者不拒,谁敬酒他就喝。都是平时一起的朋友,一杯一杯喝下来,二十瓶摆

放得整整齐齐的黑方就只剩下不到半瓶。

不管谁敬他酒,他全部照单全收。沈让看着坐在身边的女骇,那一头直发,他伸出手摸了上去。

那女孩似乎没想到他会伸手,身子一抖。

沈让低低发笑,眼睛里有一层亮晶晶的水雾。

直发啊,他就喜欢直发。

沈让只觉得今天真喝多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喝不多的人,他揉着头,可能是包厢的门没有关紧,呼呼的风吹了进来,吹得他无处可躲,无处可藏的。

他忽然之间就迷茫了,他在哪里?

在做什么?

额际上的血管突突跳动着,他将杯手中的暗红液体全部一口喝掉,只觉得咽喉处一阵一阵的往上反着腥气。

胸口疼的就要痉挛,心很烦,无处发泄。

冰凉的指尖在扫过头的时候,目光扫到了手上带着的戒指。

硬生生一口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屋子里的人都吓坏了。

沈让站起身,舔掉唇角的血迹,揉着头笑着说:“没事,没事,喝多了,我先去吐会儿,你们继犊……”

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出包厢的门口。

沈让抱着柱子吐得狼狈,一如他的心。

他打开车门,坐在里面,车手里凉飕飕的,他就坐在里面,然后将脸贴在方向盘上。

如果从外面看,这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像个王子一样的男人睡着了。

可是若仔细的看,你就会发现,车手在轻轻的摇动。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是被冻醒的,沈让抹了一把脸,酒也醒了一半。

他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狠了狠心想把它拔下来,拔到半途,心脏竟然极具的收缩,沈让呵呵笑着,又将戒指套了回去。

带着水痕吻了上去。

“简思,能亲亲我吗?”

接着然后大笑,笑的那样的开心。

远在异乡的简思满手的泡沫,身边有很大的流水声,在她的脚下有一个大盆子,里面满满的都是碗。

一个,两个……

盆里的还没有洗完,马上又有了新的需要洗的放在她的脚边。

简思擦擦额头上的汗。

她伸了个腰,然后继续一边洗一边背着今天老师所讲的东西。

她对自己几尽刻簿到了极点。

每天睡三小时,然后打工,学习,没事的时候就拼命的打工,最忙碌的时候,一天干几份工作。

简思进步的很大,不到两个月她能说着满口流利的口语。告别中餐馆的老板,简思穿着外套走在河水之畔,口中吃着面包,在河边站了一会儿,然

后鼓励自己。

“加油。”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再痛也要断绝这种想念。简思拍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脸孔看起来更红一点,然后努力笑笑。

据说这家餐馆沈让就在这里度过了四年的时间。

上一篇:婚途漫漫 下一篇:痒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