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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女配开挂了(891)+番外

沈鸿被辞退了,瞿家大门再也进不去,再低头看看报纸上的离婚告示,一时惊愣,茫然无措。

曾同他相熟,谈诗论文的朋友,大部分都不在理会他。

寥寥几个同为文人,重视颜面的,也多多少少流露出一点对他的嫌弃。

就算不嫌弃,这些人能与他诗文唱和,可却很难对他有什么帮助。

这些年,沈鸿在瞿家的资助下就没遇见过难事,同人交往,他也是付出的那一个。

吃饭他掏钱,别人有事他仗义帮忙,现在轮到他需要帮助,他那些朋友可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不过几日,沈鸿剩下的那点工资就被花用干净,他本来也没有存钱的习惯,反正再存,也赶不上瞿家一根汗毛。

酒店不能住,连饭钱都拿不出来,沈鸿一时有些后悔,他这两年做老师,工资其实很多,他一个月就能拿三百多,这还是他比较贪玩,从来不加班,他的同事们拿得最多的,一个月能拿六百大洋。

如果他这两年能知道存钱,别整天乱花,现在也不至于如此为难。

他到是回家看了一眼,家里弟弟妹妹在他的资助下嫁人的嫁人,娶妻的娶妻,各有各的生活,见到他到是还算热情,可他如何能对辛苦了这么多年的老父亲,老母亲,说出自己在登州市的遭遇?

沈鸿从玻璃窗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脸,几日工夫,胡子拉碴,似乎老了好几岁,他悚然而惊,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他都在做什么?

他重生了,他有之后十年的记忆,他想和小金过幸福美满的生活,难道不应该自己先变得强大?

沈鸿闭了闭眼,绞尽脑汁去想他应该怎么去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想了半天,脑子里好像有很多主意,可是全都如雾里看花,一点也不清晰,具体能怎么做,他是一头雾水。

沈鸿心不在焉地在街上走,忽然被人撞了下,抬头就看到书店门前挂出来的新书名录,他顿时驻足,脸上露出些许喜悦。

他怎么忘了,自己也曾有文学的梦想,他的文笔,以前也是颇得人赞誉,他完全可以真正开始写作,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

待他功成名就……他绝对会给小金最幸福美满的生活。

一晃眼就到了年根底下。

登州市一连下了七八天的大雪,街边市井白茫茫一片,扫也扫不干净。

这日一大早,瞿正从家出来,手里拎了两盒上好的茶叶,是商业伙伴送的,他对喝茶不讲究,喝好茶还是喝白开水,都一个滋味。

如此好茶,自然是一盒孝敬义父,另一盒就给孟以非。

“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一个盒子里的茶叶都能给分个三六九等。”

找了一圈没找到孟以非的人,刚到公司,到让副经理瞿海给抓个正着,不得已去和两个客户磕牙磕了三个钟头,累得是脑袋冒烟。

好不容易送走了客户,一出办公室,只见孟以非坐在一楼吧台前的雅座上,他左边坐着梅书礼,右边是个破旧棉马褂,满脸风霜的老头子。

桌上是名贵的沉香,香烟袅袅,茶杯里的茶水冒着白气,茶叶显然是他拿回来的那盒能顶寻常人家五年开销的好茶叶。

除了茶,还有自家会所里藏的二十年花雕酒。

几个下酒菜看盘子和提盒,显然是对门百年老店张记的菜色。

梅书礼和旧马褂聊得热火朝天,眼睛里直冒光,不多会儿,又有人过来,都是登州市的名流。

王家那位在市府做文化专员的王专员,白家那位造船大王白季的二哥白仲,回春堂的孙大夫以及孙夫人,登州大学的约翰教授……

瞿正看了几分钟,心中十分不平衡。

他年前这阵子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天天工作,拼命赚钱,一个月做成了两笔生意,净赚五万八,按说应该十分得意。

可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费了多少唇舌,孟以非呢?

短短两个多月,人家除了仓库,就是他的公司,除了坐着吃吃喝喝读读书,就是和人闲聊,然后就成了登州大学的客座教授,教授物理和化学两门学科。

另外,在登州日报上开了经济学专栏以及科学幻想,读者众多,收到的读者来信堆满了他瞿正的地下室。

国外名校的著名学者都成了他笔友。

每天和那些大佬们喝喝茶,聊聊天,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瞿正叹气:“时来天地皆同力,老天眼的目光在注视着这小子。”

听了几句,那边这些大佬们讨论的东西他居然能听得懂,这帮人不去做有利于这个国家的大事,到是写起小说来。

几个大佬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讨论一本小说的大纲,大约是讲值此变革时代,一个家庭四代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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