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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难宠(12)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都这样对我?」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羞rǔ她、都可以指责她,她明明是以良善之心对待每个人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因为曾经误会他而心怀愧疚,并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可现在,他的话好像一把刀,把她的自尊悉数剥去,他轻薄的姿态令程元秀觉得很屈rǔ。
卫旬因为她眼中的泪而有些惊讶,不由得声音一软,「你……」
程元秀紧咬着牙根,泪水都要蓄满了,却还硬撑着不让它落下来,「我虽然身分卑微、不受重视,但也不至于要用这种手段来逼男人娶我……即便我真的着急嫁人,也不会想要嫁给你这种无耻下流的登徒子!」
无耻下流的……登徒子?上一次就被程元秀骂成登徒子的卫旬今天又多了个「无耻下流」的前缀,卫旬才刚升起的那丝怜惜之情瞬间消失了,「登徒子?」
身下的女人拚尽全力地挣紮、扭动,视他如食人猛兽,从未被女人如此对待的卫旬恼得顿时忘记了要和这个女人保持距离、划清界限,在他燃烧着愤怒的狭长黑眸中,映出程元秀红透的小脸,还有那因挣紮而扯松的衣领下露出来的如玉雪肤。
程元秀偏着头不肯看他,红唇里不断蹦出咒骂,可她无论如何都挣紮不开,于是又泄气又愤怒地擡眼,「你……」
刚说出一个字,她便感觉到自己的下颔被擡起,然后卫旬的薄唇便严密地封了下来。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程元秀惊得睁大了眼睛,在抗拒之前已经被他撬开了齿关。
当将她柔软润泽的双唇含入口中的时候,强烈的满足感几乎涨痛了卫旬的感官。这才是吻,和上次的救人渡气完全不同,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她的卫旬逐渐在这个吻中失去了理智,她的唇瓣柔软、津液香甜,就连她的呜咽抗议与绵软无力的反抗,都令他的心像是被猫抓挠一样痒痒的。
程元秀浑身的汗毛似乎都在那一瞬倒立了起来,她惊讶得忘记了呼吸,直到胸口感觉发胀疼痛后才回过神,一时间强烈的羞愤席卷全身。她张嘴对着卫旬的嘴咬下去,可在得手之前就感到对方忽然伸手捏着了她的下巴,程元秀的齿关被迫撑开,连丁香小舌都被卷走。她的舌头被他狠狠地吸吮着,嘴巴根本合不上,更谈不上去咬他。
程元秀故技重施,擡起脚不断地踢踹。卫旬一怒,依依不舍地从唇齿间的缠绵中抽身。
「你……」她还没来得及骂人,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后被推到c黄榻里侧的墙壁上。
程元秀背靠着墙壁坐在c黄上,卫旬跪在她腿间,一只手捏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端高她的下巴,二话不说又低头亲了下去。程元秀被分开的腿动弹不得,脖子也酸了,舌头也麻了,而这种奇异的苏麻感从她的舌根逐渐弥漫全身,她被吻得连呼吸都困难,身体逐渐地苏软。
见她不再挣紮后,卫旬松开她的双手,转而搂住腰,他越吻越深,似乎想把程元秀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卫旬的吻密集又强烈,令人根本招架不住。
程元秀渐渐地忘记了要去抵抗,只是在亲吻的间隙中贪婪地呼吸与吞咽,一双小手不知何时也揪住了他的衣襟,陌生又愉悦的感觉穿梭在她的身体里,仿佛一根绳子,将她所有的神经都拴在一起,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抽紧。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卫旬垂眸,看着两人唇间拉出的淫靡银丝,接着目光上滑,便瞧见程元秀绯红的小脸儿,还有那水润润的眸子。她眸中的焦距更散,似乎连理智都被他吻没了,此时她在细细地喘息着,脸红得仿若刚浸了水的樱桃,红嫩又水灵。
卫旬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几乎要破体而出。他并不是没碰过女人,但只是吻一下就激动成这样却还是第一次。
卫旬捏着她的下巴,声音粗嘎,「这才是登徒子该做的事。」
程元秀逐渐地清醒过来,潮红一寸寸地从下巴漫到额头,「你……你怎么可以……」
她抖着手捂住自己的唇,无法相信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更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反抗!强烈的羞耻感像那日的湖水一样没顶袭来,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卫旬。他跌坐下去,转眼间便见程元秀爬起来朝c黄柱撞了过去。
这个女人竟然想要自尽!卫旬大惊,飞过去一把将她搂住,两人跌在c黄板上,程元秀死命地捶打他,想要从他身下逃离,但卫旬却像刚才那样压着她不肯放,两人滚到c黄外侧,混乱之间,他们根本没听到客房外传来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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