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哇一声哭了出来。
有个同事从后面正好办完事进来,一看范文君在哭,问她怎么了。
“文君…”
顺着范文君指的方向,同事看过去,范文君背来的包,早上还是好好的,可是现在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
同事愣住,谁这么缺德?
“你离开的时候,办公室还有谁?”
同事问。
范文君一边抽搭着一边想着,然后摇头:“都不在,我是最后出去的…”
同事叹了口气,拍拍范文君的肩膀,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范文君抱着她的包,这是她爸爸特意托人给她带回来的,她只背了今天一天,就被人划花了…
主编办公室,主编看着李丽送过来的资料,蹙眉。
“这有什么好写的?不过就是跳舞罢了…”
李丽淡淡的站定在主编办公桌前:“主编,你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主编推推自己的眼镜,然后有些诧异地问道:“是黄笑笑?”
黄笑笑这一年红得不得了,很多八卦的杂志就想找她的绯闻,可是她的私生活瞒的紧,根本挖不出来什么,而且她的私评也很好,没有听说有负面的新闻。
主编对李丽笑着:“李丽啊,我要怎么感谢你呢,这样吧,晚上一起吃个饭,当我感谢你了。”
李丽敛敛眼神:“没什么,偶然间看到的,就想起来了,您似乎有需要,我们还不是鱼和水的关系,你帮我,我帮你…”
不能怪主编认不出易素,而是从结婚之后茅侃侃将易素藏得很紧,很少有人知道她是谁,倒是茅侃侃自己总是上报纸,李丽这一手算是卖了人情又帮了自己。
是,易素没有几个人认识,可总有认识的吧,那样的家庭,媳妇儿去泡吧上了新闻,她想茅侃侃的父亲应该会生气吧?
范文君阴着脸,回到家,病怏怏的摊在沙发上。
“文君…”范母喊了一声,她没应。
范母从厨房走出来,一眼就看见被女儿扔在地上的手提包,捡起来。
“谁划的…”
范文君看着自己的母亲哭了出来:“我就出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范母叹口气,顺便也数落着范文君:“我就说不让你背到单位去,你不听,每个人在脸上都挂着另外的一层皮,你上哪去看人家的心里,现在吃亏了吧?得了,没出息的样子,当做是花钱消灾了,哪天让你爸再托人过去给你买一个,实在不行,妈给你钱,你自己去香港买也行…”
范文君闷闷不乐。
那意义一样吗?这是她的生日礼物。
回到房间,将自己抛进c黄里,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这么坏?
她也没有得罪人,到底是谁呢?
越是想,越是心烦,在c黄上来回的打滚。
范父回来,范母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扁扁嘴:“你女儿今天被人欺负了…”
范父皱眉:“谁啊?”
范母叹口气:“那些个得了红眼病的呗,我就说不让她背那个包去上班,你非说没事,怎么样?被划花了吧。”
范父一听,大声说道:“文君啊,咱们不生气,爸爸再给买…”
说这话,将一盒水果篮交给妻子,范母意领神会的将水果篮拎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从果篮底下将钱拿了出来,将卧室的门关好,然后整理好神色出来。
在范父的耳边低语了一声,范父点点头:“明天找人过来吧。”
范母嗯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范文君似乎情绪不太积极,范父在她的碗中夹了一筷子的ròu。
“要我说你那个破单位你就别去了,爸爸给你找份好工作。”
范文君将手里的筷子一撂。
“我为什么不能待啊,丽丽都行呢。”
范母制止范父再说下去,范文君起身进了房间。
“这孩子都叫你给教的…”
范母翻白眼,他也没少惯啊。
“别就张嘴说我了,你外面的人给我料理利索了,别让我再听见她的消息,至于你爱怎么给她钱那是你的事儿,只要大钱在我手里,我不会找她麻烦…”
范父被噎了一下,没做声。
范母冷笑着,起身离席。
她现在退休了,有自己的工资,丈夫的工资也全部给她掌管着,至于他的小份子钱,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愿意给谁,那是他自己的事儿,她活到这把年纪,也不可能离婚,家里她cao心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