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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218)+番外

医生低头说:“那我不多有打扰了,如小姐有什么异常,还请先生给我电话。”

穆镜迟站了起来,对那医生说:“我送您。”

医生点了点头,穆镜迟便送着那医生到门口,不过到门口医生又立马说了一句:“先生还请留步。”

穆镜迟没有再继续送下去,而是对外面的丫鬟说:“送先生出门。”

丫鬟屈身说了一句:“是。”便引着那医生朝楼下走,穆镜迟在那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朝我走了过来,他坐在了我床边,握住了我放在被子上的双手,不过在他碰触我那一刻,我立马往回一缩。

穆镜迟的手略微一僵,他看向我,我仍旧没有动作,只是双眼无神的盯着不远处的角落。

他坐了好一会儿,最终没有再选择碰我,而是沉默的看了我良久说:“就这么讨厌我吗。”

这句话极其的轻,更像是他自我的呢喃,我眼眸动了动,便再也没有我任何的反应,不过很快,他又再次温声问:“先躺下睡会?”

我没有回答,他想再次来碰我,我没有躲,我被他扶着躺了下来,等他替我盖好被子后,我的双眸仍旧睁着,呆滞的看向头顶帐子上的流苏,看着他晃啊晃啊。

穆镜迟便在一旁陪着我,不再说话,用手在我胸口拍了拍,像小时候哄我睡觉一般,也是如此,他轻拍着我,没几下,我便逐渐有了睡意。

可现如今没有小时候那么好哄了,他拍了我良久,我才逐渐有了一点想睡的欲望,可是当眼皮彻底要搭拢而下时,我又猛然睁开眼,瞪大眼睛茫然的看向周围。

穆镜迟仍旧在,他在我上方,抚摸着我额头上的冷汗,温声问:“可是做噩梦了?”

我将视线朝他转动了过去,目光落在他身上后,我一把握住他的手,他略夹杂着一丝疑惑看向我,很快,我把他手带到我小腹的位置,我说:“疼。”我想了想,又要摇头说:“血,有血。”

他以为我下体流血了,当即便皱着眉头替我去查看,可是他手才刚探入,我身体便猛然一缩,往旁边一翻,推拒着他的手。

穆镜迟的手温柔的抚摸我面颊说:“听话。”

我还是不动,不让他去触碰那地方,穆镜迟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忽然趁我一个不注意时,他撇开了我的双腿,手探了进去,里面并无潮湿之意,他似乎这才放下心来,在我即将要反抗时,手又迅速收了回来,落在了我小腹说:“还疼吗?”

我没有说话,只觉得小腹处有股疼痛在隐隐发作着,这种痛更像记忆里那疼痛的片段被植入头皮,在你不经意间,便钻了出来,在你小腹处撕扯着,旋转着,扭曲着,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穆镜迟双手替我温柔的抚摸着,我闭着眼睛,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双眸,渐渐的,穆镜迟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小腹上那股疼痛竟然奇迹一般缓慢退散了。

眼皮也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穆镜迟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睡吧,姐夫在这守着你。”

我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房间内静悄悄的,穆镜迟仍旧在我身边,他正翻着一本书,见我醒了,便抬眸看向我说:“醒了?”

我左右看了一眼房间,是在我的房间,我在穆家的房间,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穆镜迟笑着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接着,他替我拉了拉被子,我从床上坐了起来问:“我怎么在床上?我不是在晃秋千吗?怎么回来的?难道我在晃秋千的时候睡着了?”

我接二连三的话,让穆镜迟看了我良久,不过很快,他合上书本笑着说:“我把你抱回来的。”他伸手替我理了理耳鬓的头发,又说:“睡的可好?”

我坐在那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头说:“不舒服,全身都疼,僵硬的不行。”

穆镜迟说:那下去走走?”

我立马想要从床上爬下来,可脚还没落地,又像是想起什么,立马往被子内缩了缩,指着不远处的衣服说:“我要穿衣服。”

他笑着问:“还要我服侍不成?”

我说:“你帮我拿下骂,外面这么冷。”

穆镜迟未跟我计较,被我当丫鬟使唤一般将衣服替我拿了过来,我迅速穿上后,正笨拙的扣着领口的扣子时,他无奈摇头说:“我来吧。”

我就等着他这句话,立马把手放下,笑嘻嘻的瞧着他,穆镜迟不像我,三两下,就想要把盘扣给扣进去,可盘扣的眼太小,每一次都要老半天才能把盘扣扣好,而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入微,从不出差错,就连替我扣扣子这种小事都做的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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