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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159)

“你听不懂中文吗?我早说不想知道!”

“你与屈婉玲同时被绑,为什么你可以毫发无损地回去,而屈婉玲却死得那样惨。更何况屈广宪支付巨额赎金,霍展年只交付一百零八颗南非钻?他手上拿不出现钱,他知道,绑匪怎么也清楚?赵钱死在绑架现场,被抓的绑匪都认霍展年做大哥。警察查不清楚事情始末,屈广宪却绝不会放过霍展年。呵——霍展年,一人发迹,就不给旁人留活路,这些年想要他死的人成百上千,我绝不是唯一。”他静静地陈述,伸手理顺她蓬松的长发,“我已经私底下与周若愚接触过,他也会配合我。微澜,你会明白的,或早或晚,总有一天。”他笃定。

“那好,高先生,请问你预备什么时候放我走?又凭什么确认我不会转过头就出卖你?不如现在就掏枪,一并解决我,省去后顾之后。”

他皱眉,握住她双肩,强迫她直视他的眼,他眼中一片澄亮,清晰地倒映着她的惊恐与怯懦,“你能不能不用这种语气跟我沟通?”

过后又似懊悔,手臂绕到她背后,不给她任何逃避的可能,开始自说自话,“微澜——你是不是怪我才出现时不肯认你?微澜,我当时真是吃错药……”断断续续,语无伦次,“我从前那么爱你,爱的那样卑微可怜,时时刻刻怕被你抛弃,做梦都想要混出头。我只是不甘心……又恨你……对不起,对不起,微澜,我们讲和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微澜你原谅我,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嗯?”

他亲吻她的唇,从浅浅的试探到恣意的深入,撩拨着她口中蜜一样甜腻的舌。这口唇的交缠似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密,嘭嘭嘭——是心跳,是他赤*裸的胸膛碾压着她的丰盈柔软,手臂也越缠越紧,藤蔓一般生生死死合抱,他终于得到,又不敢相信,口舌之间几乎就要完完整整吞噬她。

他喘息着,拨开她额前细碎刘海,痴迷地望着她的眼,湿漉漉沾着泪,小兽一样惹人怜爱。口中却说最冰冷字眼,带着恨,淬着毒,“不好,不要。高先生,我同你不熟。”

而他仿佛天生会做戏,看着她,祈求说:“我是陆满啊……微澜,微澜,你不能不要我……”

“不,你不是。”她闭上眼,脑中千万个声音穿梭来去,妥协、拒绝、或者是一同毁灭。如果时光倒流,她宁愿从来没有遇到过他,没有曾经浓烈的爱,如今又怎会痛到无法呼吸。

“微澜,不要骗自己,不要同自己的心作对,你知道我是谁,你爱我,你无法否定你爱我……”他像一名巫师,缠绵缱绻的亲吻中一点一点诱惑她的心,使她挣扎凄苦,使她日夜难安,使她陷入泥淖不得往生。

她从来尽力让自己活得轻松些,因生活本就不堪重负,但终究逃不过,这也许才是她命中劫数,避无可避。

第一次或无数次,他用温暖湿热的嘴唇膜拜她的身体,她皎洁的皮肤上仍覆辙一层薄汗,湿湿黏黏挽留着他粗糙的手掌心。

她侧过头,看着月光的影,任他剥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所有美好与丑恶,洁净与污秽,都在这凄然月光下无所遁形。

握住她细软莹白的小腿,抬高来,迎着光,令她含苞、绽放、绮丽芬芳。层层叠叠舒展开的鲜活花瓣,向他吐露着最是瑰丽的蕊。只是见花不见叶,她粉嫩干净如同幼&女。

她轻笑,自嘲自贬,“好看吗?”

他不说话,她再问:“好看吗?高先生?”

“……”

她抬起小腿,架在他肩上,似乎已无所谓到了极致——恬不知耻,“霍展年嫌我脏,不配跟他上c黄。于是给我做了永久除毛、处*女膜修复、私*处整形雕刻,一系列,一气呵成。一夜之间又变成未□的小姑娘,在c黄上矫揉造作装纯洁,得一身撕裂伤,血流得好像流产。不过没办法,谁叫金主喜欢?比起那些喜好特殊的,他算正常。你说是不是?高先生。”

他不语,翻过身,紧紧抱住她,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微澜……微澜……”如同地狱囚徒,祈求上帝救赎。

“还想知道什么?是我开枪杀他未遂,被抓回来饿到崩溃,趴在他脚下求一口饭吃,还是四年禁闭,监狱服刑一样赎那些他凭空捏造的罪?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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