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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49)

到了纸醉金迷,果然许圆圆他们已经都在了。

沈让拥着简思,几个人慢慢的聊着,简思默默地喝着自己的饮料,她只是个壁花,无需说话。

简思起身去卫生间,沈让还在和茅侃侃说着什么,出了卫生间门的时候,顾援北的身影突然出现,看样子似乎已经等了她很长的时间,看见简思出来,将烟掐灭。

“我们说两句。”

简思越过他就要走,顾援北拉住简思的手,简思拧眉。

“你以为沈让是和你玩真的?不过是玩玩不要当真,不要真以为cha上了鸡毛就成了凤凰。”最后眼中的不屑狠狠伤了简思,他一转身倒是离开了。

幽黄昏暗将简思的影子拉得很长,她长长的睫毛抖啊抖的,就仿佛是天边的星辰那样的熠熠生辉。

她自己都觉得意外,平时的怯懦和隐忍不见了,她看着顾援北的背影,嘴角竟浮起淡淡的笑,她这么笑的时候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

看来她是真的变了,要是以往的话,她的眼泪早就含在眼眶里了。

这个世界无非就是人吃人,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简思淡然一笑,她不想在做被吃掉的人。

在拐角里的男人,将烟熄灭,脚底一拧,也跟随着一笑。

***

楚慕阳收拾自己保险箱的时候,没有意外的看见了和简思的结婚照。

这些照片其实早就应该扔了的,想着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楚慕阳叹口气,因为简思他似乎变得更加的卑鄙了,可也仅仅是在简思出现的时候,只要她不出现,他还是那个楚慕阳。

一张一张将照片上的笑脸撕掉。

七年的爱,其实也没剩下多少,只是如死灰里的微微余烬,风一吹就散了。

他纵然后悔,惋惜,责怪自己的莽撞,但又能改变什么?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楼塌了,无论原因是什么,也不可能恢复旧貌,就算有心重建,也绝不会是原本的模样,简思终于成了他心底里的野糙,他拔除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也并不算难受。

**

简思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沈让拉扯过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象是对待上好的瓷器一般,流光下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愉悦,很快,叫人想抓也抓不住。

他,从天而降(二十九)

过了几天,正巧赶上沈让下夜班,正睡觉呢,电话铃铃的响起,简思在书房学英语也没有听见,沈让碰地一声掀开被子,光着脚走下c黄,脸色有些阴霾。

“嗯?……”

电话中不知道说了什么,沈让挂了电话,坐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向书房。

书房里,简思正在找卫生纸,最近可能是压力很大,总是时不时的就流鼻血,看见沈让进来,有些尴尬地仰着下巴,沈让在书柜的方向找到卫生纸,抬高她的下巴,为她把血迹擦干净。

“你一会儿下楼,跟着援北他们去,给你买什么就拿着,知道嘛?”沈让轻描淡写地说。

简思点点头。

沈让在家中脸上没有惯用的冷漠,多了几分稚气,也许是因为被吵醒,他的眼中还有没睡醒的浑浊。

米白色的家居服,橘色的拖鞋让他看起来有些可笑。

简思走出房间的时候,室内再次恢复了幽暗,沈让依然坐在沙发上,就那么静静看着简思离开的方向,眼眸中的暗光一闪一闪。

顾援北当然是别有深意的,一路上一边和自己的女伴调笑,一边时不时的透过车后镜看着简思的那张脸,目光都是鄙夷的。

到了专卖店,顾援北的女伴兴致很高,买了很多的东西,茅侃侃和许圆圆在商讨着什么,等在门外,而简思则充当了看客的一角。

顾援北扔掉手中的香烟,看向简思,眼中是不屑遮掩的讥讽:“你不买?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买东西吗?”

简思只是笑笑,然后听话的捡起一件衣服走进更衣室,她记得沈让出门前说的话。

简思挑了一件驼色的毛衣,也许是因为这个店里太多比这个值钱的,也许是因为没有人会选这样的衣服,店内已经有几个客人停下脚步看着简思身上的衣服。

驼色粗线毛衣,半蓝白色的牛仔裤,长筒的马靴,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高挑。

顾援北的眼睛有些发红。

他的女伴眼眸一闪,娇笑发嗲地喃喃低语;“人家也喜欢这件……”

店员尴尬地解释着:“这件是新品,只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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