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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97)

作者: 轻奢 阅读记录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偏心,为什么救梁络,不救我?”

“他不是我救的。”

“是你的血!”

“不是。”

“那是林以沫的。我总算想明白了,只有你们俩个与众不同。”

“你错了,你不配和梁络比较。”

为了让他信服,我把车开到服装店。刚才被孔文耀追赶的小轿车也跟着开过来。

我坐在车里,让他们看着被打砸的橱窗:“你们在里面半个小时都做了什么?”

孔文耀避重就轻:“他们想看儿子一眼,他们的儿子是楚译。”

那两个人始终不敢吭声,我踟蹰片刻,还是不要告诉楚译,尽管父母的下落在他心里可能早有准备。但他说过,他已经不记得他们了。

楚译和高一婷先后到来。楚译和小轿车里的人攀谈起来。高一婷过来和我打招呼。

很快,穿着防护服的医生用担架把一个年轻的店员抬出来。

店员穿着睡衣,双腿折断,双臂多处咬伤,面无血色,已经断气。

我打开车门,让他们抬头看着店员:“你们的儿子有多大,会不会是他?你们已把那点人性抛弃了,不要告诉楚译,你们是他的父母。”

“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匆忙赶来的郝娜彻底失望了。

孔文耀依然魔心不改:“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林以沫的血能救人,他们救了梁络不救我。”

孔文耀的话,让我对他再生不出一丝同情,把他从车里拉出来,一脚将他踢下风亭。郝娜撕心裂肺的痛哭只充作暗夜的背景。

还有楚译的父母,在我手里东张西望,企图寻找他们的儿子。楚译听见了我的话,伫立在远处,望着遇难的店员,没有靠近风亭。高一婷在一旁安慰他。

把他们都踢下去,我要下去看看情况。我的目光冷冽地照过周围人的脸:“把孔文耀的话忘了,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无论是谁。”

“他说的是真的假的?”郝娜哭喊着问我。

“他不配拥有以沫的血。”以沫说的对,孙哲害过很多人,我不必为此自责。如果不是每个被同化的人都甘愿抛弃良知,怎么会成就孙圻今天的事业。

“不是真的,其实是临风的血,你看我现在,是临风让我活过来。大家不要再猜疑了,因为他们是一个人,等这场劫难过去,你们会明白的,若还不明白,就去问梁络。”高一婷示意郝娜无要再追问下去。

“临风,我们在这等着你,你不上来,我们就一直等。”高一婷对着风亭喊道。

我懒得去琢磨她的用意,攀着墙壁滑下去。

风机已被破坏掉。妈妈带人等在隧道里,孔文耀等人的尸体已被拖了过来。

“埋了。”妈妈只低沉地说了一句。

她休息中被叫醒,没来得及梳洗,头发有些散乱,显得有些憔悴。

我们母子怎么会有隔阂?我不知从何说起。走过去帮她理了下散乱在额前鬓角的发丝。

“谢谢你,我就知道你行,几分钟把他们全打回来了,我看他们谁还敢上去。”她欣慰地拍拍我,“上去吧,把这个风亭堵上。”

“我想见以沫。”我道。她一句话便要打发我走。

“他睡觉呢,别打扰他。”

这是正常的理由,但我不想接受,我的心被温柔地捶了一下,酸酸的。我央求道:“让我见见他。”

“听话,他没在这,我会让他去找你。”她的笑容收敛,于我就是拒绝。

我缓缓转身,失望、悲伤地反回地面。

如果有一天,我想见以沫却见不到,我会崩溃的。

不用如果,第一次已经有了。

我不要第二次,放弃所有也不会放弃以沫。

我驱车飞驰在空旷的大街上,好想杀个回马枪,但又找不到真正的敌人。

高一婷在后面追着我鸣笛,烦死我了。

我黯然把车停在路边,茫然找不到归处。

梁络也给我打来电话:“你回来吧,有什么想不开我安慰你,我们都等着你呢。”

他的愿望实现了,高兴了,说每句话都带着欠揍的流气。

我有什么想不开,以沫在睡觉,我干了孙哲的活,好孩子要听话。

我开车转回去,楚译在安排用铁板和混凝土配重块封堵风亭。

回到中心,天空放亮,适应白天生活的人们陆续到来。

临时办公室不够大,胡文权和他的支持者搬到了会议室。

梁络非拉着我去听几句。我站在门口往里瞥了一眼,小轿车的主人也来参会。

胡文权站着发话,其他人也都站着注视他:“我的陈述书已经准备好,会在九点准时召开新闻发布会,让公众知道,自我儿子被他们用毒药绑架起,十二年来,我怎样与钟舒舀组织周旋较量……我获得了决胜的证据和材料,要感谢梁络和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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