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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39)+番外

妈妈的话没说下去,我反手又扔了她一张银票说:“全要。”

妈妈看到那张银票,脸笑得都快挤成一团了。便越发小心翼翼领着我朝里走去。

到达雅间没多久,便有个男子出现在屋内,果然不愧是头牌,长得眉星剑目,唇红齿白,当得起头牌二字。

他朝我行了一礼,真真是姿态优雅,仪态万千,女人在他面前都得自叹不如。

那妈妈见我色眯眯盯着那头牌,当即便暧昧笑了两声,挪着臃肿的身子,走过去对那头牌叮嘱:“好好招待小姐。”那妈妈拧了拧头牌嫩白的小脸说:“记得可要温柔点。”

那头牌施施然回了个:“是。”字。

当真是俊美非凡,貌比潘安。

不过貌比潘安的头牌,下一秒就往我怀里倒,娇滴滴说:“小姐,是先喝酒,还是先听子柔弹琴?”

我说:“你叫子柔?”

他在我怀里娇羞得不成样子,眨巴眨巴眼睛说:“嗯,奴家子柔。”

我:“……”

好半晌,我才消化掉那个奴家。

他见我站在那许久都没动,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便迅速将他推开,咳嗽了几声说:“给我唱支曲儿吧?”

还好那头牌非常懂分寸,也没再黏过来,坐在了我不远处,开始勾着琴问我:“小姐,可有要听的曲子?”

我说:“可会儿歌?”

他指甲刚勾住的琴弦,忽然发出一声闷响,他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并未觉得有和不妥,一脸茫然问:“有何不妥吗?”

美人儿惊慌失措的摇头说:“没没没,小姐莫生气,没不妥。”

我笑着说:“那就行,弹吧。”

正当我喜滋滋听着美人儿弹着曲儿时,手边的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半躺在那儿有点微醺,飘飘然时,那美人儿突然停下了弹了半个小时的儿歌,委屈巴巴朝我走了过来,勾住我脖子,挨在我怀里撒娇说:“人家不要弹儿歌了嘛。”

和他相比,我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个男人。怀中温香软玉,真是说不出的舒服,难怪男人这么热衷于勾栏院。

我心都酥了,抬起美人儿的下巴问:“那你要干嘛?”

他双手戳着小九九说:“您想要吗?”

我说:“啥?”

他羞红了脸,说:“哎呀,人家想服侍您嘛!”

说着整个人往我怀里倒,手便开始钻入我衣服内,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时,门外忽然一声破门声,等我抬头去看时,我怀里的人,被人抓住衣领,像是拎小鸡仔一般,瞬间扔出了好远。

我抬头一看,王淑仪和之前被我甩掉的保镖此时正站在我面前。

王淑仪看到里面的情况,脸色瞬间发白,她拉着我就朝外走,我衣服被那美人儿早就扒得松松垮垮,我一边大叫着:“淑仪姐姐,你慢点儿,你慢点儿!”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衣服。

正当她拉着我下楼时,一到春兰院的大门口,外面全堵着报社的记者,那记者一人在门口架着相机,王淑仪一见情况不好,立马拉着我往后门窜。

我被她拽得跌跌撞撞,差点摔在了地下。

我不知道她是被我吓到了,还是被外面那群突然聚集的记者给吓到了,整个过程中,手一直在抖,把我塞入车内那一刻,她的手也没有停止过。

我心里一片冷笑,可脸上却一派惊慌失措的说:“淑仪姐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的手怎么这么抖?”

她并不理我,只是死死盯着前方,唇都没了血色。

等我们到达家里后,已经是晚上七点,穆镜迟依旧在客厅,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解着衣服就要朝楼上走。

坐在沙发上的穆镜迟说了句:“站住。”

我停下脚步。

王淑仪突然冲出来,一把跪在穆镜迟面前,颤着声音唤了句:“先生。”她脸色竟然比在回来的路上还要白上几分。

可是穆镜迟却并不理她。只是再一次对我说了句:“过来。”

大厅内静悄悄地,所有人全都屏息而立,就连平时最聒噪的周妈,此时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前来说话,很显然这里弥漫着一股硝烟的味道。

穆镜迟坐在那喝着药,我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瞧向他……

他将那碗难闻的中药喝完后,用帕子擦拭了唇上的药渍,然后看向我问:“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

很平静,很平静,没有怒气,倒像是他的风格。

我笑着说:“我没有在胡闹,只不过是去散了会心。”

他反问:“散心去了妓院?”

周妈走上来,刚想替我说话,可她还一个字未出口,穆镜迟手上那杯漱口的茶便被掷了出去,在平静的大厅,带着冷冽的破碎声,周妈全身僵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上来,还是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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