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一边给他擦,一边看着一个白色的毛巾,一般都红了。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血越来越多啊……”
茅侃侃闭上眼睛,英勇就义一般的说着。
“要不,你就将睡衣全部脱了吧,这样愈遮不遮的我挺不住……老婆我求你了,别穿这样的睡衣成吗?”
他又不是柳下惠,这样考验他,他真扛不住啊。
易素看看自己的睡衣,一个巴掌挥过去。
“流氓……”
茅侃侃捂着脸,右手拿着冰块毛巾堵着自己的鼻子,终于止住血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紧紧关闭的那道门。
他是流氓?
拜托弄弄好好吧?是她调戏自己,结果她一句流氓自己就跑了留给自己无限的遐思。
茅侃侃告诉自己可千万别再想了不然就要英年早逝了。
易素进了卧室,将门反锁上,自己要是脱了不就白准备了,可是不脱,外面那个要流血而死了怎么办?
想了半天决定把他的睡衣套在外面。
卧室的门打开,易素指着一边桌子上。
茅侃侃看了一眼四周,站起身将毛巾扔到洗衣篮里:“这气氛不对啊。”
蜡烛还点着呢,他走到电表箱前将电拉了。
屋子里只剩下淡淡的朦胧暧昧的光亮。
茅侃侃心里有点狐疑着,这今天外面的月亮是有毒的吧?
狐疑的转过脸,看着易素,难道她是想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给毒死?
很有可能,不然过分的温柔了,温柔的有点吓人。
|爱狗人手打,|
侃侃从良记 165
武高阳觉得她似乎从未没有看懂过白雪。
是,她娇弱,可是坚强的时候她比谁都坚强,若是其他的人会活到现在吗?
将她拉进怀里,小声的安慰着,就像小的时候小哥安慰她一样。
“别哭了。”
白雪被武高阳抱在怀里,无力的揪着高阳的衣服,她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她自己的感情她比谁都清楚,清楚的看清了看进了每一根血管,小羽身上的责任她不是不懂,就是因为懂,所以她不在回去给小羽添麻烦。
武高阳叹口气,白雪的脸离开她的衣服,她以为白雪会哭,可是没有。
她的眼圈红红的,却没有眼泪,一滴也没有。
这个时候的白雪己经不会在放任自己随意的哭泣,她忍得住得忍,忍不住住还是得忍,生活就是这样。
白雪和武高阳回到训练场,依旧是枯燥无味的训练,相同的动作,相同的模式顶着那片太阳,流着那汗。
冬天轮到了白雪站岗,夜晚的风很凉,打在脸上有点让皮肤受不了,有点粗。
白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天空中的繁星一点一点闪烁。
茅小羽握着自己的手机,看着被拉入黑名单里的那个名字,只是静静的看着,有些事是不用嘴巴去说。彼此心里都知道的。他相信小雪会理解的。
人活一辈子总要有点牵挂不是,他的牵挂在心里。
“小羽……安瑶在门上敲了两下。
茅小羽快速将手机扔在后面,伴随着开门的声音,他淡淡的看过去。
“还不睡,”安瑶的脸上保持着那种淡淡的微笑。
茅小羽站起身和安瑶一前一后离开了书房。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被吹进一股风,窗纱全部飘起跋扈的飞扬着,伴随着强烈的沙沙声,绸子在窗台上的声音,呼哧呼哧。
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里。
安瑶上了c黄,茅小羽已经睡了,她叹口气,从后面抱住小羽的腰也跟着沉沉睡了过去。
茅小羽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既然娶了安瑶就应该好好对她才是,强迫自己睡下去。
夜晚的风也是寂寞的,现在也只有这寂寞的东西肯陪她了。
凌晨两点武高阳来接换白雪的班,两个人行了交接礼,白雪从台子上下来,武高阳上去。
白雪回到寝室,她们已经都睡了,她脱了衣服坐在c黄上,一动不动的抱着大腿,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窗外。
半夜对c黄有人口渴,醒过来准备喝水,一起c黄吓了一跳,拍着白雪,压低声音。
“你怎么不睡觉啊?都几点了?”看了一眼脑中,应该是才换完班,坐在白雪的身边,将白雪拉近怀里。
她没有爱过人也不明白那种感觉,知道白雪很难过,可是再难过生活还是要过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