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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谁(101)


从机场回到公司,办公桌上摆了封航空信,她打开,朝左面只有一张精致的红色请柬。打开,一面是一对新人的婚纱照,笑容灿烂,照得都很漂亮,另一面用极漂亮的字体印着“何适先生和郑好女士邀请您出席他们的婚礼”,下面还详细注明了婚礼举行的地眯以及时间。原来Ella的中文名字竟然叫郑好,“合适” 与“正好”果然是天作这合,不要说双方的品貌家世,就连名字都像是生来配对的。
一看就是没有诚意,连往返的机票都没有,分明就是不想让人去。她自嘲地笑,拿了信封和请柬去碎纸机那里,慢慢地填进去。请柬有些厚,碎纸机吃得也有些费力,请柬背面的几个铅笔字在她面前晃了半天才一点点消失。她认出是何适的笔迹,手写的,笔力几乎贯透纸背,他说:如你所愿。
是的,如她所愿,除此以外便再无一字。这就叫做结束吧,她想。她和步怀宇依旧那样别扭地相处着,如果不细看他俩的神情的话,他们也算是一对情侣吧。他接送她上下班,就连中午饭都在一起吃了,分明都是热恋中的行为了,可两人的气场却都有些奇怪,他冰冷她淡漠,两人之间没有一点儿情人之间应的亲密。
过了元旦很快便是春节,步怀宇送袁喜回家的时候说他 家里约好了今年要回去过年,恐怕不能在这里陪她了。袁喜淡淡地笑了笑,说没事,反正她也打算回老家过年。步怀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袁喜笑了,说:“没什么反常的,我都四个春节没有回去了,再怎么样那也是我家,还有我爸呢,我得回去。”
步怀宇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的心思他能猜到一些,也知道有很多事情需要和她说清楚,可他又很清楚那些话的分量,所以一直不敢轻易说出口。还是等从家回来再说吧,他想 。
他放假放得早,走的时候袁喜还没有放假,他没让他去送他,只是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嘱咐袁喜说:“回去别..闹气,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父母。”袁喜点头:“好”。
他眼神沉了一下,一反近日来的冷漠,轻轻地把袁喜抱进了怀里,低声说道:“别胡思乱想,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她没有回答,第一次放纵自己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汲防着他的温暖。就让他再贪婪一次吧,她想,从此以后她与这个男人便形同陌路,不管他是喜欢她也好,怜悯她也好,起码他现在给了自己温暖,而这一份温暖将会支撑她走很远。
步怀宇走了,虽然走得并不放心。袁喜并没有回老家过年,她辞了工作,找好了新的房子,然后把出租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才打电话把皮晦叫来替她搬家,顺便也把她自己的东西搬走,要么搬回家里去,要么就搬到肖墨亭那里。
皮晦看都打好包的东西,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袁喜好半天才喃喃地说出一句话来:“袁喜,你总是给我惊喜。”
袁喜笑了,“反正你也有地方住,就别糟蹋钱和我一起租房子了。我新租的地方是一居室,虽然地方有些偏,可房租便宜,你要是哪天和肖墨亭别扭了,你照样可以往我那里跑,我还收留你,咱们睡一张c黄就行。”
地皮晦连忙扭过头去“呸”了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算数的。”她转过头来又瞪着袁喜训,“我 肖墨亭和好了,你少又咒我啊。”她和肖墨亭这次冷战了好久,前些日子才有些回暖,到现在才算是又恢复到以前的甜蜜,经过这么一场闹,她算是明白了点儿事,总是教育袁喜说男人不能光是靠训也得靠哄,反过来也同样,男人也不能光是靠哄也得靠治。
袁喜笑而不语,低着头继续整理着琐碎的东西。皮晦突然有些转过味来问:“大过年的,好好的你搬什么家呢?这步怀宇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收拾包袱要搬家,你不会是要跟他玩失踪吧?”
袁喜心虚地笑了笑,说道:“又不是演 电视,玩什么失踪?再说我要是真玩失踪也不会让你知道我住哪儿了,你肯定憋不住。我只是想换一个环境,很早以前就想换了。”
皮晦不审有些狐疑,“真的?那为什么非要挑这个时候?步怀宇知道吗?”
听她问这个,袁喜突然沉默了下来,皮晦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丫头和步怀宇之间一定是又出问题了,她问题:“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前些日子不是才和我说你爱他吗?不会又变卦了吧?袁喜,你谦让一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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