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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193)+番外

就当是她自作主张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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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干在她怀里蹭来蹭去,这么久不见,想的要命。

岑鸢摸着她背上的毛,问商滕:“酒店还许带宠物进来?”

“多给个了点钱就同意了。”

岑鸢抱着饼干逗它,商滕就站在旁边看她。

明明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可是他怎么都看不够,想一直这样看下去。

于是他走过去,还想抱她:“今天晚上,不回去好不好?”

声音沙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岑鸢说:“要回去的。”

商滕失落的低下头。

他送她回去,一起回去的还有饼干。

见到房子了,商滕没再往前走,岑鸢说:“就送到这儿吧。”

她甚至都不让他进去坐坐。

商滕又不说话了。

岑鸢最后还是抱了他一下:“徐伯也在,看到你了肯定又要拉着你喝酒,最近他还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我怕你又像上次那样把他喝倒。”

商滕一脸认真的和她保证:“不会的。”

岑鸢说:“听话。”

然后商滕就听话了。

他依依不舍的目送她回去,实在忍不住了,又说:“我明天过来。”

岑鸢点头,笑了笑:“想吃什么提前告诉我,我给你做。”

乡下的夜晚很黑,岑鸢刚进屋,就听到村里的狗全都开始叫了。

......

她不太放心,给商滕发了一条消息。

岑鸢:【没有狗咬你吧?】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似乎专门拿着手机等着。

商滕:【没有。】

岑鸢松了一口气。

婚礼的日期逐渐逼近,商滕三言两语就让周悠然主动开口:“总住酒店也不是回事,就搬过来,家里正好还有空房间。”

商滕心机重的要死,他非常擅于利用人性的弱点去攻克一切问题。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用在生意场上算计别人,现在是用来讨好丈母娘。

他搬过来了,离岑鸢只有一墙之隔。

岑鸢体寒,尤其是冬天,手脚都是凉的。

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曾在同一张床上睡过。

她睡着了以后会下意识的把脚放在他身上取暖。

他没有推开她,而是直接起床离开了。

每次想到从前的事情,他都讨厌那个时候的自己。

他接了一盆热水去岑鸢的房间。

她还在看书,东野圭吾的,解忧杂货店。

看到商滕了,她从床上起来:“你怎么来了?”

商滕把盆放在床边:“脚冷不冷?”

“还好。”

她穿着袜子,又在袜子上贴了暖足贴,想等被窝暖和一点了再睡。

不然到了半夜暖足贴没了作用,她又会开始脚冷。

寒冬里一个人睡,普通人都会觉得冷,更何况她本身就体寒。

商滕动作温柔的把暖足贴撕下来,又将白色棉袜脱掉:“试下水温,看烫不烫。”

她用脚尖碰了下水,不算烫,于是整只浸入。

商滕就坐在一旁陪着她。

他没有说话,就只是安静的坐着。岑鸢并不疑惑他的沉默。

因为她所熟悉的商滕本身就是沉默少言的。

是从什么开始改变的呢,他比从前稍微话多了点。但她没注意到的是,那只是在她面前。

他一直都在给她安全感和偏爱。

“阿姨结婚了,你会不舍吗?”

他终于开口,说不出话的那个人,反倒成了岑鸢。

她一直沉默,微抿了唇,低下头:“我很自私。”

她是这么说的,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商滕过去抱她:“不舍也没关系,难过也没关系,不用伪装,没人会怪你。岑鸢,你可以犯错,你也可以有负面的情绪。”

他像是在教她,教一些从前没有人和她说过的话。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有嫉妒悔恨懊恼,甚至连偶尔浮现的恶念,这种负面的情绪都是正常的。

没有这些的人,才是不正常。

她习惯了从别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伤害过自己的人。

人们好像把她这样的人称之为圣母。

听起来似乎是个好词,却带着贬义。

商滕拿了块毛巾,给她把脚擦干,手捏着她纤细的脚踝,没多少肉,骨头很明显。

在岑鸢陷入沉思的时候,他抬眸,得寸进尺的问她:“今天晚上我可以留下来吗?”

传授她人生经验的良师突然变成色狼,岑鸢把他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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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结婚的时候,商滕被迫弄去当伴郎,最后因为他的外表实在过于出众,把新郎的风头都给抢了,所以被徐伯无情的剔除了伴郎名额。

并且连件正装都不许他穿。

婚礼当天商滕穿了件黑色的绞花毛衣,里面的白色内搭露了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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