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青山湿遍(74)+番外

他却不放,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下,她“啊”一声微微呼痛了出来。他这才觉得满意似的,却还是不肯放。他身上又是烟又是酒的味道。心中恼了起来,手越发用力的推他,口气冷了起来:“走开,不要碰我。”

自重遇后,他一向顺着她。但今日在宴会喝了不少酒,本已经有些熏然然。此时与她一闹,他早已经情动,而她软滑如棉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停扭动,如兰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他脑中“嗡”一声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尽往一个地方冲去。手更加不规矩了起来,如同滑腻的小蛇,已经钻进了她的睡衣里---她越发恼了起来,用手打他,用脚踢他:“走开啦------”他却越发情热了起来,湿热的嘴唇在她身上各处辗转吸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微微喘着气,看着那个罪魁祸首在边上,露着宠腻和满足的笑。只觉得无比的可恶,索性转过了身,不想见他。

他不以为意,无赖似的又靠近了些,热热的气息,喷到了她莹白如玉的肩膀上。又麻又痒,令她纤细柔弱的肩膀微微轻抖了一下。他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捉住了推开他的小手,放在嘴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轻吻。

空气里很静,她听见他的声音轻轻地响了起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她猛地回过头去,他知道蓝水婕跟她说过什么。只见他依旧把玩着自己的手,目光平静。她吃惊的微微张着嘴,怎么可能?要知道,让一个男的承认自己戴绿帽子,简直比杀他还难。更何况他在全国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他一手支着头看着她,一手继续握着她的小手,她的皮肤极好,羊脂白玉般的细腻温润。她眼神清清澈澈,眼波缓缓流转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道:“我一直没有碰过她,她怎么可能会怀上我的孩子?除非她是圣母玛利亚。”

他没有碰过蓝水婕!这么多年,他没有碰过她。不,她不相信。他说的如果只是一段时间的话,她也还能相信。但这么多年,不,不可能。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明显的怀疑,仿佛对她的想法很了然,用力咬了她的手一口,如誓言般地道:“只要一个男人不想,他就可以做到。”她呆呆地看着他,不经意地摇了一下头。他微微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道:“如果我说的有任何一个字是骗你的话,就让我不得好-------”

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他把那个“死”字说出来,淡淡地道:“我要睡了。”现在这种形势,他还胡说八道。清德随时会开战,他还把死字挂在嘴边。大战之前说这种话,多不吉利。

他怔怔地看着她地动作。这是相见后,她第一次表达她对他的在乎。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的-----并不是他一再的强迫她------他一把拉下了她的手,将她拥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仿佛要将她嵌入他的骨血里,这辈子再也不要分离了。

醒来时候已经很晚了,几乎到了午饭时间了。细细地将c黄上整理了一下,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她一出生,便有丫头婆子围着,过着所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自己动手。

用了午餐,小香笑吟吟地问她:“夫人今天准备出去吗?”她想了一下,方道:“也好,让人备车,我去城郊转一圈。”小香应了声“是”,便下去准备。城郊有一座弘华寺,香火鼎盛。

小香才跨出大厅,就马上折了回来,欣喜地道:“夫人,您看是谁来了啊?”她转头,只见沈冉清穿着一身暗红色织锦福字旗袍,亭亭地站在那里,旁边还站着双宝和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

她略有些吃惊的站了起来,喜道:“司令夫人,双宝-----”沈冉清笑意盈盈地道:“靖琪小姐,好多年不见了。”

她来南部这么久,不是没有想过去看沈冉清。可她实在没有办法,他极少让她出去,仿佛就怕她跟以前一样,又会跑了。有时候就算出去了,也是侍从丫头的跟着好几个,更何况司令府邸有蓝水婕在,她怎么去?只偶尔与小香聊天的时候,问起一些沈冉清的状况。小香也知道的不多,只晓得前段司令被炸身亡后,沈冉清一度伤心欲绝。过了近半年才慢慢好起来。

丫头们端上了茶水,果脯,瓜子之类,靖琪亲捧了一杯茶递给了沈冉清,这才坐了下来,开心的浅笑着道:“司令夫人和双宝这几年都没有变。”沈冉清笑着道:“老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你看,儿子都这么大了。”说着,朝儿子段瑞安道:“来,这是你婶婶。”段瑞安微微一笑,恭敬地叫了声:“三婶。”

上一篇:江南恨 下一篇:乌夜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