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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娇娘(22)


想了想,苏娆娘才说道,「上回咱们在瀑布旁边吃的那些小鱼挺好吃的,要是不费工夫,你再弄些来,咱们先用柴火炕干了,吃的时候再下热油锅炸苏了,又香又好吃。」傅天佑不住地点头,嘴里念叨着,「炸小鱼、炸小鱼……」
「那你还不快去。」说话之间,苏娆娘都已经收拾好厨房了,他怎么还不走?
可傅天佑还就真的舍不得走,万一娘子还有啥想跟他说的呢?
「快去啊。」她又催了他一声。
傅天佑没法子,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苏娆娘在家中做着家务,时不时就摸摸自己手腕上的那个玉镯子,心中是平静、笃定和喜悦的,还忍不住抿着唇悄悄露出了笑容。她嫁的这个夫君啊,是个疼人的,她开始佩服爹娘的眼光,替她选了门好亲事。
人心情一好,做什么都有劲,她不仅动手把c黄单、被套、衣裳、裤子都洗了,还把房子从里到外又收拾擦洗了一遍,就连院子里的落叶也被她扫得干干净净的。
才刚刚整理完,傅天佑也回来了,肩上扛着根树枝,树枝上垂着一包一包用大叶子和韧糙绑好的东西,头上身上还到处沾着杂糙,像个叫化子。
苏娆娘见了,心想该给他fèng个布褡涟了。
「不是说晌午不回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一边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边好奇问道。
「娘子,我来。这些都是上了年份的药材,可娇贵了,只要损了一丁点根须就种不活的。」说着,傅天佑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径直走到院子里拿起了锄头朝院子后头的一处荒地走去。
飞虹突然朝他扑了过来。
「去去去。」傅天佑笑骂了一声,手一松,一个白色的东西从他背后掉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紧跟着,那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外逃去。
苏娆娘被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飞虹已经飞快地追了上去,一红一白两个娇小的身影顿时在院子里纠缠了起来。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身量比飞虹更为娇小的一只白毛狐狸,苏娆娘张大了嘴。
「就这么半天工夫,你挖了糙药、捉了鱼,还、还猎了一只狐狸?」她忍不住扬声问他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完这么多的事,他也太厉害了吧。
可是他就这么把这白狐狸放了?万一白狐狸跑了呢?
「白狐狸可不是我猎的,是它自己自投罗网。」傅天佑蹲在地上用锄头刨去地表的杂糙,挖了个坑出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一株其貌不扬的药糙埋进坑里。
跟着,他又小心地掩上了土,继续说道:「别看这小家伙个头小小,胆子可不小,还敢跟野猪叫板,结果自己不小心掉陷阱里去了,若不是我动作快,只怕已经被发狂的野猪给咬死了。」
「你、你又去捉野猪了?」苏娆娘的心头顿时狂跳了起来。她听人说过野猪不比家猪温顺,凶悍且皮厚,猎人遇见了也得合力才能制服,算得上是猛兽。
傅天佑转过头,笑着宽慰她,「它自己掉我陷阱里了,还受了伤,等饿上三五天,我再去收拾。」苏娆娘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忙不迭地点头,「等它饿死了再去,安全一点。」远处,飞虹似乎已经降服了白狐,此刻白狐正四足伏地,微微地喘着气,像是累了。
无论飞虹扑在它身上怎么折腾,白狐都不反抗,只是眼神有些哀伤而愤怒。
两只狐狸依偎在一处,一红一白煞是好看,它们两个倒是一对,苏娆娘捂着嘴笑。
她守着傅天佑,看到他一共带了七八株糙药回来,均一一移植到了这里。直到这时,苏娆娘才看了看四周。
这里是块不大的空地,旁边有些已经倒塌而且很残旧的木桩和篱笆,也不知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此处野糙疯长,显见得这里地肥,又距离他们的家不远,倒是很适合用来当药圃。
「欸,这里以前是干什么的呀,怎么有木桩呢?」苏娆娘好奇地问道。
傅天佑做完了活计,站起身也打量着四周,可他却久久没有说话。
苏娆娘看看他,猜出了一二。她的夫君当然不是天生地养的,他也有爹娘,只是他爹娘去世得早。
傅天佑缓缓开口说道:「这里以前是我娘的药圃,她也和你一样,性子欢脱,喜欢折腾,我小的时候,爹进山打猎,娘就在家里做针线、种花养糙。我、我到处惹祸,总让爹娘领着我挨家挨户地去给人家道歉……」一语未了,他已经两眼微红。
见他想起了伤心事,苏娆娘也有些不自在,她朝他走过去,一边替他拈去身上头上沾着的糙屑,一边柔声说道:「说起来,我过门也有段时日了,也不曾去公婆坟前拜祭,不如改天咱们收拾收拾,一块去看看?」傅天佑默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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