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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147)

宁微澜尴尬,“我去酒店等你好不好?”

霍展年握住她的手不放,冷冷看着又哭又拜的阮凤英。

天快黑,阮明明终于肯回家吃饭,一到巷口就看见这一幕,小太妹无非就那么几个套路,尖叫、撕扯、骂脏话,不敢对霍展年怎样就预备欺负宁微澜,这下更糟糕,一分钟以后就被随行人员制住,再骂骂咧咧就要抽嘴巴子。

霍展年警告面前两位眉目相似的女人,“以后少生事,钱?我一分都不会给。阮凤英,你要真死了,葬礼我还是会出席的。”

揽着宁微澜——他最有效的炫耀资本,头也不会地离开,“总是有这样的人,仅凭一点点淡薄的血缘关系,就敢狮子大开口,无止境地拖你后腿,自以为是的瓜分你的所得。真有意思?活该欠谁?我的钱,捐给非洲都不给她。”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都觉得是侮rǔ。

这夜住在汐川,霍展年胸中仿佛有一股戾气亟待发&泄,而宁微澜恰好作为他洗尽罪恶的载体。一晚上折腾得她不生不死,依稀记得越求饶她进得越狠,好在是快四十的人,体力虽说不到力不从心的地步,但也不至于一夜七次不歇。

凌晨时一根事后烟,又回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

“我就是这样,没办法,老爸出来混,又喜欢赌,追债被人砍死。老妈趁年轻,到处卖弄风&骚,死了老公干脆开门做生意,敞开腿,给钱就能cao。至于妹妹?鬼知道她老爸是谁。开口闭口要我养,什么东西。”人说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他却迫切地希望与那段肮脏的过去,不堪的自己斩断联系,而身边的宁微澜,似乎就理所应当地成为了他的救赎。

她洁净而温柔的身体,包容他卑劣的出身。

他不是妓*女和赌鬼的儿子,绝不是!

宁微澜叹息,无奈。张开手臂环绕住他微微发冷的身体,继而安抚似的轻拍他后背,说:“睡吧,熬夜不好——”

他侧过身,望住她,眼中似有感激,贴着她的耳,问:“很疼?”

“嗯——”她鼻音重,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

“恒川报业已经转让到你名下,你如果喜欢,也可以去做事。”

“我不喜欢姜安安。”

霍展年似乎是闷声笑了笑,带着宠溺说:“要做什么,都随你高兴。”

她渐渐地,有些看不透了。

***********

近来霍展年表现异常,按说结了婚,他更应当陪在新婚妻子身边,而不是带着宁微澜频繁地出门应酬。

这一回是云台马场,相聚的都是地产大佬,听闻近来要投向江北开发区,因永安已成过去,城内各家分战,还未有哪一位冒头独坐老大。霍展年似乎更偏向做娱乐、博彩老本行,方便他贩毒、销赃、洗钱,但政府地皮要价太高,投资太大,初入地产界,他也要找合作人。

宁微澜小时候被逼得来马场,机械训练,也拿过三项赛少年组冠军,现几年养一只荷兰温血马Isabella,当做休闲活动。

霍展年正与屈广宪谈眼下时事,宁微澜恰好在马上兜一圈回来,黑色骑士帽、马靴、白手头,显得人英气勃勃,干净利落。令他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远远就对着她笑,一旁屈广宪更是笑得暧昧,“宁小姐很不错。”

对于霍展年而言,炫耀的资本无非这些:金钱、权利、女人。胸大腰细随处发嗲的用钱就买得到,暴发户也能包十几个,清纯干净年纪小的在校生一抓一大把,唯有宁微澜这一种,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出身、学识、外貌都得满分,几乎完美的情人,是男人最好的装饰。

她路过休息区,并不下马,脸上带着笑,似春光明媚,对霍展年招手说:“往前还有一个人工湖,我去那绕一圈。”

霍展年点点头,“自己小心。”

她一夹马肚向前,渐行渐远背影,却看得霍展年心痒难耐——太漂亮也是罪过,不如藏起来不与人知。

湖边是野地障碍场地,为避让障碍物,反而越走越远,不多时听见人声,三两个牵马人走在小树林中,她俯□体催马向前,目光掠过谈话的人,一身正统骑士装的似乎姓严,社交场合见过几次,似乎在证监会任要职,穿着随意的走在其后的竟是——高炎。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防盗,请勿购买写文,看文,大家地位平等何必咄咄逼人你不因两三块钱而趾高气扬我也不因这两三块钱而需点头哈腰何必咄咄逼人呢?写个文,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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