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心情真是不错,很开心,难得有人愿意这样哄她开心,看样子自己果然是老了,也喜欢这些肤浅的东西了。
“我能有什么好求的,姐这花你喜欢吗?”
“喜欢呀,不是花自己的钱,又被别人羡慕,为什么不喜欢?就这颜色,下次都换成白色的。”
鹤来:……
你又不是挂了,你要什么白色的玫瑰?能看吗?你要作死啊。
心里想着,嘴上依旧笑着。
“我拜托你一件事儿,行吗?”
“你刚刚还说不求我呢,这就求上了,纪鹤来就这么点好处你就打算收买我帮你去拉拢叫什么来的……”安娜知道季丹阳的名字,故意不说出来,鹤来的脸往她身边凑了凑,就差一点的距离就贴上了。
对于鹤来来说,安娜这年纪他是真的下不去嘴,和安娜亲也是明白安娜不会想多,她喜欢的也不是自己这款儿的。
“姐,你帮帮我吧。”
安娜推开他的脸,没一会儿他又贴了上来,笑嘻嘻的说着悄悄话,纪禹从电梯里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助理挑着眉头,他算是服了四公子了,俗话讲兔子还不吃窝边糙呢,这四公子是专门吃自己家的糙。
纪禹上手一巴掌就给鹤来推一边去了,主要就是鹤来没有准备,冷丁的一下子,他哥用的力气又大。
“你干嘛?”
纪禹连个眼神都懒得放在小四的身上,看看安娜。
“你不是说自己不喜欢花吗?”
安娜一脸无辜。
“没错,我是不喜欢花,但冤大头送过来的,不要白不要,他以后大概365天每天都要不间断的送,为什么不要?”
冤大头同志表示自己还在呢,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说,他要是离开呢,背后说不定怎么讲他了。
“姐……”
“一边去。”纪禹的手盖在鹤来的脸上。
丹阳和母亲一起用餐,看见安娜的,其实她对安娜的感情很复杂,羡慕活成这样的女人,其次就是上次因为安娜她和纪鹤来闹的,当时让人看了笑话。
“看谁呢?”
丹阳的母亲顺着女儿的视线看了过去。
“季夫人,这是旁边的小姐让我们送来的。”
安娜对着季夫人笑笑,她已经吃过了,现在就要离开了。
“你和卓君是真的散了?”
“不清楚。”
季丹阳撑着头,她现在就怕别人来问自己感情的事儿,一点都不愿意讲,很累。
“你是个女孩子,难不成能不嫁人?你可别学人家,人家那两把刷子你学不来。”
不是看不上自己女儿,安娜不是谁都能学的,也不是学就能成功的,自己的女儿自己知晓,还是老老实实的嫁个好男人,捧着呵护着、
和卓君散了也好,卓君不是不好,只是和女儿不太合适。
“我没说不嫁人,妈我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丹阳有些叽歪,她现在不是年纪还没大呢嘛,才分手几天呀,让她好好喘口气也不行嘛,她就必须每天都有男朋友?
季母看着孩子这副酸脸,有心想说她两句,你看这是人的脾气吗?但是自己生的,这口气也就忍下了,这幸好是母女,这要是婆媳,中间能没有隔阂吗?
*
时钰早上起来的早,出去散步,她起c黄的时候以律还没有起,他一贯起的比较晚,安安是跟着他睡的,所以爷孙俩起来的都靠后,她的早餐都吃过了,以律才睁开眼睛,安安吐着泡泡自己和自己玩呢,踢着小脚丫子,似乎就对自己的脚丫子很感兴趣,伸手想要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
安安的身上穿了一个红色的肚兜,胳膊和藕节似的,咿咿呀呀的玩着,见爷爷醒了,发出来哦的一声,仿佛是在说,你醒了呀。
以律亲亲安安,躺了五六分钟,确定自己不晕,就起c黄了。
将安安抱给佣人,佣人上手接了过去。
“我老婆呢?”
佣人说人在外面给糙坪喷水呢,李时钰都喜欢自己亲自上手去做这些,偶尔也会剪剪花之类的,以律从窗子里看了出去,果然人就在下面站着,手里拿着水管,糙坪上有两条狗跑来跑去。
这都是鹤来要养的,结果养了没几天就扔到这边来了,他没时间喂,一条白色的摩萨犬一条金毛,白色的狗比较调皮就围着李时钰转,自己身上被喷上了水也要往主人身边转悠,伸着舌头似乎在笑。
“都是水,你去一边玩。”
时钰就觉得这狗粘人,和她小四一样,谁养的狗就像谁,这两条狗就像跳马猴似的,那个性简直和小四如出一辙,热情的很,看见谁都这样,哪里像是犬,成天专注卖萌。
她上脚碰碰它,想让它离的远些,这傻狗就是不肯离远。
时钰关了手上的水管,以律才要出声叫自己老婆一下,就看着他儿子吊儿郎当的拿着车钥匙从后方把他妈给抱在怀里了。
“大美女一大早就起来给糙坪浇水了,这么勤劳。”
“妈妈……”鹤来跳着脚,他妈不知道怎么搞的又把水管的开关给打开了,弄了他一身,虽然现在天气热,这么一喷也容易着凉的,往后跳了几下,李时钰有些抱歉,她并非是故意的。
“进去擦擦,怎么过来也不出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没料到你送给我了一个惊吓。”
时钰将自己手上的毛巾递给儿子,鹤来却把脸凑了过来,坚持要自己妈给他擦。
“美女代劳吧。”
时钰给儿子擦着脸,她也挺喜欢小四的,因为嘴好,会说话会哄人,最重要的是他也很孝顺。
“最近有没有和你二哥一起吃个饭?”
鹤来不明白自己妈为什么单独点二哥的名,摇头,他哪里有时间,有时间也留给美女了,纪瞻又不是美女。
“你二哥心比较细,有时间陪着他吃吃饭。”
鹤来无语,他是最小的,按道理不是应该所有哥哥都来喜欢他的吗?都来关心他?
“我记着我二哥以前不这样的……”
什么时候变的?
鹤来觉得纪瞻上高中的时候都还是那副很静很灵的样子,现在就好像中邪了似的,或者像是被掉包过,但是他人就长成这样,突然就变了。
“我知道了。”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还是应了,他这个忙的劲儿啊,到处都是活。
搀扶着母亲进屋子里,鹤来打了一个响指,他也是才记起来的。
“妈,过些天你过生日,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
“你们都健康,妈就知足了……”
“你妈想要孙女,你给生吗?”
鹤来翻着白眼,就知道哪里都少不了自己爸。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传奇的人就非属眼前的这位,他爸头顶一直顶着快要挂的字眼,结果挂到今天依旧还健康的坐在这里。
“你和我妈再生一个不就好了,孙女是别人的,女儿才是自己的。”
鹤来鼓动自己爸爸。
时钰拧着儿子的大腿,明知道她生不出来,这臭孩子故意这样说,是想让他爸出轨是吧?
“我觉得这事儿可行。”
李时钰无语,又可行了。
“我妈上次说……”鹤来呵呵的笑着,想起来他妈上次说她绝经了鹤来就想笑,拍着大腿,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完了老纪,怎么办,我妈是不行了,你外面找个女人生吧。”
李时钰并未因为儿子的口无遮拦生气,反倒是笑眯眯的,鹤来的那两条狗从外面跑了进来,家里的佣人最讨厌的就是这两条狗,过分的热情,看见谁都想扑一扑,问题长大还很无辜,你又舍不得打它们骂它们,可能是主人给养的好,有点脑子很好使。
对着鹤来就扑了过来,鹤来一边抱着一个,让它们坐在自己身边。
“爸爸好久没有看见你们了,想爸爸了没有?”
“真出息,还弄出来两狗儿子。”
鹤来看着自己爸:“爸你这是迁怒啊,我妈生不出来你应该找我妈的毛病,干嘛针对我,狗儿子怎么了,这也是儿子啊……”
鹤来人在楼上休息,晚上三哥三嫂说是要回来,他借机眯一下,最近奉承了太多的美女,精力上有点受限,正在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的,微信响,鹤来抓过来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联络人的名字写着一个字,妈。
这是他妈的号。
他妈开头喊了他一声,说儿子。
鹤来问号打出去,怎么了妈?
“儿子,其实你不是我亲生的……”
鹤来一下子就懵了,原本还有些迷糊的,现在是彻底清醒了,从c黄上翻坐了起来,想着不对劲,他妈好好的怎么会和他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