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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51)

她警醒,挑眉,“你要干什么?”

陆满倒是装的十分委屈,弯曲手肘,撑着头,任自己重重压着她,皮肤的接触,体温的传递,亲密无间。“怎么办,宁微澜,我觉得我好像有受虐倾向,从疼痛中获取力量。”随即挺一挺腰,无辜挂满脸,“他又起来要跟你致敬。你好啊,女朋友,要不要亲个嘴儿?”

伸进她双腿间,那个烧得滚烫的东西是什么。她要给陆满胸前挂一张大字报,写“我是贱人”。她抬腿,挣扎,无奈他太重,岿然不动似泰山压顶,哪给她半点扑腾的空间。

“陆满,我警告你——嗯……疼……你就不能轻点儿……混蛋……”

未等她将警告说完,他已经在她疏忽时迅捷而快速地闯进去,节奏缓慢、蓄力待发。“疼?我给你查查,是这里痛……还是这里……嗯?”他就这么左突右闯地往里钻,享受着她的紧致与湿滑,全然没有章法,但好在年轻,精力无穷,毫无技巧可言地重复再重复,也能把人折腾得迷离晕眩,人事不晓。

又是大汗淋漓,仿佛参加双人对抗赛,也不知规则是什么,争夺的是什么,眼下都憋着一股劲,要看谁先倒下。

她绵绵软软的呼吸,轻喘,是赛会禁药,一颗一颗兴奋剂灌进他嘴里,这一时发起狠劲儿来,恨不得要将她撕碎。

动作凶猛,吻却是温柔,细细碎碎如同绵绵细雨,落在她光*裸的躯壳。“微澜……微澜……”他一声声喟叹,呼出的气息暖暖,几乎要将她融化在嘴里,“你真好……真好……好得要命……”

“你最坏……小……小小年纪……坏得流水……”她眼神迷离,惶惶然坠进梦里,不知岁月几何。

陆满咧嘴坏笑,一抹天生的邪气,压不住改不了,“是谁坏的流水?我看说的是你自己。”重重地,重重地探进去,搅得她呼吸零碎,目眩神迷,再没有能力同他斗嘴。

你听,呜呜咽咽都是哭声。

摇摇晃晃,停停摆摆,到最后一声嘶吼,额上、手臂上青筋暴线,真担心,也许到五十岁,有一天真的血管爆裂死在c黄上。

好在,今日还是活着的,只是浑身黏糊糊都是汗,她喊难受,他便乐呵呵抱她去冲凉,年轻就是好,也不需要一根烟回味,仍是满身力气无处使,还可以上山打虎,下海捞鱼。

陆满上一趟街回来,买好早餐,衣物,逃亡用品,推门进来,艳福不浅。一张无暇美背,一件海军条纹内衣怂拉在肩上,她一只手绕到后背,怎么样也扣不上。

“怎……怎么了?”陆满问。

她扭过头,抱怨,“扣子扣不上,正好你回来,来帮帮忙。”

“噢。”陆满于是老老实实循规蹈矩,完成任务,“好了。”

可位置不对,“陆满,拨一下。”

“拨一下?什么叫拨一下?”他不解,女人的事情太复杂,他才接触一点点,冰山一角,百科全书翻到第一页,后头有无数谜题等着,永远也读不完。

她还有一只手完好,可以做一次示范,陆满看得呆滞,仿佛天上掉馅饼,砸中他鼻梁。

深呼吸,他要做好学生,按图索骥,温暖手掌伸进内衣里,要将一团软ròu牢牢掌握,一丝不漏地往上拨。

“陆满,你流鼻血了。”

“怎么可能?”

“都滴到我肩膀上。”

他这才放开手心苏软馨香的rǔ,去擦鼻下不断滴落的血,真是有够丢人,一定是熬夜打牌不喝水,上火上到全身都烧,一定是。埋着头不说话,匆匆跑去洗手间里,一呆半小时。她已经穿戴好,牛仔裤套头衫鸭舌帽,头发绑得紧紧塞进帽子里,活脱脱一位不服管教要离家出走闯天下的小姑娘。

去敲洗手间的门,“陆先生,再不出发就赶不上去月球的宇宙飞船了。”

陆满涨红了一张脸,急匆匆开门,几乎要迎面撞上她,“我们去哪里?”

“出门,左转,搭777路公交车去长途汽车站,人潮汹涌,不需要身份证件的交通方式才是通缉犯的首选。”

“请问你是宁小姐?怎么还知道搭公交车这种事。”

“我会的事情多得数不完,以后你会慢慢了解。不过现在,陆先生,麻烦你转身,认认真真洗干净右手,你在厕所花三十分钟完成的这件事情,我也知道,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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