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出了刘之牧的办公室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语速极快的交代着自己的副手,然后看了一眼叶心,敛下眼睫。
算了,东家不干干西家,她就是为夏之澜叫屈。
这种事情女人最受伤。
晚上之澜回到家,早上出门的时候给用人放了假,她给忘记了,家里只有昨天剩下的菜。
之澜将冰箱里的剩饭和剩菜打热了一下,勉强填了填肚子。就一直坐在客厅等着刘之牧。
有些事儿既然做了决定,那就趁早说,省得大家都痛苦。
之澜觉得如果现在结束了,她也会很好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然后重新开始。
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就是少了刘之牧,她依然活。
八点……十点……十二点……
十二点一过,刘之牧穿好自己的衣服,c黄上的叶心还在睡。
他径直走出叶心的家,开着车回家。
他才将门关上,叶心就坐了起来。
叶心抱着腿,披上白色的睡袍,站在窗子下看着刘之牧的车慢慢离开这里。
她就像是一个灰姑娘,午夜十二点就要被打回原形。
叶心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她的眼睑下方已经开始爬了皱纹,一丝一丝的。
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
一直过了十二点,夏之澜终于等到了刘之牧。
门被打开,刘之牧将客厅的灯打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面无表情的说着。
“不是已经该给你的都给了吗?为什么还在等我?”刘之牧解着自己的领带,眼带不屑的说着。
夏之澜站起身,将一直拿在手上的一份资料放到桌子上。
“你看一眼,如果有异议在和我的律师谈。”
很简单得,刘氏的东西是刘氏的,夏氏是夏氏的,谁的东西归谁,也也不打搅谁。
之澜踩着拖鞋回了房间,从药瓶里倒出几片安眠药吞了之后,拉过被子睡觉。
刘之牧看着被带上的房门,淡淡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用手指捡起来。
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皱了皱眉。
她是故意的吧?
这样的情况母亲怎么可能会答应离婚?那和没有结婚有什么区别?
如果夏氏做出退路给刘氏更多的好处,刘之牧相信母亲也许还会考虑。
早上之澜起c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给自己的皮肤师打了一个电话,耳朵夹着电话,一只手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往杯子里倒着,然后另一只手后快速的又将沙拉涂在面包上。
“我一会儿过去,对,做一个简单的护理。”
挂了电话,看着刘之牧穿着睡袍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之澜喝了一口牛奶。
“有什么问题吗?”
刘之牧冷笑了一声:“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如果就这样离婚了,我结婚干吗?”
真是天真。
夏之澜也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离婚的,不扒掉自己一层皮刘家的人怎么会甘心呢?
“我可以给你2%的干股。”
刘之牧摇手,坐下身:“10%”
之澜扫了他一眼,既然这样就是没有谈的必要了。
将牛奶喝光,将面包吃掉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在外面罩了一件米色的风衣,带着墨镜离开家。
“阿姨,麻烦你,我想吃早餐……”刘之牧喊了一声。
可是没人作答。
他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打给夏之澜:“家里的阿姨呢?”
“忘了告诉你,阿姨我给放假了,就这样好了。”之澜挂了电话。
10%?
现在是她要成全他,他还跟自己要钱?
开国际玩笑。
既然这样那就不离,她没有损失的。
之澜带着大大的墨镜到了会馆,进了门脱掉衣服。
美容师因为提前已经知道她要来,所以已经做好准备等在里面了,接过之澜的大衣,之澜走进里面做简单的冲洗,然后披着睡袍出来。
美容师按压着之澜的穴道。
“刘太太最近有压力?”
皮肤紧绷的很严重。
之澜点点头:“后背疼,睡的不太好,昨天吃了半片安眠药。”
美容师点点头,起身走到一边点了一个精油的蜡烛。
“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我送您一瓶香水,每天喷不同的香水都会让心情不同的。”
夏之澜不太喜欢喷香水,因为她的鼻子不太好,闻见太浓重的味道鼻子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