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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47)+番外

我停了下来,知道自己躲不过,便转身看向他,笑着唤了句:“袁二爷。”

袁霖端着杯酒,手上拿着一只酒杯,走到我面前问:“我敬你一杯?”

我正要去接,可谁知道我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才发现不远处的穆镜迟瞥了我一眼,我拿酒杯的手停了停,便对袁霖笑着说:“抱歉,我喝不了酒。”

袁霖听后,笑了笑说:“倒是忘了,陆小姐是江南女子。”他又说:“那我敬你杯茶?”

我说:“好啊。”然后随手拿起了一碗奶茶,袁霖和我碰了碰杯子。

我们两人都喝了半杯后,袁霖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想,他到底想干嘛,正当我想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把他甩远点时,袁霖却非常识趣,没再和我多说什么,便去了别的地方,似乎是义务跟打招呼一般。

他一走,我觉得空气都顺畅不少,便又再次坐了下来。

他们还在谈事,我一个女人坐在这里,只觉无聊,这个时候有个丫鬟走了上来,对我说带我去我房间休息。

我也没有再停留,便跟着她离开了这里,回了自己的账内。

我一进帐,发现里面竟然挂着一套少数民族服,和那丫鬟身上的款式一样,只是花色不同,便立马让那丫鬟告诉我怎么穿,那丫鬟是草原女子,便很是乐意告诉我穿着。

等我穿好,外加让那丫鬟替我梳好头发,便已经是半个小时,外面有是不是有说话声,想来穆镜迟大约是散席,我便问那丫鬟穆镜迟的帐在哪里。

那丫鬟放下梳子,领着我走了出去,把我带到一处帐前说:“这就是穆先生的帐。”

我朝她说了句:“多谢。”

她笑了笑并未在意,便替我将帐子撩开。

我走了进去,发现里面除了有个丫鬟在收拾东西以外,倒没看到穆镜迟人。

我问那丫鬟那边是否散了席。

正在整理屋子的丫鬟对我说,这边席一般要十一点才散。

我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坐在账内等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些昏昏欲睡,便干脆脱了鞋,上了穆镜迟的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感觉有人拍着我脸时,我缓缓睁开了眼,穆镜迟的脸就在我上方,我揉着眼睛,有些睡意未醒问:“你怎么才回来。”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脸色平时的苍白不一样,此时带着点浅红,他看向我的头发还有衣服问:“怎么穿成这副样子?”

我说:“是那丫鬟给我穿上的,好看吗?”

穆镜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如水一样温柔,似乎又带了点不一样,我说不出那种不一样是什么。

良久,他叹了口气,抚摸着我织满辫子的脑袋说:“我送你回帐。”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可是没有动,只是伸着手搂着他脖子。

他笑了笑,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不过他才刚抱起,我身上那铃铛就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他一瞧,大约是觉得这样出去不妥,便将我身上的铃铛伸手拽掉。

到达我屋内时,帐篷内没有灯,他刚想去点,不过一时半会找不到地方,便凭着感觉带着朝床前走,当他将我放在床上那一刻,压在我身上的身体却并未动。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呼吸若有似无的扫在我耳边。

好半晌,他在黑暗里沙哑着声音唤了句:“囡囡。”

我嗯了一声。

他说:“松开我。”

我却没有动,圈住他腰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移。

当手即将钻入他胸口,他一把将我的手给摁住,他还有理智,掐住我手腕说:“放肆。”

他忽然将我往床上狠狠一推,瞬间把我推出了好远。

当我感觉他转身想走时,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说:“从我醒来睁开眼看到你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想要我。”

这一次,他没有再动,也没有再推开我,任由我缠着。

我双腿如一条蛇一般,从后面缠紧着他,我吻着他的颈脖,他的耳垂,他的脸颊,当我即将寻到他的唇时,我噗嗤一笑,刚想松开他。

他忽然冷笑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忽然拽住我头发,将我整个身体往床上一甩,紧接着他身子随之覆盖在我身上,一把掐住我下巴问:“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人了,嗯?”

我没想到他当真了,我被他掐得很不舒服,脸下意识别了两下,可我下巴又再次被他掐住,他铁青着脸,冷声说:“听着,我不喜欢你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把这种事情当作弄人的把戏,可你知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我睁着眼睛不是很明白看向他,他冷笑一声说:“意味着他会把你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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