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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恨(76)+番外

他眼中呈现了宽怀的笑意,语气却越来越虚软说:“我没有刻意----要害---要害你父亲,我---命令了----赵秉谦要------礼遇你家人---家人的---你信我!”她泪眼迷蒙,眼前什么都已经看不见了,只晓得拼命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相信你!!”她的心慌的了极点!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几年后,安阳司令府邸

小洋楼前的花圃,姹紫嫣红一片。因刚下过雨,所以还残留的雨滴,越显得娇艳动人。蝴蝶也不知道从那里的藏身地飞了出来,不停环花飞旋。偶有丫头,听差,侍从经过,那躲在花圃里的鸟儿,便会惊蛰而起,飞入树丛。

赫连靖风一进门,便见她侧靠在榻上,风从窗子里进来,微微拂着蕾丝帘子。那墨黑的乌丝软软的披在雪白如玉的脖子上,益发衬妩媚动人。他心中一动,竟口干舌躁了起来。慢慢的走,将她抱在怀里,柔柔的亲了下去,只见她还在梦中,犹自未觉,只随手推了推他,迷迷糊糊的道:“萱儿,不要吵!”他呼吸益发浑浊了起来,只不放手,越抱越紧了起来,含着她的耳垂,轻柔慢捻。她到底是被他弄醒了,轻轻一颤,眼神迷离而娇媚,只呻吟般的道:“靖风—不要----”他哪里还能理会,手已经滑入柔软之地,只觉消魂荡怀。她微微挣扎:“孩子们---”他低低的呢喃,却带了说不出的及迫:“不要去管他们-----”她低低皱了眉头,细细喘着气,像是无力,又像是愉悦。还是让他如了愿------

因晚上有宴会,赫连睿带了赫连萱早早穿戴整齐。等了半天,也不见父母下来。便探头探脑的到了窗下。那阳光透过花漏玻璃,斜斜照在地毯上,因房屋进深,瞧不真切。依稀听得母亲懒懒的声音传来:“几点了,晚上有宴,不要迟了!”父亲仿佛恩了一声,宠溺的道:“迟就迟了,让他们大伙等着好了!好了,再多睡一下!”

他一转头只见妹妹张口要唤,忙轻轻捂了她的嘴巴,哄着道:“哥哥带你去吃蛋糕。然后我们再去看小弟弟!”赫连萱一听蛋糕,圆圆的眼睛微微发光,已然忘记刚刚要喊母亲的事,拉着哥哥的手,一蹦一跳的走着。落日的余辉,将兄妹两人的身影越拉越长,直至消失

全文完!

番外一

医生明明说是过了危险期了,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了。但是一连两天就是没有醒过来。她心中慌乱无比,原来到那一刻才知道,她是爱他的,爱的如此的深,以至无法忍受他一丝一毫的背叛。他虽是在昏迷中,却是拉着她的手不放开,就如同那一年在府邸一样。也仿佛怕他这么一放手,她就从此海阔天空,再也不回来了。

到了第三日,方真正醒过来。常常是她到哪里,他的眼光就到那里。知道她真的原谅了他,心里愉悦,恢复速度也快了起来。才二个多月工夫,便好了大半了。这些日子,她亦不离一步,萱儿也早给他安排回了府邸,每日里与睿儿两人过来一回。两人在一起才短短几日,便已经熟极了。听喜鹊说,睿儿把自己许多的宝贝都给了自己的妹妹。萱儿也一点也不陌生,就如同从小一起长大般,哥哥,哥哥叫个不停。倒是睿儿,适应了好几天,方才叫了她妈妈。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听到他亲口这么唤她,她心中内疚无比。虽是情非得已,但终究是亏欠了他这些年。

他却像个小孩子般,回了府邸也是片刻不能离开的。每日里要哄他吃药,那日她见他睡了。便陪孩子们和姨太太们在园子里玩耍。才一时半会儿,张立便派人来找了,说是司令在发脾气,不肯吃药。她又气又窘,当场就从脸红到脖子上了。

回了小楼,见他躺在榻上,仿佛正在赌气。她坐在榻沿,柔声问道:“吃药了好不好?”他没有说话,只不理她。她微微一笑,道:“好了,药快凉了,吃了吧?”他这才翻过身,似乎有一丝怒气:“自己说话不算话,明明说陪我的。却不见了人影。”她不禁哑然,连连认错:“好,好,是我不好。那吃药吧!”他这才舒心似的,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喝了起来。

等丫头,婆子退了出去,他凑了过来,低低的恨道:“喝这劳什子药作什么?这么久了也不见好。”也不知道已经在她面前抱怨多少遍了,她懂得意思,脸已红了起来。他温柔的将她的发丝拨到了耳后,俯身在她光洁如玉的脖子上亲了起来。她只觉又苏又痒,仿佛无数蚂蚁在爬:“不要了,痒死了。”他不理会,沿着脖子而下—她只觉得他的呼吸重了起来,心里清楚知道,忙抱住了他,喘着气道:“不要再闹了!”他好似不甘心,低头在她丰盈处,用力轻咬了一下。她微微吃痛,却全身一颤,“嘤”一声已呻吟出来。他这才满意的看着她,坏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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