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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识我(29)


终究是忍不住,还是想看乔家轩落魄的样子,她是搞不清了,她推开了门,房间里一片黑暗。她顺着自己的感觉,在门边上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屋内灯光大亮。那些摆设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当年她的离开只是一场梦。当年钱秘书的电话以及之后所有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她下意识的走到与卧室相连的更衣室门前,用力一推,那些衣服,当年她的衣服还是井然有序的排列着,仿佛等着主人的回归。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变,连c黄头的合影也是,她正依偎着他,对着镜头嫣然而笑。
她平复了心中的万千思绪,这才发现房间里酒气熏人,隔着被子也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酒味。
她就站在c黄头,静静的看着他。他一向是不喜欢喝酒的,虽然生意场上免不了有些应酬,但是是控制的很好的,从未见过他如此酒醉的样子。她看着他紧皱着眉头的样子,呼吸却浅浅的,头发凌乱。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但是她却一点也没有开心的感觉,只觉得是失魂落魄的绝望。
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眉头,叹了一口,突然整个人像被冷水浇头一样,清醒了过来,急急忙忙的将手缩了回去。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却是迷蒙不清的,随即又闭上了,喃喃自语:“佩嘉------”她吓了一跳,以为他真的醒过来。正准备走,却发现他还是老样子,一动不动的:“又做梦了---------”她怔住了。他却明了似的,翻了个身:“我再继续睡一下,又可以看见你了。你不要再不理我了-------”
她的心不明所以的狂乱了起来,她慌了起来,转身要逃。他却又睁开眼,疑惑的看着她:“今天的梦好象做得长的----------每次我睁开眼肯定是看不到你的,今天怎么了?”佩嘉动也不敢动,怕惊醒他,到时两人反倒尴尬。却见他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扯到了c黄上,紧紧的抱着她,抱得那么的紧,好象就怕她下一秒会消失一样:“乖,陪我睡觉。就一分钟也好。” 隔了一会儿又口齿不清的道:“佩嘉,不要离开我。我已经好后悔了,当年让你离去-------------”他是如此的自傲与自负,会说出这些话,可见真的是醉糊涂了。
她的泪涌了上来,他以为他在做梦。也好,或许也只有在梦里,两人才能不互相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也迷糊了起来。他那熟悉的气息佛在脸上,竟是那样的自然。或许是他夹杂着酒气的缘故,她似乎也有些头脑不清了。明明告诉自己,就一分钟就走,但是已经过了N个一分钟了,她却还是没有移动过。
又过了N个一分钟,门咚的被撞开了,波波跑了进来,兴奋的叫着:“妈妈!”他骨碌的爬上了c黄。佩嘉将被子的一角掀开,他便钻了进来,两只小手静箍着她的脖子,就是不肯放开一会。佩嘉翻了个身,将波波拥入怀中,泪水竟猝不及防的滑落了下来。波波乖巧的躲在她怀里:“妈妈,我想死你了。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也不回答我。就抱着我,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波波扯着她胸前的扣子,不停的扯着,都要把扣子扯下来了。若是平时,佩嘉定是要责备了。但现在心都快痛得无力呼吸了,怎么还舍得责备他。她没有说话,只用力的拥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了枕上,快速的被吸了进去。再不舍,她终究还是得走!
夕阳夕下了,那色彩却是极美的,但再怎么美也是没用的,毕竟总是残的。佩嘉拖着行李凳上了飞机。

前尘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她当年的笑容,他当年的笑容;有时候想来,总觉得命运冥冥中自有翻云覆雨手的。她为何会喜欢他?究竟是她年少无知,还是真的是情根已种?他呢?他对她所有的一切是否有过那么一丝丝的真心实意呢?
老祖宗在发明输赢两个字的时候,肯定是没有发现他们的错误之处,以至于老师在教导学生时,总以一方赢,另一方的输作为结束语。其实,他们说的,统统都不对,都是错误的,这世界并不是每一个赌局都有输家和赢家的。
他输的是乔氏,或者更甚的是乔氏的一部分。
而她输的,却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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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对不起大家的,一开始的时候很想把这个故事写好的,但到了中途却没有思路了,所以交了好几章敷衍的。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有意见尽管提,等过一段时间找机会再大修一下。
写文章好象也有心情周期的,有时候,思如泉涌,也有更多时候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有时想来,也是佩服那些专业作家的,他们也肯定不下数万次的经历过这种痛苦。毕竟我是凭爱好,随便涂鸦的,所以压力自然轻许多。但写不出来的时候,那种痛苦也是难耐的。越是写不出来,越想写,所以有些章节是要打折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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