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武高阳依旧在前面,后面的茅小美没站稳顺着山坡滑下去,贴在高阳的背后。
武高阳微微蹙眉,然后像是拍开灰尘一样的拍拍自己的后背,然后用眼睛夹着茅小美。
几个人好不容易下了山,茅乐乐算是不错了,自己下山还背着一个,竟然没有掉队,而且白雪安全的在他的背上。
上了车,武高阳坐在后面,茅小美觉得这个人真是不自觉,她一个外人凭什么坐后面啊?
将白雪抱了进去,没等他进去呢,武高阳直接关上车门了。
“你快点开上车行吗?”茅乐乐不耐烦的吼着。
白雪在那种地方待了一夜,寒气那么大肯定要生病。
茅小美上了副驾驶。
武高阳从背袋中掏出一袋不知名的白色液体,将针头扎进去,然后调好等着药液下来,扎进白雪的手背上。
乐乐在后视镜中看了武高阳一眼。
“谢谢你。”
武高阳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哑巴啊?你学过护士吗?你给小雪打的是什么?”讨人厌的又出现了。
武高阳从来没有这样的烦过一个人,茅小美是第一个。
“如果我是哑巴,你一定就是性无能。”
茅小美被气岔了气儿,气死他了。
***
“不行,这像什么样子,开除没商量。”
对于白雪的去留,会议上几乎是全票通过,必须开除,这样没有组织和没有纪律的,必须开除以儆效尤。
有人叹口气。
“你们也知道这白雪说白了是茅家的人,现在你们也都清楚,直管我们的是姓安的,姓安的和姓茅的是什么关系?不就是人家说一句话的事情。”
队部里有一个脾气特别倔强的人,拍着桌子起身。
“老子就不信了,必须开除,有什么事情都往老子头上推。”
说着就离席了。
|victotia手打,|
侃侃从良记 164
过去的往事,就像是一张旧旧的书页,泛着淡黄的干燥和涌入鼻息里的清香。
窗外阴天了
音乐低声了
我的心开始想你了
灯光也暗了
音乐低声了
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阴天了
人是无聊了
我的心开始想你了
电话响起了
你要说话了
还以为你心里对我又想念了
怎么你声音变得冷淡了
是你变了
是你变了
*
拿起手机反反复复的准备打出去,可是不能,收又拿,拿了又收,又是一脸的泪水。
茅小美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结婚了,可是新娘子的脸却看不清,他努力的望啊望啊,结果新娘子问他。
“你想看我的脸吗?”
小美点点头,他幻想着,自己的老婆一定会很漂亮吧?特有气质吧,有点着急,即使是在梦中,手也捏的紧紧的。
“好吧,给你看。”
当人的脸一转过来,茅小美不停的翻着白眼,要吐的样子。
很大的声音,老太太和周阿姨从房间里起来,敲了一下门,由于茅小美同志正在梦里和他的新娘搏斗,所以没来及醒过来去开门。
周阿姨将灯打开,老太太看着窗上的那个人,止步。
不会中邪了吧?
茅小美眼珠子在里面不断的动着,翻白眼,可问题是他现在闭着眼睛呢,叫看的人有点抓瞎。
老太太往后退了一步,抓住周阿姨的手。
周阿姨看了一眼,走过去,将自己的拖鞋从脚下脱下来,狠狠打在茅小美的头上。
在茅小美脱离梦境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那张脸,那张有些跋扈冷漠的脸。
武高阳。
“我的妈呀……”抱着头坐起身。
老太太就没见过这样的,你睡觉就好好睡觉呗,睡个觉自己眼球在里面不断的乱动,刺激人呢?还是想吓死人?
幸亏这是打灯了要是没开灯,估计现在躺在地上吐白沫子的人就是她。
老太太上前,拍了茅小美的头一下,太不解恨了,又拍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解恨,再打算拍。
“大妈够了啊,拍三下了。”茅小美终于彻底醒了,一后背的冷汗。
怎么会是那丫头,他撑着头,人家老话都说梦是反的,是反的。
老太太的手停留在半空,想落下去可是又怕茅小美在说自己,想了半天踩着拖鞋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